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man花開突如其來!」越穎突然蹦到名執銳身邊,像他一樣雙手扶著走廊的欄杆,臉卻是朝著前方大聲叫,讓舞會大廳外走廊附近的人都好奇地朝他們兩人看過來。
「superman,你今天很高興欸,以後你自己結婚也就是高興到這個程度了。」越穎歪著腦袋看著名執銳,臉上是無邪的燦爛笑容。
名執銳今天果然心情大好,沒有對越穎板起臉,他面帶微笑地嘲諷道:「跑出來幹嘛?裡面沒人邀請你跳舞很無趣是吧?」
越穎並不動氣,仍是笑瞇瞇地說:「是我不想理那些無趣的人,還是和superman在一起有意思。」
名執銳上下打量了一下越穎,然後誇張地搖搖頭。越穎睜大眼睛問:「有什麼不對嗎?」
「你不知道利瀾集團董事長的長子訂婚會有很多媒體來捧場嗎?」名執銳揶揄道,「你今天穿得上面不露白晃晃的胸部,下面不露白花花的大腿,扮淑女怎麼搶鏡啊?」
「你很惡俗欸!」越穎做了個表示厭惡的鬼臉,繼而嘴角又勾起狡黠的淺笑,「我會根據我的獵物設不同的陷阱哦!」
「哦,原來你是個懂得隨機應變的女人。」名執銳看似恍然大悟地說。
「嗯,」越穎表情認真地說道,「你以後還會發現我更多優點的。」越穎就當名執銳真的是在誇她。
名執銳深表同情地問道:「那是誰這麼倒霉被你看上了?」
「是『幸運』,是幸運地被我看上了!」越穎較真地糾正,但她並沒有說出她的獵物是誰,而是說道,「superman,我想出我們的遊戲規則了。」
「哦?說來聽聽。」
「我要逐個逐個地收服披堅執銳的所有男生,」越穎抿著笑進入了她的冥想世界,「我要收集四句『我愛你』,只要他們誰說一句,就算你輸一次,你輸一次就做我一個月的貼身男傭。」
「這樣啊?」名執銳想了想說,「那總要有個期限的吧,我不是擔心你影響我的兄弟們戀愛結婚生孩子,我是怕你在他們身上花太多時間,老了變太醜了沒人要。」
「superman,你還是關心我的!」越穎眼淚汪汪,她就當名執銳真的是體貼她,「為了感謝你,我不會耽誤你們太長時間的,還有九個月你就要畢業了,在此之前我幫你預留了四個月服侍我花開突如其來。」
「不錯,安排得很合理,很有時間觀念。」名執銳波瀾不驚地回應。
越穎有些失望地說:「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緊張呢?你不擔心我破壞成哲恆還有今天剛訂婚的利嵐楓的感情嗎?你至少也要說句話象徵性地阻止一下我啊。」
「男歡女愛很正常啊,我阻止你幹嘛?」對這種女人,表現得越緊張她玩興越盛,反而對她不冷不熱,她自討沒趣就自己收工了。
越穎定定地望著名執銳,臉上一時間竟變換了好幾種表情,讓人難琢磨她是喜是憂,是哀是怨。許久,越穎洩了氣地說道:「好像這樣都不好玩的。」
不好玩就對了,名執銳凝神竊笑。
「superman,」越穎突然失了神采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愛情一文不值?」
名執銳還沒有張口回答,越穎又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什麼叫「也是這麼想的」?名執銳無奈地笑,他都沒有說他是怎麼想的,她怎麼知道他的答案就一定是肯定的?在名執銳心裡,對「愛情」這個問題看得很客觀,他知道他不相信他有愛情不代表這個世上沒有愛情,他自己覺得愛情無聊但不強迫別人認為不珍貴。也就是說他名執銳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珍貴的愛情,但他不相信他有珍貴的愛情,或者說他不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經營這個成本高收益少,甚至是無收益的東西!算,他才懶得跟越穎解釋,由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superman,你有沒有數過你到現在有過多少個女朋友啊?」越穎看見名執銳茫然地望著她,不禁咋舌,叫道,「那你總該記得你的初戀,你的第一個女朋友吧?」
「她都未必記得我,我為什麼要記得她?」名執銳毫無感觸地說。
越穎也並無興趣去追查名執銳的過往情史,她仰著頭似乎在冥思苦想什麼事情,最後又綻開笑容說道:「superman,你都沒有承認過誰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我成為你第一個公開宣佈的女朋友,然後對你頤指氣使、呼來喝去,你都還要跟在我後面唯唯諾諾、任打任罵,最後我再無情地把你甩掉,要你在人前捶胸頓足、呼天搶地,你覺得這樣是不是很好玩?」
越穎異想天開的癡心妄想,也不怕聽的人笑岔氣,名執銳是真的把肚子都笑痛了。
「superman你別笑嘛,」越穎搖著名執銳的手臂,認真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愛上我就更好了,這樣我把你甩掉的時候,你就不用假裝傷心假裝得那麼辛苦。我估計你這輩子都不會為女孩子痛徹心扉的,就當是我幫你體驗生活咯。」
真是大言不慚啊!名執銳仍滿臉笑意,問道:「能否說說你馴服我的良策?」
「我們之間能不能不說陰謀詭計啊?」越穎哀怨地說道,「我們能不能假裝認真地戀愛一次?分手的時候我又不會要你給我分手費,我還會反過來給你哦!遊艇、地皮、臨海別墅、私人飛機……總之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什麼。」
「這些東西啊?」名執銳擰著眉說,「你可以留給沒有的人,他們的演技會令你更滿意的!」
「你真的不要我嗎?」越穎純真地望著名執銳說,「我還是處女哦!」
名執銳禮貌性地忍著笑說:「我最不喜歡那樣的女人了。」
「為什麼?」
「因為笨。」
「哦!」越穎恍然大悟,側著頭微笑著說,「那你等我,我很快就不是了!」越穎看向遠處,又轉頭對名執銳作了一個再見的手勢,歡快地走開了,留下名執銳在原地擦汗!
越穎走在漢白玉鋪砌的小廣場上,在二十米開外,調皮地轉身朝名執銳招招手,又繼續朝噴泉水池邊正在交談的項志崢、項瑜明父子走去。名執銳微微皺著眉頭,難道越穎今天打扮得這麼淑女,是她早就盯上了項瑜明?
「項叔叔、明學長!」越穎對項志崢和項瑜明甜甜地叫道,又朝他們微微鞠了一個躬。
「我是瑜明的學妹,我叫……」
「越穎小姐!」項志崢還沒等越穎自我介紹完,已備感榮幸地叫出她的名字。財大氣粗的越氏財團的董事長越言臻最溺愛的孫女越穎他是早有耳聞,也軟硬兼施地逼項瑜明追她,只可惜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打死也不動,沒想到越穎卻主動過來向他們打招呼。
「對不起,打擾你們說話了。」越穎很有禮貌地微笑著說。
項志崢馬上說道:「沒關係,我們也只是隨便聊聊而已。」
「我想請明學長陪我跳一支舞可以嗎?」越穎用央求的目光望著項瑜明。
項瑜明完全無視他父親對他使的眼色說道:「對不起,我不會跳舞。」
「但是你腳傷的舞伴已經同意借你給我跳一支舞了。」
提到雪,項瑜明愣了一下,就輕易地被越穎拉走了。也好,可以回到雪身邊,不用再聽他父親對他作那些功利的說教。項瑜明抽回被越穎拉著的手,跟著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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