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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八章 如此有愛的一對 文 / 天使變巫婆

    這一個晚上,岑父及岑母睡一間,岑藍則和兒子小朗睡一間,紀睿承則在客廳打地鋪。

    因為岑父和岑母並不知道紀睿承和岑藍已經登記了。

    沒有結婚,就不能睡一間,這是他們一直以來傳統的思想。

    岑藍蹲在客廳的地上,正細心地幫紀睿承打著地鋪。

    紀睿承凝視著岑藍的認真勁,嘴角忍不住揚起,想著他跟岑藍在一起,似乎就脫離不了打地鋪的命運鬮。

    「笑什麼呢?」岑藍正好鋪到紀睿承這邊,看到紀睿承嘴角的微笑,跟著笑著問到。

    「你鋪床的樣子很好看。」紀睿承據實說到。

    一個溫柔賢良的女孩,而這個女孩成為了他的妻哦。

    慶幸的是,他沒有錯過她。

    「是嗎?那以後你每個晚上都睡地鋪好了,我天天給你鋪。」岑藍半開玩笑地說到。

    「你陪著我打地鋪,我沒有意見。」紀睿承四兩撥千斤地應到。

    「我才不要呢!」岑藍笑道。

    「你晚上真的不能陪我嗎?」紀睿承想著晚上自己要肚子一人在岳父母家裡打地鋪的,忍不住可憐兮兮地問到。

    「不能啊,我爸媽很傳統的,誰叫你去住酒店,你不去的。」岑藍嗔怪到。

    有些心疼,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反正明天下午他們就要回去了。

    後天還要上班呢!

    「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首肯,來拜訪岳父母,去住酒店,不就前功盡棄了。」紀睿承直接應到。

    即使打地鋪,但到底是在岳父母家住下,等於身份被承認了。

    如果他去住酒店,那不等於他有待考驗嗎?

    「真懷疑,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去拜訪女方的家,不然細節這麼都考慮得這麼周全啊!」岑藍撲好了床,放上了枕頭和毯子,並隨口說到。

    過了一會兒,沒有聽到紀睿承回應到岑藍,轉過頭來看向紀睿承,就對上他深邃的雙眸。

    此刻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顯得更深邃了。

    「睿承,怎麼了?」岑藍低低地問到。

    「沒有啊,你鋪好了,是嗎?那我休息了,你也快進去睡。」紀睿承回過神來,淡淡地笑著說到。

    「嗯,有事你給我打電話,我手機開著。」岑藍交代到。

    「好!晚安!」紀睿承起身走過來,摟著她,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

    「晚安!你先躺下,我順便幫你關燈。」岑藍微笑著應到。

    紀睿承照做了,岑藍走回房間同時,繞過去關了燈,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岑朗已經睡著了。

    她幫兒子檢查了一下毯子,然後關了燈,在一旁躺了下來。

    除了窗外透進來的朦朧月光外,屋裡已經沒有什麼光線。

    岑藍卻睡不著,心情有些尷尬。

    如果是半年前,她做夢也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帶一個男人回來見父母。

    更無法想像對方會是如此出色的一個男人。

    生下岑朗後,她就想著好好將兒子帶大,盡量讓他生活好一點。

    除此之外,她沒有考慮過自己的人生。

    畢竟現實擺在哪裡,沒有幾個人可以輕易接受一個十七歲就孩子的女人,而且結婚後還要養別人的兒子。

    所以雖然大學裡,一開始也不乏有人追她,她每每都拒絕了。

    後來,漸漸大家知道了她早就有一個兒子了,追她的人也就跟著打了退堂鼓,她從那時候開始清淨了不少。

    更加一心一意地帶著兒子。

    如果……如果紀睿承不是岑朗的父親的話,也許她繼續動心了,依然會停滯不前。

    因為她有太多顧慮了。

    現在想來命運還是眷顧她的,讓她和紀睿承再次相遇了。

    而在客廳裡打地鋪的紀睿承同樣沒有睡意。

    剛才岑藍的那句話,勾起了他的思緒。

    他和程米在一起後,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是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雖然經常會因為一些芝麻蒜皮的事情而鬧矛盾,但卻總是很快就能和好了。

