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世開始,隨著年歲漸長,容顏的美麗並沒有讓她有過得意,反而與前世截然不同的漂亮的腳,讓她脫離了前世扁平一足。紅顏白骨的,她倒是不認為自己長的漂亮就值得高興,反而從此可以肆意的行走更讓她慶幸。
美麗有時候是一種禍事,前世的自己雖然是個孤兒,倒是也因為樣貌承受了不少嫉妒,這世更是謹慎了些。日子過的久了,反而覺得還不若丑點好,只是終歸是自己的身體,也不想白白的折騰罷了。
洞裡的小水池,雖然不深,卻也可以讓段雨萱盤腿坐著,依然可以沒過心口。段雨萱為了這難得的悠閒,乾脆就在這泉眼裡開始了練功。
段雨萱本就是個不太喜歡喧鬧的人,可是眼下這樣的生活雖然安靜,可是日日的沒人說話,倒是讓她開始想念起春花秋月在旁邊時候的嘮叨了。閒暇的時候就會想遠在雲州的家人,想接下來的路。
人都是靠動力推動的,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便又恢復了生氣。
她沒有嘗試使用自己學到的掌法去打開洞口,一個月的時間而已,這點耐性都沒有,怎麼成事啊。她向來是個忍得的人,而且這短短的一個月,仔細說起來還真是沒有什麼,即使自己發瘋似的大叫著,或者亂舞亂跳,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反而是一種發洩的好渠道。
偶爾段雨萱會想自己是否以後出去了,也給自己找個隱蔽的山洞,壓力太大的時候,可以躲起來減壓。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聞直倒是遵守時間回來了。沒有多一天,也沒有少一天,更沒有看到所謂的段雨萱早早出門的驚喜。
運功劈開開被封住的洞口,聞直輕快的走了進來。進到洞裡面,段雨萱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出洞了。一個月沒有見陽光,她都怕自己變成吸血鬼了,雖然終於可以出關了,心裡也很高興,可是還是故意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段雨萱的冷靜,讓聞直準備好的說辭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他本來想著,這小徒弟怎麼說也是個大小姐,被關了那麼久終於可以出來了該是欣喜若狂的,就是沒有欣喜若狂,該也是得意的顯擺自己的功夫的。哪知對方一句『師父,你回來了。』就把自己給打發了。
他想了很多種狀況,就是沒有想到這小徒弟完全一幅好像他昨天才出門,今天剛回來的淡然。害他都有點訕訕的。見段雨萱似乎早料到自己會有這種反應的突然笑開了嘴,這才明白過來。想來,自己的舉動都是在這徒弟意料之中的,就等著自己上鉤呢。
「雨萱啊,你怎麼那麼笨的,我還以為你比你兩個師兄都聰明呢。想當年,他們兩個被我關在這洞裡的時候,都是一個月時間不到就出來了,你怎麼一個月滿了都打不開洞口出來的?看來我是看走眼了,撈了個傻徒弟。」
說完,聞直假意搖了搖頭,作勢摸摸自己的白鬍子,擺出一副後悔莫及的表情。
其實聞直對段雨萱還是很滿意的,他看的出來,段雨萱的內功得到了明顯的提升,吐納間的似有若無,都已經有了高手的風範,只是還沒有正經檢驗,不知道她到底學到哪個地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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