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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0章 叩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6000) 文 / 藍玥銀狐

    翌日,錦兒比平常晚了近一個時辰才醒。轉頭看著仍舊在睡夢之中,臉上卻帶著一絲滿足的青月,錦兒的心軟軟的。後人起兒。

    淡然一笑,她輕手輕腳地起身穿好中衣,看著已經沒法穿的褲子,撇撇嘴扯過青月的外袍往身上一裹,悄悄開了門,往四下看了看沒見有其他人,這才閃了出去,輕輕關好門,一溜煙就衝進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錦兒大大地鬆了口氣。呼~~?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真讓人鬱悶,她得盡快離開這裡才行。

    換下身上的衣物,飛快地洗漱了一番後,錦兒穿戴整齊,逕直開門衝去廚房給太子煎藥了。

    一叢綠竹後面,身著淡金色蟒袍的赫凌風默默地看著她快速離去的背影,眼神無比的複雜,袖袍下的拳頭早已握得發出聲聲脆響。轉回頭盯著青月的房間看了許久,他仰頭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後,低下頭轉身拂袖而去。

    「姑娘請留步。」錦兒正端著藥往太子那邊去,半路卻碰到兩名宮女,其中一名她知道是太子殿裡的,另一名似乎並未見過。

    「有事嗎?」錦兒停下腳步,問道。

    「錦兒姑娘,這是負責宮內食材採購的小雯,她說有事找你,奴婢便引了她過來。」太子殿的那名宮女開口說道。

    「哦,什麼事?」錦兒轉眸看向旁邊那名宮女。

    「是這樣的,奴婢今天在宮外遇見一名公子,他央求奴婢幫他帶個話兒,說府上有親人得了重病,想求神醫姑娘前去診治,還說價錢任由姑娘開。奴婢也是聽說姑娘之前有幫好幾位大人看過病,加上那位公子似乎真的很著急的樣子,所以才斗膽過來帶個話兒。」

    聞言,錦兒挑了挑眉。看來,自己在土國還真是出名了呢,不過那人能買通一個宮女跑來帶話,倒也有些本事。而且價錢任她開?呵呵,這點已經足以吸引她了。

    想到這裡,錦兒笑了笑,道:「他可有說在家住哪裡?」

    見錦兒有興趣,那宮女似乎鬆了口氣,忙抬眸道:「那位公子還在宮外等奴婢回話,說姑娘定時間,不過親人病危,越快越好。」

    「好-,那你去跟他說,我再過大半個時辰就出宮找他,讓他在祥瑞酒樓等我。」

    「是,奴婢這就去。」那宮女說罷,轉頭沖另一名宮女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往殿外快步而去。

    錦兒料想她去回話的同時,也是去領另一半酬勞,看對方口氣那麼大,想來能得不少。笑了笑不再多想,錦兒轉身往赫凌風的臥房而去。

    赫凌風見了她,依舊不言不語,但眼神之間卻有些不同於平常的神色。錦兒有些受不了他定定的注視,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假裝沒看見。

    臨走時,錦兒抬眸看向他,道:「借出入令一用,我要出宮為人診病。」

    「十萬兩黃金還不夠你用嗎?」赫凌風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實在有些弄不懂這女人心裡都想的些什麼。

    「沒人會嫌錢多的。」錦兒撇撇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

    原以為赫凌風會故意找茬不給她,卻不料他很合作地拿出了令牌。「早去早回,別又晚了煎藥的時辰。」

    「嗯。萬一耽擱了,我會讓青月熬藥給你送來。」說罷,錦兒從桌上拿過令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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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住處,錦兒徑直去了青月的房間,見他還躺在床上睡覺,便坐在床沿低頭看著他,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心裡既甜蜜又有一些不安。

    突然,那長長的如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一動,那雙迷人的鳳目便睜開了。「回來了?再躺會兒不?」他淡笑著說道,眼裡有些慵懶的迷人神色。

    「才不?」錦兒撅了撅嘴,不滿道,「你太不老實了。」

    青月笑了笑,用手撐著坐起身來,將錦兒攬進了懷裡。「我只是太愛你,太怕那只是一場夢,所以有些貪歡了錦兒,這不是夢-?」

    錦兒笑了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抬頭在他唇上輕輕吻了吻。「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夢呢。」

