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北開車去了檳榔西街,停好車就進了他們常去那間酒吧。楊勖背靠著吧檯悠閒的聽台上的女歌手婉轉低吟,一回頭便看見謝小北往這邊走來,他舉起手臂跟他招手,順手拍了拍一旁閉目養神的謝顯渝,說你二哥來了。
顯渝直起腰探頭看了一眼,跳下凳子來,衝著謝小北喊了一聲二哥。謝小北過去坐下,笑著看了他一眼,叫了一杯蘇打水。
「最近也不常見你出來,怎麼,有情況?」楊勖吸了口煙,吞雲吐霧間隨口問道。謝小北捻了一根薯條扔進嘴裡,「有什麼情況,以為我跟你倆一樣,沒女人過不了?」
楊勖嘿嘿笑了兩聲,轉開視線繼續抽煙。顯渝喝著悶酒,斷斷續續的唉聲歎氣,「你們倒是說說,我到底是什麼地方讓她不滿意了……那個男人又有什麼好……好歹我也是要人有人有錢有錢吧……」謝小北和楊勖相視一笑,搖了搖頭沒搭理他,任他一個人在一邊喊著沒天理啊沒天理。
楊勖蹭了蹭謝小北,說,「那天那件事兒我幫你辦好了啊,怎麼謝我想好了嗎?」
「你想要我怎麼謝?」謝小北喝了一口水,笑道。
楊勖若有所思的搖著頭,半晌,探過頭去詭秘的問,「老實說,被欺負那女孩子跟你什麼關係?」
謝小北看他一眼,淡淡的說,「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謝小西的同學,家裡讓照顧著。」
「怎麼照顧?」楊勖瞇了眼,一臉的訕笑。
「能怎麼照顧?」
見他那輕佻的樣子,謝小北沒好氣的斜睨了他一眼,轉過頭去看顯渝——那傢伙一直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喃喃自語,一副受傷的表情,真是窩囊透了,也不知大伯怎麼生出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他伸手扯了扯顯渝的衣領。
「我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人能搶走的東西,就根本不是你的。」他也沒打算費心開解他,感情上受了一點傷就跟自己過不去,或者從此一蹶不振,算什麼男人?
顯渝又喝了一大口酒,垂著眼絮絮叨叨的,「tm的老子在她身上耗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她不珍惜就算了,喜歡了別的男人就早跟我說啊,為什麼要背著老子去亂搞……二哥,我真的喜歡她……」說著說著,他的腦袋垂得越來越低,最後就直接趴在檯子上面了。
見他這樣謝小北心裡也不舒坦,可都是大男人,煽情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他就只在他背上拍了幾下,以示安慰。
「要是每個人都像咱們機長先生這麼沉靜如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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