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門口,一股人潮踴躍的聲音,幾個人下意識望向門口,只見很多人湧了進來,穿什麼的都有,甚至有的看起來根本不像能在這種場所消費得起的人,不是他看不起人,實在是有的人穿的衣服太過不入目,很明顯就是幾塊破布拼湊而成的。
可是就是這些人進了酒吧,很難讓人想到是來消費的,他也不會傻到認為是衝著這個調酒狀元而來的,正所謂不在那行不懂哪行,他們有些個怕是連雞尾酒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一旁的成一飛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天殺的,他竟然把這茬兒給忘了,不行,得趕緊躲躲,否則肯定會被撕成碎片。他們才不會管他是什麼身份,他們是人多士氣高啊。他左看右看,一把拉住走到身邊的服務員道:「我要包房,越隱秘的地方越好,快,前面帶路,我現在就要!」成一飛說完還不忘扯上一邊眼中正染上希望的女人。
她在這裡等他們好久了,怎麼才進來,不過不算晚,真是救星來了,精神爽,只要他們砸場子,她就可以趁亂逃走了,正在樂著盤算的衛姊欣,突然感到一股勁力扯住了她,心裡一驚。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衛姊欣用力的想要擺脫男人的鉗制,卻惹毛了這個急著逃禍的男人。
成一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杯藍色誘惑灌入口中,然後便傾身向女人的唇而去,只要女人喝下這被專門為他調的酒,管她不消片刻像個綿羊一樣令他擺佈。
一看情勢不對,女人急忙將臉避開,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想要趁亂侮辱她嗎,一顆淚不自覺的流出,她的目光剛好與向這裡投來的柳君豪的目光相對,四目相視兩人心中的感覺五味兒雜陳,說是對熟人不忍的感覺也不像,說是對他的信任的痛心可是他們之間畢竟也不甚熟啊。
看到柳君豪眼中的淡漠,衛姊欣終於死心了,他是不會救她的,於是她不堪侮辱得緊緊的閉上了雙眼,只憑淚水無情地灑落,男人等不及了,乾脆拖住女人的後腦,將女人的臉擺正,唇便壓上來
不,那是女人的初吻啊,怎麼可以!
正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狠狠的揪住成一飛的後背領口,一個用力將他甩了出去,成一飛沒有堤防,猛地摔坐到地上,那口酒就那麼被摔進了他的喉嚨,並且直接向下進到了胃,那一大口酒直噎得他差點喘不過起來,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再不走,今天你怕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成一飛正要開口大罵橫插一刀的人,突聽這熟悉的聲音,他不敢置信的望著柳君豪,幾乎忘記了咳嗽,這個柳君豪吃錯藥了吧,竟然對自己動手,雖然他一直覬覦他的家產,帶不代表他就可以一直都忍氣吞聲,不過現在確實不是翻臉的時候,不就是個女人嗎,他成一飛才不在乎,他想要儘管拿去。
「君少,你這玩笑也開得太過了!」成一飛低低的說著從地上爬起,便狼狽的向裡面跑去。
很顯然衛姊欣對柳君豪的出手很是詫異,他不是不屑管嗎?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只是看在世稀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不過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你好自為之!」柳君豪一改在衛姊欣心中大少的形象,此時的他渾身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冷毅和深邃,使她不敢靠近,說完柳君豪頭也不回的朝人群而去,沒辦法想要出門只能穿過激憤的人群。
「就如我之前所說,我們不會再見面,我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女人決然的對著男人同樣冷漠的背影道,男人的身形猛地一滯,不過也只是那麼一滯,便繼續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不自重的女人不值得他留戀!
這時酒吧裡已經吵翻了天,當然不同與以往,是那種暴亂的吵,酒吧的所有管理者都出動了,包括不常到此的幕後當家人唐言,他在樓上望著下面的暴動,表情未曾有過的嚴肅,後面的兩三個保鏢同樣一臉冷然。
「怎麼回事?」這家酒吧他是交給良波管理的,現在突然湧進這麼多暴民,他當然要詢問他了。
「不知道!」良波一臉委屈間憤恨的望著下面的亂攤子。
「那還不去看看!」聲音雖不大,但語氣中的不悅卻令良波膽顫,於是他領著幾個跟班迅速下了樓。
「唐爺,要不要多派些人來?」是邵四統的聲音在唐言身後響起,在別人面前他喜歡稱他為唐老大,可是對著唐言的時候,他就不敢那麼造肆了。
「不必!」唐言老謀深算的又道:「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讓良波自己解決!」
「可是下面那麼多人,我怕他解決不了!」
「解決不了?解決不了,那是他沒有本事,那就意味著這樂天又要換管家了!四統,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做事方式,如果什麼小事都動用社團的力量,那麼我還養著這群廢物做什麼,還有我們已經不再是當年出道時的混混集團了,我們要想徹底告別打打殺殺搶地盤的生活,就必須將局部都變得強大,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不惜一切代價苦心栽培你們的目的!」
「是,是四統愚鈍了,今後再也不會了!」
「嗯!」唐言輕輕點頭正欲轉身回房,無意間看到人群中的那抹素影,不自覺得喃喃出聲道:「怎麼這麼像?」
「呃!唐爺,您有什麼吩咐?」邵四統疑惑的問。
「呃?呃!沒什麼,走吧,我們從後門走!」唐言說完帶頭向裡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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