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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你從來沒有放下過 文 / 天使變巫婆

    「這裡還沒有過度開發,除了一些基本設施外,基本保持著原始的狀態,所以才有機會欣賞到這裡的美景。」紀睿承解釋到。

    「這裡平時遊客很多吧?」岑藍轉頭看向紀睿承問到。

    在城市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中過慣了,也會渴望這樣一片寧靜的地方,讓身心返璞歸真。

    「還好,為了保護這邊的環境和原生態,目前只接待預訂的客戶,而且有人數的限制,所以也不是特別多。倒是從農莊出去的副產品很多,也帶動了附近的村民一起發展。」紀睿承介紹到。

    「我真佩服能夠有遠見開發這裡的人。鬮」

    「這句話,你可以明天見到峻叔叔的時候,說給他聽!」紀睿承笑著說到。

    岑藍也跟著笑了。

    她知道紀睿承嘴裡的峻叔叔就是這片農莊的莊主,他負責農莊的所有硬件以及種植和加工技術,而軟件以及對外,現在則由集團的一個專門部門在負責,規模和效益都很可觀哦。

    「小朗,以後我們就幫來這邊住好不?你每天放學回來,就負責撿柴禾,燒火做飯,下地摘菜,抓魚抓雞。」岑藍笑著問著岑朗。

    「那爸爸和媽媽負責做什麼啊?」岑朗偏著頭問到。

    「爸爸媽媽負責給你生弟弟妹妹!」紀睿承居然一本正緊地回了這樣一個答案。

    岑藍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而且如果不是正好夜色的掩飾下,她都不知道自己該看向哪裡,手腳該怎麼放了。

    「睿承,不要在兒子面前胡說。」岑藍忍不住嗔怪到。

    這樣少兒不宜的話,怎麼可以在兒子面前說了。

    「兒子,你喜歡弟弟妹妹不?」紀睿承直接低頭問著岑朗。

    「喜歡!」岑朗應到。「最好多生幾個!!」

    「那爸爸媽媽給你生個弟弟生個妹妹,好不?」

    「好!這樣弟弟妹妹就可以幫我撿柴禾,燒火做飯,下地摘菜,抓魚抓雞。」岑朗應到。

    岑藍一下子就黑線了。

    兒子啊,你是想要弟弟妹妹,還是想要傭人啊?

    「兒子,真聰明!所以現在我們家三口人,是兩票對一票,媽媽應該少數服從多數!」紀睿承居然肯定起岑朗,然後抬眸看向岑藍並說到。

    「不生,要生自己生!」岑藍臉忍不住賭氣地說到。

    「你老公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紀睿承哭笑不得地說到。

    「你可以讓別人幫你生。」

    「兒子,你看媽媽吃醋了。」

    岑藍再次黑線。

    一家人坐在小樓前,聊著天,笑聲不斷。

    「小朗,最近老師有沒有教什麼新歌,你唱一首給爸爸媽媽聽,好嗎?」岑藍問到。

    「媽媽,我上小學了。」

    「上小學就沒有音樂課嗎?」岑藍錯愕地問到。

    「一星期兩節,教的我都不會唱!」

    「教什麼?你不會唱,來爸爸教你。」紀睿承立刻說到。

    「《兩隻蝴蝶》」

    「這是兒歌嗎?」岑藍納悶地問到。

    「你聽過?」紀睿承轉頭看向岑藍表情同樣的困惑。

    「你沒聽過嗎?有一段時間還很流行,大街小巷都在唱,我一直以為是流行歌曲。」

    「那你唱兩句來聽聽看,也許我聽過。」紀睿承對岑藍說到。

    「我……不會唱!」岑藍尷尬地說到。

    其實是因為那時候她還在上大學,這首歌正流行的時候。

    宿舍的一個舍友非常喜歡,幾乎每天一有空就有哼唱。

    他們宿舍聽得都快吐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她一直沒有想明白,舍友為什麼這麼喜歡這首歌。

    因為她覺得一點都不好聽,而且感覺有些奇怪。

    「你不是聽過嗎?」

    「只是聽過,但是不會唱!」

    「兒子你也不會唱?」紀睿承轉頭問著岑朗。

    岑朗很無辜地搖了搖頭。

    紀睿承就直接拿出了手機,在網上搜索這首歌,然後笑著說到——

    「原來是這一首啊,我會唱,兒子,爸爸教你!」

    接下來紀睿承一本正緊地叫著兒子,剛唱了第一句,岑藍就撲哧一下笑出來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

    「爸爸,這是《兩隻老虎》,不是《兩隻蝴蝶》。」岑朗也顯得有些無奈地指出。

    「哦,搞錯了動物!不好意思,兒子!」紀睿承道歉到,重新搜索。

    岑藍看著紀睿承認真的表情,嘴角再次揚起。

    最後,紀睿承還真的帶著兒子學著《兩隻蝴蝶》,唱完之後,還發表評論說,

    「這首歌確實很特別,前半部分歌詞是兒歌,後半部分歌詞是古典音樂——」

    岑藍聽了紀睿承的評價,再次笑出來,這次忍不住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由於太早吃晚飯,雖然吃了很多,但到九點多,也都餓了。

    於是紀睿承就決定在院子裡烤地瓜。

    岑朗坐在院子裡等,紀睿承去搬柴禾,然後又去酒店裡拿地瓜。

    紀睿承一邊地瓜放進挖好的洞裡,一邊說到,

    「熙恩最喜歡在家裡的院子裡烤地瓜了。記得有一次,就她和奶奶在家,晚飯也沒做,就帶著奶奶在院子裡烤地瓜。將爸媽逗得又氣又想笑的!」

    「姑姑也帶我烤過,很好吃。姑姑還教我怎麼烤才會熟透。」岑朗笑瞇瞇地蹲在一旁說到。

    「你說熙恩會不會早晚將我們的兒子給教壞了?」紀睿承轉頭對岑藍說到。

    「學點這些沒壞處。」岑藍應到。

    「她還教兒子抓蛐蛐,抓老鼠,抓田雞,抓蛇……」紀睿承有些頭疼地說到。

    他的妹妹從小就喜歡生物,她現在也想將她的侄女培養成生物專家嗎?

