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沒有一條路是每一個人必須要走的
「不,我已經不能回頭了!」
「你現在還那麼愛他嗎?」
囡囡沒有說是也沒有否認,衛姊欣一臉的痛惜,「他都那樣的對你了!」
「也許當初我對他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我也是突出處反抗他和他鬥爭,可是最後輸的還是我,那次之後我一隻有服避孕藥,直到我知道我與她的相見並不是偶然!」
【下面是囡囡的敘述,為了大家讀的方便,暫用第一人稱】
那也是一個晚上,老頭子(魏崇軒的爸爸0來找兒子,在書房門口我聽到兩人爭執的聲音,老頭子說:「那個女人是因為覺到自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所以才選擇了自殺,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是他是你的情婦!」
「你也說了只不過一個情婦!她也該知足了,要不是我,他們全家現在都應該在大牢裡,還有那個桑懷林,要不是我,他早就被股東們逼死了!」(囡囡的本名叫桑擬兒,桑懷林就是她的爸爸)
我本來也沒打算再聽下去,可是他們提到爸爸的名字,就繼續聽了下去,那個時候我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他們說的也許就是我家的事。
「就算這樣你也不該看著她自殺而無動於衷,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她還是我女人的媽媽!」魏崇軒吼道,我這時候才確定了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那是我的媽媽。衛姊欣看著囡囡的表情痛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裡也跟著難過起來。
「哼哼!」老頭子一陣冷笑道:「你女人?要不是我用桑懷林的命跟那個女人換來一張契婦協議,你以為她會是你的女人嘛?」
「你說什麼?」魏崇軒很顯然也是非常的驚訝。
「你以為在歐洲和她相遇是碰巧嗎,我魏世蓓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既然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可取得了,那就由她女兒代替她做完她沒做完的事,本來她應該是我的情婦,但那個女人竟然找死的用公司的機密來要挾我,既然我得不到我兒子得到了也是一樣的,於是我安排了你們的見面,呵呵,父子就是父子,連做事的風格,和喜歡的什麼類型的女人都相似,想不到我兒子在這個女人身上也用了這種契約的方式,真不愧是我魏世蓓的兒子!」
「你他媽的瘋子!」房間裡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魏世蓓被罵了似乎並不怎麼生氣,「你長大了,罵人的話卻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你就不能有點新意!其實那個女人是跟在我身邊最長的情婦,我本來想給她一條生路,是她自己選擇了死路,也怪不得別人,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女人,哪怕你再不捨得,也不能冒險再讓她留在身邊,有時候留住一個人的影子比留住一個人更有意味兒,就在他女兒登上去歐洲的飛機後,我決定親自送她上路,她死得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
「瘋子!簡直不是人!要了人家的還想打人家女兒的主意,喪心病狂!」魏崇軒的聲音帶著滿滿的瘋狂和憤怒,他一腳踢翻古董花瓶發出刺耳的破碎聲,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個混蛋,卻想不到他會「病發」到如此禽獸不如的地步。
「哈哈哈哈對,兒子罵老子,老子是什麼,兒子自然也是什麼!乖兒子,太善良的人做不成大事,你小時候我是怎麼教你的,女人是用來利用的,可你不該對她動感情!「話鋒一轉突然變得凌厲,「而且還讓她懷上你的種,我們魏家是何等家世,怎麼能隨隨便便得讓一個玩偶來為我們魏家開枝散葉!」
魏崇軒突然明白了什麼,暴怒的吼道:「是你做的!」
「對!只可惜你的手不夠狠,對殺死自己親生孩子的人也沒有千刀萬剮,真的令我很失望!」
後面魏崇軒和老頭子的話,我並沒有聽清楚,好像是有打鬥的聲音,我的腦袋裡只有那個老頭逼死我媽媽的話,還有我的孩子原來是有人刻意殺死的,他的出現本身就是個錯誤,錯誤的結合,錯誤的結晶,注定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眼淚不停的掉下,囡囡卻哭不出聲音。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恨意充滿了我的身體每一個細胞,我真想衝進去掐死那個老頭,這時候如果有人給我一把砍刀,我想我真的會毫不猶豫的砍死他,可是爸爸還在他手裡,你有嘗過,仇人近在眼前卻不能報仇的感覺嗎,就像心中燃燒了強烈的火,卻散不出一點熱,只能在身體裡盤旋一樣,令人難受的想要刨開身體。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房裡的,原來媽媽是因為不至於讓我淪為被那個老頭的禁臠才喪命的,可是我就真的擺脫了嘛,到頭來還不是淪為別人的情婦,什麼尊嚴什麼人格,都已經和我沒關係了。原來媽媽早已經將自己賣給了那個老頭,所以爸爸才那樣的罵媽媽是騷貨,所以爸爸才和媽媽離婚了,可是媽媽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哼哼,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他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媽媽和我,媽媽,媽媽最後成了被人唾罵的賤婦,嗚嗚
「囡囡!」衛姊欣也跟著流淚,「你媽媽是心甘情願的,也許她並不會覺得後悔!」
「可是我卻一直在心裡恨她,恨她為什麼這麼狠心拋下我一個人就走了,原來-原來-那條路才是-才是她的解脫!」囡囡的聲音顫抖的說不出一句整話,「可是我是那麼的,那麼的想她,嗚嗚嗚嗚~~~~~」
許久囡囡才調整情緒繼續道:人世間有太多的無奈,人們總說一個人的不好,羞辱她罵他,熟知人與人的生活是那樣的相差甚遠,沒有一條路是每一個人必須要走的,你不能看別人走著和自己不同的路,就覺得這個人精神不正常或者不要臉,其實誰不想過得平平順順,誰會選擇一條風雨泥濘的路,那都是無奈中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