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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5章 割草換馬(加更) 文 / 齊佳蕪

    阿鞭等人跑回來聽到的卻是這個消息,明白他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已經被不知什麼人給佔領了,明面上大家沒說什麼,神色如常的吃飯、訓練、打鬧、餵馬,私底下卻偷偷地抹眼淚原始社會女酋長。

    常慧慧也不是鐵石心腸,那裡畢竟是他們住了好幾年的地方,那是他們安身立命的地方,現在被人恣意毀損,他們除了鞭長莫及之外還能說什麼做什麼?

    第二日,狩獵隊如常去打獵,只是他們一大早跑到牛山頂上,站在那裡向南岸望了一天,回來只帶了些陷阱裡的獵物。常慧慧只瞟了一眼他們紅腫的眼睛也沒說什麼,看來南岸的這場大火不能善了了。

    「阿鞭,從明天起,你小心注意南岸的情況,看看大火什麼時候滅了,若是大火失控,那就是整個南岸森林的災難。」常慧慧略微琢磨了下,對阿鞭說道。她也心急起來,不是為了已經被炎族付之一炬的南岸木屋,而是萬一這場火燒起來那得死多少人?她那麼辛辛苦苦地與各部落交好,怎麼能一把火燒成灰燼呢?

    阿鞭趕忙應是,看到常慧慧凝重的臉色,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埋怨道:「這南陶部落太害人了。」

    「倒不一定是南陶部落放的火。」常慧慧低語道。

    「為什麼?只有南陶部落有這個膽量。」

    常慧慧惶回神,解釋道:「你忘了南陶部落的孤酋長不知道與熊氏族說了什麼,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不是這件事呢?」

    阿鞭點點頭,來了北岸之後,他很少想起南陶部落了,因為他知道一旦回到北岸,南陶部落根本不會到大草原上挑釁他們。這麼一想。北岸還是安全一些,他心裡沒有那麼難過了。

    南岸山上的火燒了五天才停了下來,雖不知道南岸狼熊兩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常慧慧卻放下心來,族人也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了,這次回部落的是阿鞭的狩獵隊,由刑帶人把守這裡。

    常慧慧交待刑和陶兩人:「這邊山上的猛獸已經嚇走得差不多了,你們出門還是小心點,不要走得太遠。刑,我可得提醒你。像我們上次那樣大規模的狩獵,你可不能擅作主張自己偷偷去了。不然,有一個人受傷或者怎麼著了,我唯你是問!」

    刑眼睛裡的小火苗瞬間熄滅,卻也只得應是。

    阿鞭哈哈大笑,又聽到常慧慧說:「等這批母馬生下小馬由你們這支隊伍先選。刑,就由你和陶商量著來分配吧!」阿鞭的笑聲戛然而止。大呼不公平。

    他滑稽的樣子再次引來大家的笑聲,在牛山據點吃過最後一頓飯之後常慧慧就帶人揮手告別。

    回去的路上還算平靜,遇到過幾隻狼,他們隨身帶的東西不多,全是沒吃完的醃肉,常慧慧下令讓獵手們全力追擊這幾頭野狼當作路上的練手。

    這麼磨磨蹭蹭也是只用五六天就到了部落駐地,比冬天雪地裡奔襲要快不少。遠遠地就看到在地裡勞作的族人。土地裡的野草少,紅米苗才有半人高,很清楚的一個黑點就是一個人。初夏的草原比之冬日又大有不同。

    外圍的狩獵隊員們最先看到這支隊伍,炎族大旗迎風招展,威風凜凜。兩隊互相打了招呼。執行任務的雲看到隊伍裡的成果,罕見地首先開口:「酋長。有你在,果然在哪裡都能打獵呀!」他目光灼熱,不敢留常慧慧,卻拉住阿鞭不讓他走,說道:「阿鞭,你一定要留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阿鞭拍他肩膀,連續走路這麼多天,他有些疲憊,可雲難得這麼熱情,這麼迫切地看著他,他不好拒絕,求救地看向常慧慧原始社會女酋長。

    常慧慧喝了一口水,不小心瞥到他的眼神,卻只當作沒看見,笑道:「阿鞭啊,這就到部落門口了,不用你護送我了!」

    阿鞭眼角垮下來,垂頭喪氣的樣子,等大家笑一回過後,他才高高興興地攬著雲的肩膀坐下來。常慧慧默默點頭,大家長時間分隔兩地,雲和另外幾位狩獵隊隊長有些生疏了,交流狩獵正是他們培養感情和默契的機會。

    過了狩獵隊就是放牧隊,放牧隊裡的牲畜去掉牛馬之後大大減少,以卷角羊和斑點鹿為主。

    常慧慧指著一串放牧的野雞、野鳥笑問道:「這是誰想的把雞也牽出來放的?」

    一群羊鹿中間出現一群雞,這形狀要多搞怪就有多搞怪。穩穩當當騎在牛身上的牧人慢悠悠地說道:「是阿強隊長讓我們放雞的,他說雞在欄子裡吵得人心煩!」

    常慧慧無語,她猜阿強是嫌小孩兒們吵鬧得心煩吧,這不是指桑罵槐嗎?別人沒聽出話音,只有她自己笑了一會兒,和放牧隊員聊了幾句才繼續往前走。

    走在自己部落的土地裡,常慧慧快樂得只想唱《在希望的田野上》,可惜她把歌詞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也不記得是個什麼調子了,只記得有這麼一句話而已。