    青月莞爾一笑,垂眸定定地看著她,「如果是夢,別讓我醒來,好嗎?」低下頭,他噙住了她的小嘴,溫柔地吻了起來。

    半晌後,錦兒戀戀不捨地退離了他的唇。「累嗎?我去給你端早飯來?吃了你再繼續睡。」

    「我自己來-,你先去休息。」

    「乖乖躺著。」錦兒起身強迫他躺下後,轉身出門了。

    端來早飯,錦兒一邊看著青月吃,一邊開口道:「等會兒我要出宮一趟,如果中午還沒回來,你幫我給太子熬藥。」

    青月頓了頓,抬眸擔心道:「好。可是,你昨晚也沒怎麼睡,明天再去不成嗎?」

    「急著救人啊。我沒事,身體好著呢。」錦兒笑著舉起手臂,做了個秀胳膊肌肉的動作,引得青月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呵呵你呀。」抬手寵溺地刮了一下錦兒的鼻樑,青月心裡說不出的舒暢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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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兒出了皇宮,來到祥瑞酒樓,店門口的小二熱情地迎了過來。

    「客官就一位嗎?」

    「有朋友在等了。」說罷,錦兒這才想起之前忘了問那公子姓什麼,也不知道待會兒怎麼碰面呢。

    「姑娘是大夫嗎?」小二一臉機靈地問道。

    錦兒點了點頭,暗想自己還真是多慮了,呵呵。

    「姑娘請隨我來。」小二說罷,轉身引著錦兒上了二樓的雅間。

    「公子,您等的朋友來了。」到了門口,小二隔著門簾對裡面的人說道。

    「進來。」裡面傳來好聽的男聲,錦兒隱約覺得似乎有一絲耳熟的感覺。

    「姑娘請進,小的就先下去了。」

    錦兒點了點頭,掀開簾子進了雅間。抬眸一看裡面的人,她頓時怔住了。

    是他???

    只見,一名年輕俊朗的男子手持合攏的玉扇,翩然而立,器宇軒昂,瀟灑不羈的臉上此刻也寫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你就是那位神醫??」男子開口了,看向錦兒的目光裡充滿了探究之色。

    「楚逸凡?」錦兒皺眉喃喃地問道。

    話音一落,對方驚得目瞪口呆,眼裡的疑惑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滿滿的震驚。「你」

    「錦兒???」突然的女聲傳來,錦兒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轉眸看向聲音出處,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名美麗的女子,錦兒的心臟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份震驚。雖然多了三分成熟的氣質,但如果不是她,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而且,還是和楚逸凡在一起的。

    「瑩兒?」錦兒哽咽地喚道,眼睛一眨,淚無聲地滑落。vgj2。

    「錦兒」兩人同時抬腳奔向對方,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過往的記憶如洪水一般席捲著二人,淚水迅速浸濕了彼此的衣衫。

    「你還活著」異口同聲地哽咽著說道,兩人忍不住啜泣出聲,最後竟是毫無壓抑地痛哭了起來。

    原以為自己最好的朋友已經陰陽兩隔,永遠地失去,卻沒想到就這樣不期而遇,還能擁抱彼此,還能感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這是多麼大的驚喜和震撼?

    一旁的楚逸凡默默地看著相擁而泣的二人,嘴角漾開一絲淡淡的欣慰的笑意,只是,在看向錦兒的時候,他的眼眸裡隱約有著某種探究和疑惑。

    她是如何逃過那場劫難的??

    哭了好一會兒錦兒和瑩兒才停了下來,牽著手走到桌前坐下。

    「錦兒你真美,當初的小丫頭一下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若不是你喊出逸凡哥哥的名字,我都不敢叫你的。」瑩兒一邊拭淚一邊開心地笑著說道。

    錦兒笑了笑,道:「我也差點認不出你來了呢。對了,當初是怎麼回事?」

    瑩兒想到當初的事情,面上就陰沉了下來,咬牙道:「多虧了娘留給我的玉珮,擋去了幾分力,更多虧了逸凡哥哥將我及時帶走醫治,我才僥倖活了下來。」說到這裡,她轉頭淡笑著看了看楚逸凡。

    「對了,你呢?」瑩兒轉回頭好奇地看著錦兒問道。自己死裡逃生已是萬般僥倖,錦兒又是怎麼逃過一劫的呢?

    「我那晚偷溜出了劉府,等第二天早上回來,卻發現」錦兒不敢說實話,只能編了這麼一個理由。記憶重現,想到嬤嬤的死,她難過地垂下了眼眸。

    瑩兒伸手緊緊握住錦兒的手,堅定地說道:「別難過,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聞言,錦兒心裡一緊,抬頭有一絲忐忑地問道:「你知道是誰??」

    瑩兒苦笑了一番,道:「金國朝廷。」

    聞言,錦兒心裡竟莫名的鬆了口氣。不知為何,看到瑩兒還好好的活著,她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夜,而且,心裡某處的沉重感似乎輕了許多。

    「你如何能跟朝廷作對?金國的軍隊據說是五靈大陸最強大的,想當初我們木國不都是毀在他們的鐵騎下嗎?」錦兒皺眉道。

    瑩兒咬了咬唇,憤恨道:「不管怎樣,劉府兩百多口人的命不能就那麼算了??罷了,這些以後我們再慢慢細說,現在還是先說正事兒。錦兒你真的就是那位將太子多年的頑疾給治好的女神醫?」

    瑩兒眼裡滿是疑惑和難以置信,雖然以前就看得出來錦兒天資聰穎,可畢竟只有短短三四年的時間,她怎麼會成為神醫呢?