    「呵呵,順便學一下生物知識也好。」岑藍倒是很樂觀。

    「難怪熙恩喜歡你這個嫂子。」紀睿承笑著看著岑藍說到。

    岑藍對上了紀睿承的晶亮的雙眼,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撥著柴火。

    等到地瓜烤熟了,將火堆移開,撥開了蓋在地瓜上的土,迎面撲來的就是一陣濃濃的地瓜香味,讓人垂涎欲滴。

    「小朗,小心燙!」岑藍看著兒子伸出了手,急忙提醒到。

    「兒子,爸爸來就好。」岑朗拿了一根木棍,將地瓜一個一個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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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又拿了竹葉將一個個地瓜包了一半,遞給了岑藍和小朗,這樣拿著就不燙手了,並交代到,

    「趁熱吃,比較香!不過要小心燙嘴。」

    三個人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排排坐著吃著烤地瓜。

    岑藍不時幫岑朗將地瓜皮剝去。

    「慢點吃。」

    「媽媽,地瓜很好吃。」岑朗甜甜地說到。

    「嗯,你爸爸烤得很好。」岑藍應到。

    視線卻不敢看向紀睿承。

    「你們在篝火晚會嗎?我們可以參加嗎?」一對年輕的情侶走了過來好奇地問到。

    「不是篝火晚會,我們在烤地瓜,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就一起吧!」紀睿承招呼到,並將剩下烤好的地瓜遞給他們。

    後來附近的來度假的遊客,也都過來了。

    原本他們三個人的烤地瓜,變成了農莊的篝火晚會了。

    他們圍著篝火,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

    岑藍不太會跳,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臉上的笑容很恬靜。

    「藍藍,一起!」紀睿承今天顯得心情很好,一手牽著兒子的手,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岑藍。

    「你們跳吧,我不會跳!」岑藍尷尬地擺手拒絕到。

    「我也不會,開心就好。」紀睿承不由分手地拉起了岑藍。

    「就是,大家來這裡度假就是為了開心,沒那麼多講究。」有遊客跟著笑著慫恿到。

    於是大家圍著篝火,開始群魔亂舞了,笑聲充斥著整個夜空。

    一直玩到了深夜才意猶未盡地散去。

    紀睿承和岑藍以及岑朗三個人幾乎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沾床就睡著了。

    岑藍是這些天來睡得最輕鬆和香甜的一次。

    甚至連半夜時分紀睿承將她抱到自己這一側來睡,她都沒有醒。

    紀睿承再次檢查了兒子被子都蓋好後,就躺了下來,摟著岑藍蓋著另一床被子睡著。

    岑藍迷迷糊糊地感覺到紀睿承在吻她,也只是呢喃了一聲,卻沒有推開。

    她現在只想睡覺,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直到兩個人合二為一,激情蔓延的時候,岑藍才半夢半醒地呻吟著,最後也沒能分清自己到底是做了春夢,還是真實發生了。

    早上,當曙光透過窗欞投射進來,伴隨著屋外的清脆鳥叫聲,岑藍睡眼惺忪地醒過來。

    印入眼簾的就是紀睿承裸露的胸口。

    岑藍有些懵,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們昨天帶著兒子來農莊度假了。

    正要先起床,下一秒就愣住了,因為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和紀睿承都是不著寸縷。

    原來昨晚並不是一場春夢而已。

    岑藍頓時有些挫敗的感覺。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跟紀睿承提到兩個人還是分開比較好。

    而現在又算什麼?

    紀睿承既然沒有辦法完全放下過去,那麼為什麼還要招惹她?

    岑藍覺得心裡堵得慌。

    「怎麼了?藍藍。」紀睿承感覺到胸前有些異樣,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低頭就看到岑藍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著,於是將她摟得更近些,關切地問到。

    「你不是答應我,願意放開我嗎?」岑藍抬起頭看向紀睿承,緩緩說到。

    紀睿承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岑藍。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特別是昨天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的溫馨,他以為岑藍應該放下了,不再較真了。

    沒有想到,她還是那麼固執。

    「藍藍,一定要這麼做嗎?」

    「你可以完全放下程米嗎?」岑藍直視著紀睿承認真地問到。

    「你明明知道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紀睿承有些挫敗地說到。

    「可是你從來沒有放下過。」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一個已經過世的人可以跟你爭什麼。」紀睿承有些生氣了。

    「你一直都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問題,從來就不在於程米,而在於你。你一直認為我是在跟她爭什麼,她都過世那麼多年了,我能夠跟她爭什麼。我不能接受的是你的態度,而你從來就沒有明白過!」岑藍悲哀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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