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自己也有些驚訝,雖然知道血狼牙齒鋒利,但現在劃到玻璃上才真切感受到了,他根本就沒用力啊。此時到也很想試試,如果真用力能不能直接劃開這塊玻璃,不過想歸想,就算要試也只能等回家去。
當即便說道:「不然怎麼能算是寶貝呢,這可是罕見的狗王牙齒,是以前狼王的血脈,班長,等你把牙尖包住在掛身上,千萬小心被劃傷自己了。」最後一點語氣說得比較重。
「哎呀,到底誰是班長了,還用你來教。」小殷嬌哼道,不過末了也加了句:「知道了啦,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張衡一聽,心理那是說不出的甜蜜,試探著說道:「那我們一人一個,狗崽也是一人一隻。」
「好啊好啊,我們比比看誰養的更厲害,不過我要先挑狗崽。」小殷笑咪.咪的說道。
張衡當然沒意見了,心理狂喜,有了狗崽這個紐帶,以後就有借口再來找班長了呢,此情此景,看著班長喜愛的把玩著獸牙,也給了他空閒思考的時間,趕緊腦力全開,不停的思索該說什麼能讓班長開心的話題,最好又還能表現出自己。
可就在這時候,有打火機的聲音傳來,剛才上樓的大漢點燃了香煙,對於香煙他並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班長不喜歡,他就只能跟著不喜歡了,而且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這大漢一直不停的吸煙,短短十來分鐘竟是點了五六支。搞得整個二樓都開始煙霧瀰漫了。
「咳咳好嗆啊。」小殷嘀咕了一句,不過也只是發發牢騷,她的性格如此,大大咧咧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但張衡聽在耳裡卻全然不同。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曾經在夢裡他無數次都無比強大,幹掉了無數的壞人才贏得班長的芳心,此時此地,已經不是在是夢,這是真實的現實,而他也已經有了那麼點底氣。
暗自點了點頭,他對於感情很固執。遺傳到了母親,又喜歡把付出埋藏在心理,不善於表露,也不願意表露。這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心緒,就如他瘋狂加櫻花號才找到班長,但是卻不想班長知道他在這過程這付出的艱辛,忽然一愣,想到了那句:「感動並不是真正的感情。男人應該獨自舔著傷口,而不是把傷口暴露出來博取女人的同情和感動……因為靠感動得來的歸屬並不算是真正的愛情,真正的男人也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班長,我下樓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張衡柔聲道。
「嗯,你去吧。下了樓左轉進去就是。」小殷隨口應道,又把注意力放到獸牙上面了。越看越喜歡,摸著冰涼冰涼的,感覺整個人也涼快了不少呢。
張衡點了點頭,一起身,眼神馬上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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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昏暗中王風感覺自己脖子突然被捏住了,正要發怒,但馬上一把冰冷的刀鋒就貼到了臉上,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別出聲,跟我一起下樓。」
王風猛點著頭,心跳得厲害,也完全摸不著頭腦,剛才一個要好的兄弟打電話讓來過來幫個忙,說是試探下一個年輕人的手上功夫,他這都還沒行動呢,怎麼自己就先中招了。
等他一起身,昏暗中雙眼閃過駭然,捏著他脖子的人不就是他要試探的那個少年嗎,靠了,紫宸啊,今天哥哥算是被你賣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也能叫自家哥們來幹。
他雖然有些功夫但也只是打打小流氓,對方直接就動刀子了,這動作,這聲音,這氣勢,怎麼感覺有點捲進電影場景中了,這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幹什麼的……
忐忑中就跟著下了樓,即便這少年已經放開了他的脖子也不敢亂動亂吼,這裡面這麼昏暗,要是中了一刀說不定連救護車都來不及叫。
「老闆,這位客人的花費記在我帳上。」張衡輕鬆的對吧檯裡說道。
「好勒,過會一起算。」中年老闆回應道,暗呼呼,相互間都看不太清楚。
張衡點了點頭,轉而對旁邊的漢子說道:「帳我幫你結了,你現在就走沒問題吧。」
「你是說我現在就可以走了?」王風愣愣的問道,完全摸不著頭腦,對方拿著刀威脅他下樓,居然開口幫他結帳,然後讓他直接走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要是不想走,就跟我到裡面廁所來吧!」張衡說著,手上猛然一動,刀柄一下戳到對方的胸口上,昏暗中眼神冷得嚇人,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會這麼幹,隱約覺得可能是受到了原始空間的影響,他的獸性越來越濃了,適應了原始法則,也更淡然了法律意識。
「呃!」王風悶哼一聲,胸口劇痛,雙腿控制不住的發抖,好險,剛才差點以為對方真刺了一刀過來,應該只是刀柄,但tmd怎麼能刺得這麼乾脆,他可是活人啊,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雖然大家都看不清楚。
