「沒有什麼,我們幾個出去一趟,沒想到遇上了鬼子的狙擊手,這不就這樣了。」屈兵苦笑著說。
「是呀,小鬼子太可惡了,我聽說過鬼子狙擊手,是專打黑槍的,你能從他們手裡出來真是萬幸呀?」朱世構邊說邊歎息著。
「是呀——」屈兵對他的假惺惺看在眼裡。他只有應付著。
「這也算不錯了,那就好,那就好。」朱世構皮笑肉不笑的說。
「吃飯吧,吃完飯我們還有任務,怎麼特派員,你要有興趣和我們一塊去。」屈兵試探著問。
聽到有任務朱世構來興趣了,他著急的問:「什麼任務?」
「今天我們要去二十里外打鬼子飛機的埋伏,就是那天我們試驗的那種飛天炮。」屈兵先把困難說出來,他不想讓這個豬是狗參加這次行動,但又說不過去。
「屈司令你真的相信老百姓做的那玩意也能打飛機,你還是安心養傷吧,飛機的事以後在說。」朱世構一聽他們用那土玩意打飛機就洩氣了,還要走二十幾里山路,他才不當那個傻子哪。
「如果特派員有事脫不開身,那我也不勉強了。」屈兵就想聽他這句話,他不去是最好。
朱世構看到屈兵給了他台階下,馬上順坡下驢的說:「是的我還真有點事要明天來辦,既然屈司令執意要試一試,那我就先在這裡提前祝你成功了。」
「那就謝謝特派員了。」屈兵吃過晚飯躲開朱世構的視線帶人從前面出了山洞。
草虎鬱悶的坐在山洞裡,有這麼大的行動自己確去不了,他賭氣的用力的擦著槍,這時山洞裡只留下幾個新來的和老弱殘兵,老獵人看到草虎悶悶不樂他來到草虎身邊,深吸了幾口煙說:「小子要放開一些,別那麼悶悶不樂的。」
「還說哪?」草虎生氣的說:「那個小鬼子幹什麼打我的腿呀,要是打到我的肩我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好了,好了。一會我把傻大叫來和你玩。」老獵人知道自己不會逗兒子,只有傻大傻呵呵的才會讓草虎開心。
「爹,我不是小孩了,我怎麼能和傻大玩一塊去哪?」草虎突然感覺自己是大人了,傻大雖然年齡比他大,但是他說的話和做的事都是小孩子做的,所以草虎聽了大聲的對他爹說。
「看來是真長大了。」老獵人嘿嘿的笑了幾聲。
「好了你去幹別的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就行了。」草虎不耐煩的揮揮手說。
「好吧,你長大了,我也說不了了。」說完老獵人站了起來。去幹他的事了。
走出一段路來後,石勇笑著對屈兵說:「你還真有辦法,真要是那個豬是狗來了,我還真有些不自在。」
「那小子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土玩意。」屈兵冷笑著。
「是呀,我給你說,那小子不懷好意的。」石勇提醒屈兵說。
「是嗎?」屈兵回過頭看著石勇接著說:「是不是那天他和你說了什麼?」
石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說什麼我能感覺出來,能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就行,我們現在還不能得罪他,到時在說吧。」屈兵神秘的一笑。
「你小子太鬼了也太可怕了。」石勇笑著對屈兵說。
「是嗎,你怕嗎?」屈兵笑著問。
「我才不怕哪?對了夥計。」這時石勇想起什麼來似的問。
「你想問什麼,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屈兵聽出石勇有事要問。
「我想問你們不是把那幾個小鬼子的狙擊手都幹掉了,怎麼沒有把他們的槍給拿回來。」石勇問。
「怎麼拿呀,我們四個有兩個有傷的,實在是拿不動。」屈兵解釋著。
「那也不能扔到那裡不要了呀?」石勇著急的說。
「你想要呀。」屈兵笑著問。
「那可是好槍,比鬼子用的三八大蓋強多了,真可惜。」石勇難過的真搖頭。
「想要嗎?」這時屈兵想他們今天還要在那裡路過,等到那裡帶上那幾支槍不就行了,還省下在跑一趟了。
「你沒有扔那裡呀?」聽到這裡石勇來精神了。
「我把他給藏起來了。」屈兵小聲的說。
「還是你鬼,你比小鬼子還鬼。」石勇興奮的說。
「玉玲過來一下。」屈兵叫一聲在後面壓隊的玉玲。
「屈大哥有什麼事。」玉玲聽到屈兵叫他,不一會就跑了過來問。
「到今天你藏槍的地方,把槍拿出來我們一塊帶回去。」屈兵吩咐著。
「好的屈大哥。」說完玉玲藉著月光看了一下屈兵臉,他就喜歡屈兵的語氣和他那張處事不驚的臉。
「好的你去吧?」屈兵笑著看了一眼玉玲對他說。
「好的。」玉玲總想多在屈兵身邊呆一會兒。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們來到藏槍的地方,玉玲和幾個隊員把槍找了出來,送到了屈兵面前。
石勇看到這幾隻槍眼都直了。他從其它的隊員手中拿了一支,愛不釋手的邊走邊看。嘴裡還不住的喃喃自語道。「真是好槍,這槍真好。」
屈兵走到他身邊笑著問:「你以前見過這種槍。」
「沒有,只是聽我的一個在軍校的同學說起過這種槍,他還拿出這種槍的圖片讓我們看過,這是純正的德國製造的,這傢伙在五百米之內只要瞄上你就沒有跑。」石勇得意的說。
屈兵點點頭說:「我當時被小鬼子打到的時候大約在三米的地方。」
「也許他們當時沒有弄清你的身份,這樣的狙擊手一般人他不會打的,他打的都是當官的或者是身份特殊的人。」
一路走下去,他們邊走邊聊,就在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他們來到了屈兵選好的伏擊鬼子飛機的地點。屈兵把老煙花叫了過來。「老煙花今天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