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xx路的瑜伽店是整個巴蜀地區最大的旗艦店,位於西南民族大學附近,是由藏人開設,而普通藏人的活動區域一般都會選擇藏人機關、企業、店面等地方,地域性非常強,凝聚力也非常誇張,真正是傷一人而驚動一片的場面。
瑜伽店出去後不遠處就是有名的ktv一條街,各種量販,娛樂城數不甚數,每夜不知有多少人在這裡過著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糜.爛生活。
夜裡七點一過,這邊就開始熱鬧起來,也隱藏著各種社會陰暗面在此地上演,自然也是警.方重點盯梢的地方,但只要不是把事情鬧得太大,一般也無人去管,這種默認的規則,讓此地打架鬥毆,敲詐勒索成了常事,同樣這裡也是藏人活動頻繁的地方。
但就算如此,像今日這般藏人成群帶刀上街的場景還是不多見,一年到頭或許都不會遇到一次,但每次出現這種情況也就意味著有大事要發生了。
「周隊,要不要匯報上級?」一個年輕巡警指著前面成群的帶刀藏人問道。
內地不同沿海,即便是巡邏隊伍也是正式編製,相應的權力也大一些,一般些須小事一出面就能震住場面,可今兒這場面有些過頭了。
這周隊四十歲上下年紀,人不胖卻頂著一個大大的啤酒肚,笑呵呵的說道:「沒事,今天有一位藏人的高僧到了,這些藏人都是去朝聖的。」
「朝聖?藏人的高僧這麼牛逼!」小巡警驚訝的問道。
「比你想像中還牛。好了,通知下去,讓大伙都注意點,別讓其他不相干的人影響到了藏人朝聖的心情。」這周隊正色道。
正聊著,幾個便衣就上了警車大巴,領頭的是一個容貌至少在九十分以上的女子,一上車就說道:「重案組辦案,徵用大巴。」
「哎呀,原來是王警官你親自來了,需要協助嗎。是什麼大案。」周建民連忙起身,心裡卻道:「這王勝男怎麼來了,不是麻煩也要成麻煩啊。」這麻煩卻不是怕案子辦不成,而是擔心這王勝男不小心出了意外,被傷著了。
「查幾個溜冰的,碰碰運氣。」王勝男隨口說道,至於是不是真話就兩說了,又道:「外面的藏人是怎麼回事。」雖然這朵警花平時疾惡如仇,但是在關於這種可能引發民族問題的事情上還是盡量少碰。這種事情無論怎麼去辦,最後都會惹來一身騷。當然如果嚴打期間遇到這種情況就是功勞了,可現在並非節日或年關,沒有嚴打一說。
周建民連忙把收到的線報詳細說了出來,心裡又想道:「溜個冰有什麼好查的。」到也鬆了口氣,這點小事不至於讓這朵警花遇到危險。
「扎西隆布,原來是他,到也難怪。」王勝男道了一句,顯然這位藏人大至上是有卷宗登記在冊。
就在這時,一個巡邏跟著上了車。正打算說什麼,一看有便衣在就沒開口。
周建民不由尷尬的叫道:「有事就說,都是自己人。」
這巡邏才連忙說道:「前面瑜伽館被堵門了,來了至少有一百個帶刀的藏人,全都靜坐在門口,像是在等什麼人,陸續還有帶刀藏人往那邊趕過去。」
「這麼多人?有點不正常了。」周建民皺起了眉頭。
這巡邏吞了吞口水又補充了句。「還有至少兩百個沒帶刀的藏人。」
「你是說瑜伽館門上現在聚集了超過三百個藏人,很有可能是在等候什麼人過來?」王勝男拍了拍椅背問道。
「是這麼回事。」巡邏雖然不認得這些便衣,但見隊長的態度,也就老實的回道。
王勝男想了一會。對手下低聲吩咐了幾句,這幾個便衣當即就下車離開了,而她又出聲道:「周隊,我們一起到瑜伽館去看看吧。」
「這不好吧,還是等我先問問線人出了什麼情況在說。」周建民趕緊阻止,這種關於藏人的事情扯上了就麻煩了,在說他負責這一塊怎麼可能和藏人之間沒點交情,沒交情的早就混不下去走人了。
王勝男點了點頭,「行,那你先問個清楚。」
周建民這才鬆了口氣,自然不可能當面打電話,獨自下了車到一邊去了,幾分鐘後,卻是皺起眉頭上了車,開口道:「線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知道是那位扎西隆布臨時下的號令,號召附近的藏人都過來迎接一位大人物。」
「大人物?」王勝男眉頭一挑,口道:「我到是要看看是什麼大人物!」
周建民剛才就想要糟糕了,果然應驗,這回是躲不了了,只能期望這多警花別鬧出什麼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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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衡和趙燕妮一起先去買了些超大號的鞋子,原始人雖然普遍身材不高,但因為腳指頭長,這鞋子的尺碼也就要求比較大,在小店還真不容易買到,好在這裡面的店面很多,很容易就購買齊全了。