    那時候他每天早上吃完早飯,去程家接程米一起上學,放學後又送她回家,然後一起做作業,一般到了晚上十點左右他回到自己家。

    週末,他們不是一起出去玩,就是一起窩在房間裡看碟打遊戲,有時候也會有一些情侶間親密的行為。

    他們的第一次,就是在他十七歲生日那一天。

    兩個人都喝了一些酒,氣氛又好,於是就情難自禁了。

    有時候兩家長輩在一起還會開玩笑說,他們就像連體嬰一般,看來等他們大學一畢業就要給他們準備婚禮了。

    只是他們還沒有等到結婚的年紀,就先等來她罹患重症的噩耗了。

    撐了不到兩年,最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腎源,卻已經來不及了。

    在程米剛走的那段時間裡,他甚至對於很多事情都沒有知覺。

    困了不知道要睡覺,肚子餓了不知道要吃東西了,甚至分不清楚白天黑夜,有時候連家人都不認識了。

    那段時間裡,整個程家變得黯淡。

    如果不是妹妹熙恩,也許他還將無法自拔地沉淪下去。

    一直最喜歡膩著他的熙恩,狠狠地打了他兩巴掌,他甚至不覺得痛,只是有些茫然地看著她,

    「痛嗎?一點都不痛是吧,跟你的絕望比起來這又算什麼呢!程米姐姐是你的全部,她走了,你也跟著沒魂了。那生你養你的爸媽算什麼。

    是不是他們發生什麼事跟你也是沒有關係的,你正好可以解脫了。

    你怎麼這麼自私,怎麼這麼過分,你將我的哥哥還給我,你這個可惡的傢伙!」

    當時紀熙恩一邊激動地搖晃著她,一邊喊著。

    「爸媽,怎麼了?」他恍惚了好久,才囁囁地問了這樣一句。

    恍如隔世!

    「因為你的事,媽媽一下子就憔悴了許多,爸爸昨晚還暈倒了,現在還在重症病房。你是不是滿意了?你是不是希望我們全家一起陪著你去找程米姐姐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很快就要願望實現了。我們全家都將跟你一起下地獄去了。」紀熙恩嚷完,就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熙恩——」過了好久,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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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這是他最疼愛的妹妹,而此刻妹妹正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就像小的時候,她被騙說哥哥要被外星人帶走了,一下子就大哭起來。

    「哥哥,你振作起來好不?爸媽很需要你,家裡很需要你。」紀熙恩淚眼滂沱地拉著他的手哀求道。

    後來,他漸漸清醒了過來。

    心裡的痛依然存在,只不過他漸漸學會了去克制。

    他出國去留學,畢業後,就回國來接任cage集團。

    這是他的責任,他無法推卸。

    不知過了多久,紀睿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夢中依稀見到程米站在遠遠的地方,正微笑著看著她。

    「小米——」紀睿承想要邁步,雙腿卻完全無法動盪,於是伸手想要去拉住她。

    「睿承,我走了!」程米溫柔地對他說道,然後轉過身去緩緩走離。

    「小米,別走!」紀睿承一急,向前撲去,想要抓住什麼,卻撲了空,跟著就驚醒了過來。

    他有些茫然地睜著雙眼,腦海在一瞬間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岑家。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夢到程米了,和岑藍在一起之後,自己似乎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地響起了。

    而今天不但夢到她,而且他還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臉。

    並不是她生病時的憔悴樣,而是他們在一起時,她開心的時候露出的甜美笑容。

    以前他每次夢到她,都是很朦朧,而且她也從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而今天她卻跟他說——睿承,我走了。

    她微笑著跟他說她走了。

    她走了?

    她要去哪裡呢?

    紀睿承坐了起來,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的絕望情愫再次席捲而來。

    這時候他聽到門輕輕開啟的聲音,

    燈光透過打開的門,映射到客廳倆。

    紀睿承轉過頭來,就看到岑藍就站在房間門口,凝視著他。

    「怎麼了?這麼晚了,還睡不著?」紀睿承先開口問到。

    「我剛才做夢,夢到你在叫我,然後我就醒了。」岑藍低低地說到,然後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邊。

