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兵對他們擺了擺手,那意思不要說話。把他們其中的一個叫到一邊小聲的問。「特派員怎麼樣,沒有硬闖嗎?」
「有過幾次,讓我們擋回去了,這人脾氣太臭,還總端著官架子。」那個隊員生氣的說。
「別生氣兄弟,他沒有說什麼嗎?」屈兵問。
「他就房中罵罵咧咧的,就好像我們欠他什麼似的。」那個隊員報怨的說。
「我知道了,不要去管他。」說著他向朱世構的洞口走去。
朱世構正在洞中來回踱來踱去,屈兵這個人太難對付了,當時他認為象屈兵這樣的人,只要給他一點好處,他不把自己供起來才怪,真沒有想到,委任他當司令他都不買帳,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看來他並不看重這個空頭司令,他只有想點別的辦法了。他正想著,看到屈兵進來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迎上去說:「屈司令你好,我是這裡的特派員總要讓我做點事吧?」
屈兵笑著說:「特派員你看就這麼點人,你是大智慧的人,我可不敢勞你大駕。」屈兵打著哈哈。
「我總有瞭解部隊的權力吧?」朱世構生氣的說。
「我都是這裡的司令了,都是一些小事,我能辦好的。」屈兵還是那句話。
「那什麼是大事?」朱世構氣憤的問。
「別生氣呀特派員,解決糧餉和裝備才是特派員的大事,我是沒有能力解決。」屈兵也不想和他多客套,直截了當的說。
「屈司令不是我不想給你弄,你要知道這是在鬼子的敵戰區,就是我給你弄出來,你能弄進來嗎?」朱世構想將屈兵一軍。
「這你放心吧特派員,只要你能給我要出來,我就能弄進來。」屈兵認真的說。
「如果我要不給你弄哪?」朱世構說出這話的意思,想看看屈兵的底線是什麼。
「那特派員我也沒有辦法了?」說著屈兵轉身就向外走。
「那我還不在這裡了哪?」朱世構在屈兵身後大聲的叫著。
屈兵聽到這一句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著朱世構問。「特派員你說話算數?」
「我說話算數。」被屈兵這麼將,朱世構只好硬著脖子說。
「你們兩過來,去把玉玲和玉瓏叫來,送特派員出山。」屈兵想都不想的說。
「屈司令這樣做你不怕**嗎?」朱世構威脅著說。
「我怕**,我鬼子都不怕,被鬼子打跑了的**我怕嗎?」屈兵冷笑著。
「那是不一樣的。」朱世構欲言又止。
「我不管你想說什麼,也不管你在想什麼,我只想打鬼子,只要誰以我為敵,他就是我的敵人。」屈兵正言厲色的說。
「你看屈司令你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呀,我剛才只是說著玩的,你還真當真呀?」朱世構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說。「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不是嗎?」
「你看我就這臭脾氣,請特派員不要往心裡去。」屈兵看到朱世構態度突然的轉變,他在心裡笑著說:「朱世構別給我屈兵鬥,你心裡想著什麼我能看不出來嗎?」
這時玉玲和玉瓏到了。他們來到屈兵身邊問。「屈大哥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屈兵想了想說:「是特派員要你們往山外面送一封信。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吧,特派員馬上會寫好的,對嗎特派員?」屈兵陰險的笑著看著朱世構。
「是、是——」朱世構真沒有想到屈兵會來這麼一手,硬趕鴨子上架,他只有苦著臉笑著點著頭。
「這樣吧玉玲玉瓏等特派員寫好了按照他說的地址送過去就行了,我還有別的事。」說完他又回過頭對朱世構說:「那就累特派員了,寫完後你交給他姐妹兩個送出去就行。」說完屈兵又對那兩個隊員說:「特派員寫完了你帶著特派員到處走走看看。」
朱世構聽到這裡是又恨又無奈,只好訕笑著說:「屈司令客氣了,有事你忙吧。」
屈兵邊走邊偷笑,真想不到他自己能做這樣的事來。想想也沒有辦法。
「偷笑著哪屈司令?」這時石勇笑著來到屈兵的面前問。
「你怎麼像幽靈一樣,你怎麼會在這裡呀?」屈兵看到石勇有些吃驚的問。
「我看到你們叫玉玲和玉瓏我就跟來了,是不是有好戲看了。」石勇笑著問。
屈兵就把剛才的事對石勇說了遍,然後他說:「我是不是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什麼叫過分呀?他們有那麼多的糧餉和那麼多的裝備不打鬼子,我們拿來打有什麼錯,不管將來天下是誰的,我們都是為我們這個民族出力,這有什麼不對。」石勇直言不諱的說。
「說是這麼說,但是我心裡總那麼一點——」屈兵說到這裡笑笑。
「你呀,書生。」說完石勇大笑著。
朱世構進入洞後,他看了一眼站在洞口等待的玉玲說:「玉玲小姐麻煩你來下給我扶一下紙。」
玉玲聽到朱世構叫他,有些不情願的進入洞中,他對這個朱世構真的沒有什麼好印象。
「不好意思這樣的小事還得麻煩你?」朱世構搭訕著不時用眼角偷偷的瞅玉玲。
「沒事特派員,我們這裡以後就全靠你了。」玉玲的本意是吹捧他一下,好讓他多給點東西。
沒有想到朱世構確會錯了意。聽到這話他來精神了,他邊寫邊說:「玉玲你在這山洞裡過的還習慣嗎?」
「不習慣。」玉玲實話實說。
「就是呀,這裡又濕又潮的,怎麼是女孩子住的,女孩子應該住在漂亮的房子中,錦衣玉食才好。」朱世構邊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