「還有問題嗎?」張衡跟著道,內心努力掙扎著,剛才一瞬間他居然有真刺下進的衝動,猛然想到班長,這心房才冷靜下來,他這一刺沒關係,但卻不能給班長帶來麻煩,還有家人。
「沒,沒問題,謝謝,謝謝大哥招待了。」王風全身都在哆嗦,說完趕緊轉身跑路了。
張衡深呼了幾次,皺了皺眉頭,今天還是衝動了,如果還有下次,應該等到班長走了之後他在回來比較好,搖了搖頭,就不在多想了,轉身往樓上而去,上樓的時候不露痕跡的又把生存刀插回了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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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紫宸驚愕的問道。
王風看見太陽光這才好受了點。擦了擦額頭上冷汗,憤憤的叫道:「我說紫宸,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成好兄弟,一接到你的電話。連班也不上了火速跑過來給你幫忙,但這事你也太坑兄弟了吧,哥哥我差點把命都給搭上了。」
「什麼情況?」紫宸睜大眼睛,但見王風全身上下都算完好,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啊,剛才進去前他還特意交代過來著,只是想辦法試試對方的身手,並不是真的要打架啊。
王風疑惑了。看紫宸的面色不似在裝,難道他也不清楚對方那麼生猛,又擦了擦汗水,口道:「走。到前面酒吧,算了,還是找個亮堂的地方吧,老子現在都不敢去這種昏暗的地方了。」
十分鐘後,紫宸臉上一片駭然。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你上了樓什麼都沒幹,對方直接就把刀貼你臉上了,還用刀柄捅了你一下。最後你啥情況都不知道就這樣出來了?」
王風這時候也鎮定下來了,反問道:「你說會不會是那人知道我是你叫進去找麻煩的。所以才先發制人。」
「這絕對不可能。」紫宸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測,解釋道:「對方絕對不可能知道我跟了過來。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認識你啊,你都說你啥事都沒幹,風哥,你跟我說老實話,你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幹?」
「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干啊,我當時還在琢磨著怎麼上前去試探呢,誰想就直接中招了。」王風聽到這裡可謂鬱悶無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
紫宸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今兒這事要是王風傳出去,他的名聲可就臭了,以後還怎麼在武館中間混,連忙解釋道:「風哥,這事兄弟我真不清楚,你先別急,聽我從頭說起,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晨我在林子裡武拳,忽然感覺後背發麻……最後就跟到這裡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你認為那人就是,靠了,還認為個屁啊,絕對就是那個人。」王風大叫道。
紫宸也一下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那人用的是什麼刀?」
「看不清楚,但一點金屬光澤都沒有。」王風馬上接口道。
紫宸眼神一亮,「那就對了,那人和我打鬥的時候用的刀也是黑色的,在太陽下都不反光。」
兩兄弟突然對望了一眼,最後還是紫宸先開口道:「這人就是tmd一個矛盾體,風哥你不過才中了刀柄,兄弟我可是直接被刀尖給刺了啊,咻的一下,直接貼著我的耳朵刺進了土裡,當時我差點以為自己都要死了。」
「靠了,照我說這人既然這麼危險,我們還是先閃吧,畢竟咱倆現在都還好好的,丟點面子是小,要是萬一真被來上一刀,這後果可就是小命一條啊。」王風也有些後怕道。
紫宸搖了搖頭,咬了咬說道:「風哥,你能聯繫到(沉默)嗎?」
「你是說狂人小兄弟。」王風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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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衡,快過來,你會編紅繩嗎。」小殷叫喊道。
張衡溫柔的一笑,加快腳步回了位置上,口道:「我也不會啊,要不出去買一個吧。」
「不,我要自己用紅繩編個櫻桃花把牙尖包起來。」小殷撅著嘴說道。
張衡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出去買紅繩。」說著就要馬上起身。
不過馬上就被攔住了,小殷大樂道:「你啊,我又沒說現在要用,你去買了我現在也不會編啊。」
張衡撓了撓頭,也是呢,回道:「那現在我們?」
「笨,當然是繼續教你上網啊,你以為你都學會了啊。」小殷掘了掘嘴,就把獸牙放下了,專門用起筆記本來,在喜歡也要懂得克制,不然她也不可能考到全班第一,當上班長了。
張衡安靜的看著班長的動作,心卻是火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