    「沒錯,是我。」錦兒淡然一笑道。

    「太不可思議了?等有時間你一定要和我說說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現在我們趕緊先離開這裡去救人-,我怕晚了會來不及了。你說呢,逸凡哥哥?」瑩兒說到最後,轉頭徵詢楚逸凡的意見。

    「嗯,我們走。」楚逸凡點了點頭,率先走到了前面。

    錦兒見二人眉間都有著愁色,也不好再多問,逕直隨他們一起出了酒樓而去。

    七拐八繞地疾步行了大半個時辰,三人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座看上去不好也不壞的宅院,像是中等富戶居住的地方。

    楚逸凡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誰啊?」

    「張嫂,是我。」楚逸凡回了一句,緊閉的大門隨即便被打開了。

    見了來人,那張嫂面上一喜,忙將三人迎了進來,並轉身關上了院門。

    「這邊。」楚逸凡看了看錦兒,轉回頭大步往一旁走去。

    錦兒邊走邊打量著這座宅子,雖算不得很大,也並非富麗堂皇,卻是整潔幽雅,而且人也不少的樣子。除了門口張嫂和她旁邊的另一名男子,放遠看去,她至少看見了七八個家奴模樣的人,前面主屋似乎還隱約能看到些人影在房間裡晃動。

    一行三人來到一間有兩名丫鬟守候的房間門外,剛抬腳進去,便有一名看上去五六十歲的灰袍老人迎了上來。

    「公子」他哽咽了一聲,頓時老淚縱橫。「主子他沒了」說到最後,他嗚咽著哭了起來,很是傷心的樣子,只是那哭聲有些不同於常人。

    聞言,楚逸凡和瑩兒大驚失色,慌忙快步奔到了床邊。錦兒也皺眉跟上,發現床上躺的是一名五六歲左右的小男孩,蒼白的臉上滿是水泡,已沒有生命的跡象。

    看來,她還是來晚了一步。

    「逸凡哥哥,現在該怎麼辦?」瑩兒難過地拭去眼角的淚水,一臉擔憂地問道。

    楚逸凡握緊了拳頭,有些無奈地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後,幽幽地開口道:「先處理後事。」

    瑩兒點了點頭,起身對一旁的一名丫鬟示意了一下,那丫鬟便點頭出去了。那老人兀自站在一旁一邊抬起衣袖拭淚,一邊止不住地哭著。

    看了他半晌,錦兒發現他有點像宮裡的太監。不管是他的神態,還是那哭泣的聲音,都挺像呢。

    甩開腦中的雜緒,錦兒轉回頭有些內疚地對瑩兒說道:「對不起,瑩兒,我來晚了。」

    「不關你的事,他的病本來就拖得有點久了,其他大夫都治不好,聽說宮裡來了位神醫,我們才想著試一試的。只可惜他沒等得及。」瑩兒神色憂傷地說道。

    錦兒抿唇輕輕點了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瑩兒和楚逸凡雖然看上去都挺難過,但眼裡的憂色似乎更重於傷心。

    「瑩兒,是有什麼麻煩嗎?告訴我或許我也能出份力。」

    瑩兒正想開口,楚逸凡卻搶在了前面,淡笑道:「沒事,我們自己會解決的。瑩兒,你們兩姐妹許久不見,帶錦兒去客廳好好敘敘舊。」說罷,他頗有深意地看了瑩兒一眼。

    瑩兒微微一怔,心裡有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她恢復了神色,笑著點了點頭挽了錦兒的手準備離開。

    「等等?」一個顫抖的,還帶了絲哭腔的聲音突然喊道,將三人都驚住了。

    只見,那灰袍老人揩去臉上的淚痕,目光死死地盯著錦兒,不自覺地抬腳朝她走去,並且上下打量起她來。

    錦兒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些不明所以地轉頭看了看瑩兒和楚逸凡,卻見他們倆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王伯,怎麼了?」楚逸凡皺眉不解道。

    被喚作王伯的老人卻毫不理會,兀自走到錦兒的面前,又是一番仔細打量後,終於開口了。「你叫錦兒?」

    錦兒眨巴了兩下眼睛,點了點頭,心裡越發懷疑他極有可能就是個太監。

    「像,實在是太像了」王伯喃喃地說到,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走到錦兒身側,探了頭去看錦兒的耳朵。

