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空間裡和師傅白女一起享用美食的時候,顏容突然聽到這樣一個千回百轉的呻吟容顏有惑。
「啪!」筷子上的排骨掉桌上了。
「怎麼了?」白女詫異抬頭,「哎,不想吃就別夾了,浪費!就你那修為還能夾個菜都夾掉?」
確實是,若是在現代的時候她有這修為早比那什麼所謂的特種尖兵還要特種了,飛過來的子彈都能徒手接住,甚至還能讓它調頭反打回去——她在現在這個社會可是個內力七級、專長於暗器的高手,手上的功夫比起一般的七級高手還要敏捷些。
顏容是被空間外的聲音雷到了。她只要一聯想到貴妃娘娘暗中給太子殿下的「補藥」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讓她不自在的是,法瑞好奇的聲音還在她耳邊響起。
「主人,他怎麼那樣叫,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主人,你不是正在保護他嗎?他不會遇到什麼不測了吧?」
「閉嘴,法瑞!」顏容的臉一下子紅了,是被氣的,「你都聽到了我當然不會聽不到,是什麼情況我會判斷!他現在好得很!」
「可是他叫得那麼……」法瑞看到主人由紅變黑的臉色,明智地閉了嘴。主人記得自己的責任,那麼他就只是會痛苦一點,並無性命之憂。它犯不著為了一個外人得罪主人。
「啊~」吉瑜景動了動,「嗯~」
法瑞非常好奇,可是卻不敢再問主人,便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外面吉瑜景身上。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聽這聲音像是很難過又好像是很舒服的樣子。人類好奇怪!
顏容像是知道法瑞的想法,冷聲道:「法瑞,切斷外界的聯繫!」
法瑞很不理解:「主人,萬一他痛苦死了怎麼辦?」
顏容卻把「痛苦死」的意思曲解了。她雙眉直豎:「那也不關我的事!」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呢主人?你不是不想他死才放下自己的事情來保護這個弱小的人類的嗎?
「阿容。吃個飯你怎麼露出這樣的表情?為師是多吃了幾塊排骨,但那不是你不愛吃的嗎?」白女如今沉醉於修煉,一日三餐都得靠著徒弟,吃人的嘴短,她放下碗時看到顏容一臉怒火上衝的樣子。怕以後要自己準備吃的。勞心又勞力還吃不好,便好聲好氣地解釋。
「哼!」顏容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那裡面是她現在在空間裡休息修煉的地方,原來的修煉室用來安置白女。書房用來安置粟廣。
白女悻悻地撿了碗去洗,回來後又敲了幾下她的門,都沒見有人應。但回到房間裡,卻看到剛才還沒有現在卻擺在桌上的水果拼盤。心裡不由得大喜。她就知道徒兒最乖最孝順了,才不捨得生自己的氣!
至於果盤是顏容什麼時候拿進她房間的,她都沒去注意。
外面太子寢宮裡的呻吟聲還在繼續。顏容已經敢肯定今晚吉瑜景喝的茶裡面也加了料,而且必是有催眼眠成分在裡面,不然這樣折騰他早就醒了。
「扣扣!」門外有輕輕的敲門聲。
顏容早看到六外站著的是半夜過來找丈夫仍帶著一群大大小小宮女,被簇擁著的太子妃,敲門的是她身邊一個看起來很利落的宮女。
「誰?」顏容出聲問道。聲音裡沒有半到剛起的慵懶。
太子妃咬了咬嘴唇,很快地吸了口氣:「開門!」
「對不起,沒有太子殿下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進入!」顏容快速回答。聲音清醒中帶有一點點底氣不足。
剛才沒注意到,現在她倒是看到走在最後的原以為是宮女甲的女子原來是貴妃娘娘!
那個,她真的是太子殿下的親娘嗎?怎麼能幫著別人算計自己的兒子?
在貴妃娘娘沒有暴露身份之前,小宮女晚霜卻實沒有權利在太子殿下沒發話的情況下放任何進去。
混在人群裡的紅袍接到貴妃娘妨的眼色,走上前來拍門:「晚霜,貴妃娘娘前來,還不速速開門!」
顏容真心同情起那邊正呻吟得**的某人來。
「太子殿下?要不要讓貴妃娘娘進來?」顏容走到吉瑜景的床邊稍稍大聲地問道。
「嗯~阿容~」吉瑜景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反射性地叫她的名字容顏有惑。但是配上他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吟聲,咋讓人聽起來那麼彆扭呢?!
