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乾啞的聲音,不同於往日的輕靈空谷般的動聽,但是卻給人一種帶著誘惑的感覺。少年睜開迷茫的雙眼,在還沒有完全的清醒的時候,動下身子感到渾身酸疼像被什麼碾過一般的難過,而不為人知的地方更是疼的鑽心,憶起昨夜的瘋狂不由怒火攻心。他是從小便愛慕秦王沒錯,但是也不願以男兒之身承歡其身下。
「君兒,醒了?」神清氣爽的罪魁禍首出現在了君隨心的面前。君隨心未曾看一眼蕭陌殊,只是忍痛起身,拿起桌案上的昨夜被蕭陌殊隨手解下後放下的匕首拔出劍鞘,直指蕭陌殊。但是對著匕首的人,沒有一絲的害怕。「君兒若是真的想要本王的命,那麼就動手吧,本王是愛慕君兒,才會對君兒做這種事情的。難道君兒不是也愛慕本王的嗎?」
直到胸前染紅,蕭陌殊連身子也未曾移動一步,他在賭,贏了便是他在朝中站穩的第一步。
「你……」君隨心因體力不支倒坐在床沿,而手中的匕首亦「噹啷 」一聲落在了地上。
「你既已娶了大姐,為何還要來招惹我?」怎會不愛,就是愛的久了他才下不了手。
「君兒,本王也有難處啊。」蕭陌殊上前擁住君隨心,他一開始就知道君隨心是逃不開他掌握的,現在雖然受了點傷,不過好在君隨心此刻已是無多少力氣,只是一點皮外之傷。「若不娶隨憐,本王如何能與君兒時常見面。本王也想娶君兒為妻,可是這天下如何能容得下我們?」
「容不下嗎?」君隨心抬起頭迷茫的看著蕭陌殊。原來他一心心念著的人也是喜歡他的啊,只是為世所不容,迫不得已才娶了他的長姐。「皇上爹爹和爹爹一向疼愛君兒,他們一定會答應的。」似是想要說服自己一般的喃喃自語道。
「君兒別傻了,就算父皇和君相疼你,但也不捨得讓你委身於一個男人身下」
「既然你很清楚這點,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少年抬起頭,直直的注視著自己欽慕已久的人。
面對少年咄咄逼人的眼神,蕭陌殊居然感到一絲的害怕,他覺得他是在利用少年的單純來完成自己的心願。
「無話可說?那麼我可以當昨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但是我覺不允許再有下次!」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他暗戀了八年之久的蕭陌殊,他君隨心定要他生不如死。
「君兒,已經發生的事情怎能說是當做沒發生。」當聽到君隨心說出的話,蕭陌殊莫名的覺得不爽。他是捨不得失去眼前的人,除了他背後的勢力外,更因為就一晚,他便為他的這一副身體著魔,他想將他佔為己有,就算沒有愛情但是有**。
「捨不得?」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他欽慕的男人,君隨心覺得不止身上疼痛,連心也帶著深深的刻痕。「可是你又沒膽量……」若他說他願為自己隱姓埋名,他定捨了這喧都所有的一切陪他遠走,可是生於帝王之家的人,從小便受權勢熏陶君隨心知道他的秦王哥哥最愛的還是那些權勢之爭。
「君兒,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天下之大我們能躲到哪裡去?父皇定會不惜一切把你找回的。」一直以為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的父皇對君隨心那麼好,是因為他也喜歡這絕色的少年。
「皇上爹爹……他定是不會同意的,若是他人還好,但是……秦王哥哥他定是不同意的。」少年似是與身邊的人說話,又似自言自語,精緻靈巧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君兒,本王真的喜歡你。」緊緊擁著少年纖細的身軀,蕭陌殊在述說這自己的誓言,但是對象是在深宮中的蕭慕君而不是此刻在他懷裡的君隨心。
「秦王哥哥,難道你要君兒做你的那個金屋藏嬌嗎?」語帶諷刺,卻沒有推開擁著自己的人。
「君兒,在等幾年,我定將你光明正大的留在我的身邊。」是的,只要等他登上皇位,大業有成之日,他的君兒,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他的身邊了。當然那個君兒不是眼前的這個,眼前的這個只是他要得到一切的一顆棋子而已,他想他對他有**定是那張與君兒有著幾分相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