    錦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下意識地便往旁邊躲了開,眉頭忍不住擰了起來。

    「請恕老奴無禮,姑娘可否讓老奴看看你的耳朵背後?」王伯有些緊張地問道。

    錦兒三人都被他的奇怪舉動弄得有些雲裡霧裡的,但也都好奇王伯到底要做什麼。於是,錦兒點了點頭,扭過頭去好讓他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耳後。

    王伯湊近了些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噗通」一聲,他跪倒在了地上。這樣突然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老奴叩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王伯微微顫抖的聲音裡有著一絲隱約的興奮和喜悅。

    木國皇室的血脈還在,還在啊

    此刻,四下裡死寂一片,錦兒怔怔地看著跪在身前的人,心情無比的複雜。一旁的楚逸凡眼裡滿是驚訝,瑩兒更是驚得張大了嘴,久久忘了合上。

    良久,錦兒總算回過神來,眼裡閃過一抹慌張,卻又很快恢復了鎮定的神色。「你認錯人了-?什麼公主殿下,我只不過是個孤兒。」

    地上拜倒的王伯連忙抬起頭來,搖著頭有些激動道:「不,你一定就是我們木國的錦兒公主?名字一樣,模樣也像極了芸妃娘娘,而且,老奴當初抱過小公主很多回,她的耳朵後面有一粒小小的硃砂痣,你的也有,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巧合?」

    「什麼公主殿下,什麼芸妃娘娘,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罷了,反正這裡也沒病人可治了,我想我也該回去了。」說罷,錦兒拉了瑩兒徑直往外而去。

    「公主?」王伯跪在地上往前移了兩步,一臉的慌亂無措。

    「王伯。」楚逸凡擰緊了眉頭,上前將他扶了起來。「你確定??」

    王伯拚命地點頭,一臉的激動:「是她,一定是她?錦兒公主?」說到這裡,王伯的眼裡再度溢出了淚水。

    「老奴跟在先皇身邊多年,親眼目睹了芸妃娘娘的榮寵興衰。芸妃娘娘是好人,哪怕是最得寵的那幾年,也從不恃寵而驕,飛揚跋扈,對我們這些奴才都挺不錯。只可惜哎?雖然我不知道公主為什麼還活著,但老奴肯定她就是公主?」

    聞言,楚逸凡咬了咬牙,鬆開扶住王伯的手,轉身往外追了出去。

    「錦兒,別急著走好嗎?我們久別重逢,怎麼也得好好聊聊再走啊。」院子裡,瑩兒拉著錦兒的手說道。

    錦兒正待開口,身後卻傳來了楚逸凡的聲音。「你一開始就不待見我,是因為我長得像那個殺害芸妃和你的人-?」

    聞言,瑩兒和錦兒皆是一驚。

    「你在怕什麼?木國已亡,沒人會來置你於死地,即便金國朝廷知道了,你一個被皇室放棄的公主對他們又有什麼威脅或者價值可言?」楚逸凡氣定神閒地看著錦兒,有一絲戲謔地說道。

    「錦兒,你真的是公主嗎?」一旁的瑩兒萬般疑惑地問道。「如果真的是,說出來也沒關係的,我們這裡都是自己人。」

    錦兒很看不慣楚逸凡那副瞧不起人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誰說我怕了?我只是不想再和什麼木國皇室扯上關係而已。當初的公主——上官錦兒已經死了,站在你們面前的只是一個無父無母,一身輕鬆的普通人。」

    「天?你真的是難怪當初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氣質不凡,一身傲骨,原來你竟是皇族的人?」瑩兒恍然大悟一般地說道。

    憶起當初的落魄,錦兒苦苦一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錦兒,跟我們說說離開劉府後,你都去了哪裡,都做了什麼?」瑩兒滿臉好奇地問道。

    「你呢?這幾年都又是怎麼過的?」錦兒笑了笑,道。

    「我先問。你說完了我再跟你說我的。」瑩兒歪了頭抬手拉了一縷長髮絞在食指上玩,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和以前一樣那麼有靈氣。

    錦兒笑了笑,只好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大概跟她講了講,其中刻意省去了靈力封印以及差點成為火國皇后等一些事情。

    瑩兒聽得極認真,時而驚訝,時而欣喜,時而激動,時而擔憂彷彿自己親身經歷了一遍似的。楚逸凡也站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錦兒的臉龐。

    「天,你的經歷也太豐富了-?相較而言,我的經歷可就簡單許多了。不過,有逸凡哥哥在身邊,這幾年我過得挺好的,功夫也進步了許多。」瑩兒說罷,淡笑著轉頭看了楚逸凡一眼。

    錦兒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知道她還一心喜歡著楚逸凡,笑著湊上前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還沒把自己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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