    「傻丫頭,做夢了吧!」紀睿承柔和地揉著她的頭愛憐地問到。

    「嗯,可是很清楚,所以我一下子就醒了。」岑藍靠著紀睿承的肩應到。

    「是沒有跟我一起睡,想的吧!」紀睿承笑著調侃到。

    岑藍轉過頭來凝視著紀睿承,

    她剛才做夢,夢到紀睿承絕望無助地喊著小米不要走,後來,她又聽到他喊她藍,藍。

    她就醒過來了。

    剛醒過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真的是紀睿承在喊她。

    「睡吧,我陪你!」紀睿承低頭額頭靠著她的額頭,柔聲說到。

    岑藍點了點頭,真的拉開毯子,在紀睿承的身側躺了下來。

    很溫暖,帶著他的體溫。

    紀睿承也跟著躺了下來。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彼此靜靜相擁著。

    最後都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天亮了,岑母像往常那樣起了一個大早,走出臥室,就看到了客廳裡打地鋪的兩個小口子,相擁著睡著了。

    她什麼都沒有說,輕輕地從一旁走過,不去吵到他們。

    走進了浴室,將換下來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拿到陽台的洗衣機去洗。

    然後走進了廚房去準備早餐。

    岑藍和紀睿承幾乎同時醒來。

    聽到了廚房裡傳來的細碎聲音。

    「哦,媽媽,醒了。」岑藍爬了起來,吐了吐舌頭有些尷尬地說到。

    「如果爸媽責怪的話,就說是我誘拐你的!」紀睿承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安撫到。

    「當我三歲小女孩呢!討厭,起床啦,我收拾一下,去幫媽準備早餐。」

    紀睿承跟著起床,幫岑藍收拾著地鋪。

    岑藍走進了房間,岑朗還在睡著,就走出了房間,進了浴室和紀睿承一起刷牙洗臉。

    「等一下爸醒了的話,你就陪他泡茶。爸,習慣起床後先喝茶再吃早餐。我去幫媽。」岑藍洗漱好,對紀睿承交代到,轉身走出了浴室。

    岑父起床後,走出臥室,叫上了紀睿承,一起下樓去鍛煉。

    那是紀睿承有生以來,覺得自己最笨的一個早上。

    岑父教他打太極拳,還說他們現在年輕人都不注重鍛煉的,身體素質太差。

    紀睿承認真地學著,只是他的肢體語言顯然不夠靈活。

    怎麼看都不像在打太極,而是在耍猴拳。

    還好岑藍不在,不然他都想鑽地洞了。

    雖然紀睿承學得實在不怎麼樣,但是岑父對於他的態度很滿意。

    兩個人鍛煉好,回到家裡。

    就坐在客廳裡泡茶。

    紀睿承平時習慣喝咖啡,不會品茶。

    所以當岑父問他覺得這茶怎麼樣的時候,他完全不懂得怎麼評價,只好據實說——他不懂茶。

    岑父於是開始開始教育他喝茶的好處,然後又教他怎麼品茶和選茶。

    紀睿承頻頻點頭應著,心裡默默記著。

    這兩天天學的東西,比他一年的還多。

    以後他要是有兒子,當兒子要去見准岳父母的時候,他一定讓他提前做好功課。

    酒量要好,要會打太極,要會品茶。

    「媽,這是什麼?很好吃。」紀睿承夾著鹹菜乾好奇地問到。

    「這是鹹菜乾,自家醃的,你要是不嫌棄,這次回去就讓岑藍帶一些回去,早上配稀飯很開胃的。」

    「我很喜歡,很香,謝謝媽。」紀睿承應到。

    岑母自己醃漬的鹹菜乾,得到了女婿的欣賞,自然心情很好。

    「媽,你有看到睿承的衣服嗎?」吃完了早飯,正打算收拾紀睿承衣服,下午回去的時候,帶回去感謝的岑藍,發現籃子地空的,於是走出來問著自己母親。

    「洗啦,晾在陽台,下午就干了。」岑母柔和地說到。

    「啊?」岑藍一下子就愣了。

    「怎麼了?」岑母心裡一咯登。

    「媽,辛苦你了,我還想著下午回去再帶回去洗呢!沒想到你都幫我先洗了,謝謝媽。」紀睿承走了過來,擁著岑藍的肩,笑著對岑母說到。

    「一家人還客氣什麼,下午回去記得收倒是真的,那沒別的事,我去洗碗了。」岑母笑著說到,轉身走回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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