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初想此地並非是談論國事之地,可是皇上卻沒有移駕的打算。讓雲子初更不知該如何去說了。
雲擎沉聲問道:「到底什麼事?」雲子初咬了咬牙說道:「兒臣接到奏報,說是蔣志良徇私舞弊。包庇疑犯,弄得南陽府百姓敢怒不敢言。還請父皇裁奪。」
雲擎聽到這裡更有興趣了,他當然知道雲子初這樣是為了什麼,可還是想看看雲子初下一步要做什麼。便示意雲子初繼續說下去。
盈貴妃一聽他們要談國事,起身說道:「皇上,容臣妾先告退。」
皇上也不願盈妃遭非義,所以就點頭答應了。雲子卿也要隨盈妃出去,皇上將他叫住,雲子卿無奈暗暗腹議了皇上一頓,可也得呆在這裡聽著。
雲子初見皇上不同意雲子卿出去,更將這恨意發揮到極點。
可見皇上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也只得暗暗整整自己心情說了下去。
等他說完後,也有了一盞茶的功夫,雲子初瞧著皇上的表情,可是卻很失望的發現,皇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雲子初拿不定了,眼中有一抹驚慌。臉上更有著些許的心虛。皇上還是默不作聲,只盯著雲子初,雲子初如坐針氈,可還是故作鎮靜。等著皇上發話。
皇上盯了有一盞茶的功夫,見雲子初已無剛才的鎮靜,這才說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雲子初忙不迭地說道:「依兒臣之見,應將他撤職押解進京。」
皇上玩味地說道:「就這樣?」雲子初不知皇上的意思,還是堅持地說道:「父皇,此等貪官若還不嚴查,只怕會讓民心向背。」
雲子卿在旁邊哀歎自己的哥哥竟能如此做事,可還是不想插手,皇上哪裡會放過他,看向雲子卿問道:「晉王你的意思呢?」
雲子卿一聽皇上不肯饒過他,更是覺得皇上無聊,可不答又不行,只得說道:「父皇,兒臣並不清楚這案情,不敢妄加揣測。還請父皇恕罪。」這一個皮球又好端端地踢到皇上手中。皇上暗瞪了雲子卿一眼,這才說道:「此事未經核實,冒然罷官只怕不妥,不如派人去南陽府查一查。若真有此事再行商議。」
雲子初一聽這與自己所想像的並不一樣,心有不甘,還想再說些什麼,皇上哪裡容他多說,揮手讓他先退下了。
等雲子初回到皇后所住的鳳棲宮後,將剛才的事都說了一遍,皇后氣得娥眉倒豎,罵道:「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憑你父皇怎麼說,你都該堅持自己的意思,讓你父皇也能認為你是有擔當的皇兒,可你怎麼做的?你父皇剛說話你就一點也不敢說了。」
雲子初聽皇后如此罵他,心裡哪裡能服隨口說道:「母后說得輕巧,當時為什麼不和兒臣一起去,偏讓兒臣自己過去。」說完後,也不再理會皇后,逕自出宮回到自己的忠王府。
皇后見雲子初如此就走了,心中更是大怒,吩咐道:「含冬,去請周丞相進宮。」含冬聽了吩咐馬上出去安排人去了丞相府。
周丞相一聽皇后有請,料定皇后是為了忠王有事相商。急急的穿好朝服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