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五位輸不起?!」環顧了下競技場的四周,蘇謹言淡淡的問。
書公子輕哼一聲,從五人中站了出來,指著蘇謹言道:「既然尊王妃都這麼說了,我們又怎麼會輸不起!鹿死誰手還未定,我們五個人,你打算和誰先比?!」
側過身,蘇謹言朝他們做了個請的姿勢,瞇眼一笑道:「一起來吧!」
聞言,畫公子啪的聲合上扇子,叱喝:「大言不慚!」
咖五個對一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五公子欺負她一個弱小女子呢!
「何須故作謙虛,妄自菲薄啊!五個一起來,可以省不少時間,對各位來說也可以少很多麻煩!」
無視週遭喧喧嚷嚷的討論聲,蘇謹言拍了拍手,讓人把文房四寶都端了上來,五公子分立四周,而她則選擇了中間,以一敵五。
聆「是你自己說的啊,怨不得我們不手下留情!」琴公子指著蘇謹言最後再問了便。以一敵五,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被眾人稱讚有加的初雲謹相,現今的尊王妃,到底有什麼能耐如此的自信!
「是我自己說的,輸了的話,在下會自行負責,怨不得任何人!」垂眸一想,她轉身朝上座的太后和皇上福了福道:「既然是琴棋詩書畫的比賽,琴,當然要好琴,父皇,您的伏羲琴可否借來一用?」
「既然是太后壽宴,且各國使臣都在,朕怎麼會吝惜,來人,把朕的伏羲琴取來!」看出了蘇謹言眸底的自信,皇帝稍稍鬆了口氣,他一直都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相信這一次也是!
轉身,蘇謹言對太后道:「太后,能否借玉鑒國送來的賀禮——玉瓷棋一用?妾身聽聞,玉瓷棋是一副長寬約為兩米的巨大棋盤,每顆棋子都為玉鑒國上等的瓷玉雕刻而成,就連棋盤也是上百年難得一見的黑墨石,黑墨石可以牢牢吸住瓷玉棋子,今天的棋藝比試,用玉瓷棋比試的話,也正好讓在場的每位賓客都看到棋盤上的局勢走向。」
聞之有禮,太后朝禮官擺了擺手,「就按尊王妃說的辦,哀家也好久沒看人下棋了!」
「謝太后!」頓了下,她有繼續道:「以一敵五,由妾身點明棋子走向,執子走棋恐怕得請個人幫忙。」
條件這麼多,皇后聽著覺得可笑,橫眉豎眼的嘲諷道:「尊王妃,你不會是怕輸了吧?」
「比賽還未開始,皇后怎麼會覺得妾身怕輸?」輸不起,她就不會站到這裡來!
「那由朕代你執子走棋如何?」懶懶站起身,李易一身暗紅頓時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聞聲望去,蘇謹言瞇眼看著陽光下那泛著光暈的暗紅色身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瞇眼看著對面的身影,蘇謹言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沒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回頭看向獨孤絕時,她隱約看到他握緊了雙拳,輕歎一口氣轉身對李易福了福:「素聞陛下文韜武略棋藝精湛,陛下能為妾身執子走棋是妾身的榮幸!請……」
「妾身無才,依稀記得小時候學過民間的一個舞蹈,還能記得個大概,今日妾身就獻醜了,為太后舞一曲,還望太后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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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她輕拍了拍手,阿紫帶著幾個宮婢懷抱白色絲綢和幾盆墨汁上台,眾人還未回神過來是怎麼回事,厚重的卷軸絲綢便在空中飛騰而出,宮婢們朝緩緩落下的絲綢伸出手一手扯平了覆在台上鋪著的紅地毯上。
踩著輕緩的蓮步踏上白色絲綢,蘇謹言微微抬起腳,側過柔軟的身子,擺了個嬌美的舞姿,朝站在對面的國舅爺淺淺一笑,「開始吧!」
僅是這絕美一笑,便讓南宮尋隱錯愕於此傾城嬌顏之中,若不是禮官的一記鑼響,他恐怕還沒回神過來。
比賽開始——
棋公子和李易相對而站,棋公子看了看蘇謹言,再看看李易,淡淡問道:「王妃選黑子還是白子?」
絲綢之上,淺綠色的身影開始翻飛起來,伴隨著淺淺淡淡的琴音舞動,嬌柔的身段和舞姿壓根不輸剛剛那絕美的長袖舞,定腳,蘇謹言別過頭快速掃視一眼黑底白色紋格的巨大棋盤,很快又回到舞姿上來,「黑子,你先行。」
棋公子聞言,看了她一眼,執著白子先落一子。
書公子看著她的舞姿,錯愕了下,低頭執筆撫平桌子上的宣紙,把詩文吟誦了出來:「四海五湖風,三山五嶽雲。二種山水境,一樣風情懷。」
他們比誰的書法好,他選了個藏頭詩。無論詩句還是字數都很簡單,他倒是想知道,一個柔弱女子,能把一個簡單的藏頭詩,寫出怎樣傲人的風骨來!
帶著輕紗柔袖一個轉身,蘇謹言微微拂過手中的輕紗,留下一個美麗的身影,輕笑道:「越是簡單的詩句,就越能看出書法之利弊。這是首藏頭詩,藏了個五湖山川,一個看山水的心境,和一份出世淡定的情懷。好詩!」
話落,她朝外頭端著筆墨而站的阿紫使了一記眼神,阿紫端著筆墨緩緩走來,蘇謹言一個轉身,隨手抽走盤子裡的一支毛筆,優雅的一個俯身踢腳,淺綠色紗褲在空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形,旋即快速落筆,輕揚淡定。
筆落時,她朝另一邊的棋盤掃了眼,眼角撇到李易淡定淺然的笑意,似乎也感到了他的鼓勵,淡淡道出棋子走向:「左下-橫五-縱九。」
應她的話,李易數了數鴿子找到了那個位置,輕輕把手裡的黑子落定在黑墨石上,一落子,對面站著的棋公子看著那下來的一子,頓時倒抽了口氣。
李易看了看棋盤,也不由得輕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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