「既然你說『嗯』,那我就去開門了?」顏容自顧自地點頭,然後去開門。
對於她的識相,南宮貴妃很滿意:「晚霜,你在門口等著!」
「娘娘!」顏容回了一禮,卻仍檔在門口處,「我必須確定殿下之安全!」
南宮紫玨卻沒有耐心和她在這裡爭論這個問題,她點頭:「我難道還會害自己的兒子不成?!那你跟來吧,吾喜,我們走。」
其他人都識趣地站在門外,顏容當先帶了人進去。
南宮貴妃親自關了門就快步走到床邊:「景兒,讓晚霜在外面候著好嗎?」
吉瑜景紅潤乾燥的紅唇溢出一個音節:「嗯~」
耳朵裡自動屏蔽掉她兒子口中還在溢出的音節。南宮貴妃伸手趕人,「聽到了吧?出去!」
顏容沒有說話,安靜地轉身走出房間。她才站好,南宮貴妃也走了出來,而且關上門。
「我們去前廳等!」她說著利眼掃過顏容,然後轉身便往外走。
這是在對她說呢,顏空也沒表現什麼情緒,一臉平靜地跟著走了。
南宮紫玨此時心裡卻有些看不清這個小娘子了。她是被要求保護太子殿下的,她頂自己嘴不讓人進兒子的寢宮時她雖然不耐煩,心裡卻不厭。此時見她臉色平靜毫不反對地跟著自己便走,心裡反而不高興起來!
她準備了很多種說辭要支開她的,現在如此輕易就辦到了,她為什麼會不高興?
吉瑜景熱得很難過。他把身上的衣服都扒掉之後。蕭九怕他著涼。看了看那些安靜地躺在被窩裡的小娘子,歎了口氣,不知道是放鬆還是無奈。他正想要不要給殿下倒杯水,院子裡就有人在走動,目標正是這個方向。於是他馬上又躲時黑暗裡。
這也是為什麼南宮貴妃她們進來之後看到帳子裡的人影沒有被嚇到的原因。
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熱?吉瑜景覺得他正站在一個沙漠裡。所有的熱氣都包圍著他,甚至他還被曬得連身體裡面都往外冒熱氣了。
好難過!要是能在冷水裡泡泡就好了!
忽然一抹清涼出現在唇邊,軟軟的濕濕的。他猛地張開嘴就吸,那裡面有涼涼的液體讓他很舒服。於是更用力地吸啜。但是一會兒之後,稍得緩解的燥熱卻彷彿海浪般消亡了一波在岸邊後馬上又來一波更大的!
「殿下?」有人在輕喊。
熱得耳朵嗡嗡直響的他能聽到人叫自己已民經不錯了,至於是誰的聲音,他記得自己在睡覺。除了阿容還會有誰在叫自己?
「嗯~」他想應一聲,卻除了呻吟說不出一句話。
「殿下!」聲音越來越近,最近出現在他的臉前,他卻怎麼也睜不開眼來看她。
「殿下,熱嗎?我來幫你吧?」這句話剛說完,他熱得差不多要融化罷工的腦袋裡正喜悅於顏容終於肯接近自己的心情突然提得更高,因為剛才他吸吮的東西又出現在嘴邊,而且從那裡發出一聲無比深情的喚聲:「殿下~」
還沒等他在順應本能的再次吸吮中回過神來,身上的火熱也被清涼所覆蓋。他一把抱住那個涼源就上下其手來。
「殿下,哦!」耳邊清楚地聽到女子的聲音。
吉瑜景像是一個渴了極久的人突然得到一股清泉,用手捧著喝了幾口卻解不了渴,反而讓他生出更渴的感覺來。於是只能喝飽之後跳進泉裡,把自己整個身體都泡得清涼才算是解了渴。他本能地就知道要怎麼做,雙手順著高底起伏一路向下,終於來到一處濕潤的地方,他的手停在那裡撥弄,卻感覺到帶給自己涼快感的人那種快樂的情緒,於是繼續。
一個依著本能,一個引導著,一具火熱一具清涼的身體重疊交纏,一次又一次。
顏容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看到太子妃從裡面走出來。她身上的衣服顯得很亂,頭髮都放了下來,任它們披散在肩上。最明顯的是她的臉上帶著兩抹高原紅般的紅暈,唇角帶著羞澀的笑意。
不過,她走得真困難!第一天就被如此對待,不知道要休息多少天才能緩過來。可憐的孩紙,沒被善待還高興成這樣!
「紅袍、滇紅,你們兩個進去收拾一下!」貴妃娘娘扯了扯嘴角朝太子妃露出個笑來,「累了吧,先回去吧。」
閻吾喜臉部一下子充血,紅艷豐常,她小聲地應了一聲「是」,同時在攙扶的宮女幫助下行了個禮,然後就被架著走了。
貴妃娘娘終於放下對兒子身體不好會影響傳宗接代的擔心,看向顏容便多了幾分溫和:「你是個聰明的,記住你的身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想清楚才好!」
看她的表情確實是溫和的,但聽她的話卻一點也不溫和。這根本就是紅果果的威脅!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只關心一件事情是否對太子殿下安全,但這以外的事情我是懶得管,更不會去管你們母子之間的事。」她這話順了貴妃娘娘的意,但接下來的卻讓她氣和紅了臉,「但是若有任何人主動來招惹我,我也是不會管她是誰什麼身份出於何種目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