    安靜、祥和,這就是族人們夢想的生活。

    常慧慧在地裡和族人們一起拔野草,讓獵手們把東西放在路邊歇一會兒,有的獵手索性就直接睡覺了,只有玉兔時刻跟在常慧慧身邊,虛心地聽著她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動作,時而給她送上水。常慧慧衝她感激地笑了笑,又隨性走在地裡,注意族人所拔的苗子是不是野草。

    這裡離部落近,有些沒有課上的小孩兒也在這裡湊熱鬧,被家長們看管得很嚴,土地可不是森林,小孩兒一腳踩下去可能就會踩死好幾棵野菜苗子。

    常慧慧看他們打鬧也挺有意思,這時從有個小孩兒的人影衝她這裡飛奔過來,一下子撲到她懷裡,笑嘻嘻道:「媽媽,你可回來啦!」

    原來是九斤兒。心裡軟軟的,常慧慧彎下腰抱著他的臉親了親,九斤兒長得壯實,有點虎頭虎腦的樣子,她已經抱不起他了,同時也在心裡感歎:到底是土生土長的原始人,只要吃飽飯就能長這麼壯實。

    「九斤兒啊,你怎麼來這裡了?爸爸呢?小石頭呢?」常慧慧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九斤兒擦擦臉上的口水,自從有了爸爸和小石頭,他不像在南岸時那麼粘她,一一回答媽媽的話:「我是來拔草的,爸爸在部落和大長老研究號脈,小石頭在上課。媽媽,媽媽,你瞧,那邊的一大捆雜草都是我今天拔的喲!」

    九斤兒生拉硬拽,把常慧慧拖到他拔草的那片地裡,地頭上果然有一大捆草。

    「這麼一大捆草,你怎麼背回去?」

    「等放牧的叔叔們過來了,我就讓他們用小鹿和小牛給我拖回去。」

    「拖回去做什麼?」

    「喂小馬。是阿飛叔叔答應我的,只要我每天給他的小馬割草,他就給我分一匹小馬。」九斤兒聲音天真稚嫩,卻異常堅決。

    常慧慧笑著搖頭,沒想到九斤兒這麼執著,還想著要一匹小馬,嚇唬對他而言根本不起作用,她問道:「阿飛叔叔只有一匹馬,還沒長大,他怎麼分你一匹馬?」

    九斤兒抬頭望著她,說:「我讓阿強叔叔去看了,阿飛叔叔的那匹小馬是母馬,我們約定好了,等他的小馬長大生的第一匹馬就是我的!」

    「那你要給他的馬割草割到什麼時候?」常慧慧摸摸他的頭,九斤兒也有犯傻的時候,部落裡拔草割草統一運回去,馬匹每天傍晚會由主人牽出來吃一會兒草,那輪得到九斤兒專門給阿飛的馬兒割草?阿飛恐怕是被他纏怕了,又跟他關係好,賣他這個人情呢。

    「肯定是直到他的小馬生小馬的時候啦。」九斤兒狡黠地眨眨眼,顯然是知道其中關鍵,就算他不知道,霍農也要告訴他的。

    常慧慧撥弄他的長睫毛,笑道:「你就皮吧!對啦,你出來割草,難道不上課了嗎?」

    九斤兒撇撇嘴加重語氣叫道:「媽媽!」「你教的那些東西我早就學會了呀!我每天早上都會去問問老師今天學什麼字,什麼知識,如果是我會的,我就和種植隊出來割草拔草,如果是不會的,我就留在學校裡學習啊。」小孩兒明顯是對母親懷疑他逃學的態度很不滿。

    「那也不行,你總這麼三天兩天不上課,遲早會忘了你學過的東西。」常慧慧嚴肅地批評道,覺得九斤兒實在大膽,這麼逃課下去成為習慣,指不定哪天就變成笨蛋了。

    九斤兒受不了她看笨蛋的表情,解釋道:「我每天都有完成作業,怎麼會忘記呢?而且,我在田地裡還能練習射箭,媽媽,我還射到一隻大田鼠,爸爸還做成湯給我喝,可好喝了!」

    他雙眼亮晶晶的,寶貝地拍拍自己的小弓箭,唉聲歎氣道:「可惜就遇到一次,這地裡每天有人來,把老鼠都嚇走了!還有那種你從南膠族帶回來的膠樹,一種下去,好幾塊地裡都看不見小動物……」

    小孩兒呱呱說著自己了不起的成績,常慧慧卻噁心得差點吐出來,站都站不穩,想想那種噁心的動物入口就頭暈目眩,心想,這父子倆天生就是來噁心她的。

    她還記得當初霍農一本正經地說某種小白蟲好吃的樣子,現在好了,他們倆趁她不在家,自己偷偷吃起老鼠肉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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