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國兩國正式交戰,戰火全面四起的時候,他們可以乘虛而入,一舉殲滅初雲和琉璃兩國!
這一箭雙鵰的好計謀只上演了一半,就讓她從中阻斷了。那次戰爭後,所有可以查詢的線索都斷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白鈺說過,桑芙蓉產自玉鑒國,並不易尋得,這事難道跟李易那傢伙又什麼關係嗎?
最近玉鑒國太過安靜了,安靜得讓她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臼「該你下了!」獨孤絕沉冷的喝聲猛地把她拉回,她微微抬眸看著他有些渙散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涼了一半!
症狀都相似,再結合他這幾天陰晴不定的性子,三天兩頭的和她大吵一架,這完全不像是他獨孤絕的作風,難道他真的中毒了?!
若真是這樣,那下毒的人又是誰?目的是什麼?
咎會是太子嗎?太子一向和尊王不和,唯一有動機的人就只有他!
可是,這事要是牽扯到了玉鑒國,那可就麻煩了……
「看什麼!該你了!」再被他吼了聲,蘇謹言一個冷顫回神,把目光放在棋盤上,心不在焉的落子。
沒過一會兒,她正要落子時,獨孤絕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沉聲道:「你心不在焉!」
蘇謹言一楞,抬眸,臉色不改道:「王爺看出來了?」
「哼,你是不是不屑陪本王下一盤棋?!」他的聲音冷冷的,依稀還能聽出些許怒氣。
蘇謹言無奈的擰起眉,心想著,如果他真是中毒了,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妾身並沒有這個意思,王爺你多心了。」看著棋盤上雜亂無章的局勢,蘇謹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就算她心不在焉,他也沒有絲毫能贏的把握,他和段子墨,根本就不是一個程度的。
抬手,落子,她挑眉看著獨孤絕,淺笑道:「妾身僥倖贏了半子,王爺承讓了。」
獨孤絕一楞,不可置信的看著棋盤,臉上儘是不服輸的表情,「再來!」
挑挑眉,蘇謹言默聲應了。
不消一會兒,她再度輕而易舉的把他逼到了死角,光明正大的贏了他三個子,「妾身僥倖再贏,謝王爺承讓。」
「再來!本王就不信贏不了你!」固執的模樣,像極了不服輸的孩子,蘇謹言咬著唇,一臉無奈。
兩指夾著棋子,蘇謹言看著棋盤,再看看獨孤絕那死活要贏一局的模樣,好言相勸道:「王爺,你的棋藝只能算是剛入門的,不是妾身要打擊你,事實確實如此。」
「王爺說妾身心不在焉,其實王爺也好不到哪裡去。心不定,則神亂。一子錯,滿盤輸。下棋,最忌諱心煩意亂。」
擱下棋子,蘇謹言緩緩起身,接過雙兒遞來的一杯茶遞到獨孤絕面前,「王爺請用,這茶安定凝神,喝了會好點。」
獨孤絕接過杯子擱到一邊,逕自生著悶氣。
側過身,蘇謹言看了獨孤絕一眼,再看看被閒置一邊加了寧神藥的茶,微微擰起眉,轉移話題,「王爺今天要留下來用膳嗎?」
「不用了!」說罷,他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梅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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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後,蘇謹言轉身入屋更換衣裳,招來雙兒道:「我們出去逛逛。」
「小姐想去哪?要不要奴婢管家說一下,讓他派幾個人跟著以防萬一?」
「不用了,我們換男裝從後門出去。」
春耕剛過,城裡又開始變得熱鬧起來了。
琉璃國的街道玩轉曲折,不像初雲那般寬大,但卻讓這曲折幽回的街道看起來分外熱鬧。
道路兩旁小販的吆喝聲不斷,而此時,繁華的街道上多了兩道纖瘦的身影,書生模樣,主僕兩個皆風雅從容,引來不少路人回頭駐留。
問清楚了濟世堂的位置,雙兒不解的看著她道:「小姐,我們去那裡做什麼?買藥的事交給雙兒就好了!」
蘇謹言搖著扇子察看了下四周,隱約感覺身後跟了尾巴上來,頓了頓腳步對雙兒一笑道:「我們身後有條尾巴跟著呢,你先把他們甩掉,我在濟世堂裡等你。」
雙兒頓時明白過來,點點頭,兩人相攜走進入一間古董字畫店,等出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個往左,一個往右,走得都有些匆忙。
和雙兒互換了外袍,蘇謹言握著手裡的暖玉,踏入濟世堂,掌櫃的客氣的迎上來,蘇謹言眼角掃了眼沒甩掉的尾巴,淺笑著把包著暖玉的紙遞給掌櫃,故意拉高聲調道:
「掌櫃的麻煩你照著這個藥方給我備一份。那幾樣名貴的藥材也給我準備好,錢不是問題!」
「是……麻煩公子稍等。」
接過蘇謹言遞來的藥方,攤開一看,一塊刻著奇怪圖案的暖玉握在手心,很快明白過來,掌櫃的走出櫃檯對蘇謹言道:「有幾樣名貴的藥需要到倉庫取,公子這邊請!」
繞了幾間廂房,掌櫃的帶著蘇謹言來到一間偏僻安靜的廂房後,撲的聲跪在地上,雙手恭敬的把暖玉遞上,「屬下榮城參見主上!」
收回暖玉,蘇謹言擺手讓他起身,「白鈺走的時候,有沒有讓你把什麼東西交給我?」
掌櫃的細想了下點點頭,「有的。宮主讓屬下把這個交給主上。」說罷,他轉身從拉開架子後的暗格,取出個褐色的匣子。
ps:薄荷中暑了,難受~今天先兩更,明天補回去。天氣炎熱,親們也注意一下,別中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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