直接購買了幾十雙鞋,其中大半都是他自己需要的,刷卡付錢後,就先離開了,等下樓後在讓店主安排人給送下來。
張衡又讓女人單獨去買面具,卻是因為反偵察上面提到的,凡是不常用的東西就不能親自露面去購買,不然容易在作案的時候暴露出線索。
比如他如果戴著面具犯了案子,可能就會查到女人頭上,他就有了迴旋的餘地,反過頭來掐斷線索,也有了知道麻煩上門,留出了提前準備的時間。
在過道口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女人前來,張衡眉頭皺了皺,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
「王,你能過來飾品店一下嗎,我遇到點小麻煩。」女人的聲音傳來。
「好,我馬上過來。」張衡乾脆的應道,抬腳就走過去。
徑直推開了店門,一眼就瞧見女人正在和三男兩女爭辯著什麼,張衡當即就大喝道:「燕妮,出什麼事了。」
女人一見少年王來了,馬上轉怒為喜,大聲說道:「我男人來了,肖中喜你不想惹麻煩就趕緊走人。」
張衡一怔,不過也馬上反應過來,女人怕是遇到感情上的為難事了,但這個忙他也應該幫,大步上前張口就道:「燕妮,是誰惹你了。」
「小子你是誰?就你這模樣燕妮也能看上你。」一個二十七八年紀的男子氣憤出聲,相比起張衡的青澀,這男人顯得成熟很多,到也算一表人才。
「你說我是誰,燕妮剛才不是說了嗎。」張衡本來想一下震懾住幾人,讓其趕緊走人,但這本來就不關他的事,一時間還真爆發不起來,語氣也平緩,聽不出怒氣來。
趙燕妮這時候已經挽上了張衡的胳膊,出聲道:「王,我們走吧,我不想見到他們。」
張衡點了點頭,踏腳就往外面走去,這時對方出來了兩個男一下擋住了去路,這下張衡總算找到感覺了,寒聲道:「不想死就閃開,信不信,老子讓你們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陽。」
這話一出,結果卻是把趙燕妮給嚇住了,趕緊說道:「王,別管他們了,我們不是還有事嗎。」
張衡沒有回話,只是抬手一把推開兩人,拉著女人就這揚長而去。
「東子,虎子,你們兩個怎麼搞的,平時不是挺能的嗎,怎麼現在別人一句話就給嚇住了。」一群人中的女子調侃道。
正主肖中喜面色更加不好看,也沒等他相問,剛才被一把推開不敢動作的兩個男人就趕緊解釋道:「肖哥,那小子很不簡單,我們還是先查查底在說吧。」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另外一個女子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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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張衡兩人已經回到小車上出發了,晚上這個時間車速自然會比白日快很多,到達和扎西約定的地方只需半個小時左右。所需要的衣物也已經購買好了,黑衣黑褲,褲腿穿在身上能繃成一百八十度也不會撕裂褲襠,彈性相當不錯,寬鬆質量好,上衣帶著一個寬大的帽子,能輕鬆遮住額頭,甚至都能遮住上半邊臉,正好符合他的要求,唯一的缺點就是在帽子和腰部邊緣鑲著金色紋路,雖然憑空增加了神秘感,但卻也破壞了整體的黑色氣息,這是小問題,也就不在吹毛求疵了。
「剛才的麻煩需要我幫你解決嗎?」張衡隨口問了一句。
但在趙燕妮聽起來卻是眼皮直跳,少年王解決事情的方式可是和一般不一樣的啊,「不,不用了,只是點小麻煩。」
張衡搖了搖頭,口道:「恐怕不是小麻煩吧,那群人一直都跟在我們後面。」
「什麼,一直都跟著我們。」趙燕妮驚訝的問道。
還有半個小時車程,左右也無聊,張衡難得開玩笑似的說道:「要不要我幫你送他們一起上路,或者著抓到部落去當奴隸。」
「不要,不要。」趙燕妮被驚得方向盤差點不穩,結果一看見少年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被耍了,「王,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張衡搖頭道:「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車內一下沉默了,女人自然聽懂了少年王的意思,只要她點頭出聲,可能剛才的話就真的不是玩笑了,他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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