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亦田從來沒這樣冒犯過禹,所以剛剛禹也覺得有幾分驚訝,不過他的表情上並未表現著這種驚訝,而是延續著之前表情上的從容,不過這個從容的表情顯得有些停滯(愛若幾情時156章節)。
禹臉上的表情很快走出了從容的停滯,他拿資料的那隻手落了下去,笑了笑「怎麼了,亦田?」
他的笑容面向亦田,可亦田卻沒心思和他笑「禹,這件事件上,難道你不覺得你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了嗎?」
顯然,亦田很不滿禹最後在這件事情上的做法。
「亦田,你的堅持自我,這一點令我很滿意,而且我發現經歷了這件事情對你而言是件好事,因為你真的成長了不少,但是你有沒有考慮到一個問題?」
禹的眼睛年頭亦田,彷彿看進了亦田的心裡「托事人中,與我們接觸的那一位是叫做許昆吧。這個人你有沒有很好的瞭解過?」
聽禹這樣一說,亦田到覺得自己還真忽視了這個人……
「其實,接手這個事後,我反覆想了又想,這位許先生叱吒黑白兩道的風雲人物,可這件事情的另一位托事者傅蓉蓉,傅小姐卻是一位涉事未深的少女(愛若幾情時156章節)。我也同那位蘇堇小姐聊過哦,從我知道的,在和這位蘇小姐告訴我的事情,我可以肯定,那位傅蓉蓉小姐真的很喜歡、很愛這位葉先生。如此深的愛,在加上這位傅蓉蓉小姐又是一位涉事未深的少女,你認為這位傅小姐會恨到置葉驍於死地嗎?在說,這件事情的最大疑點在於……」
禹心裡早就有所猜測,恐怕這件事情另有目的……不過或許他應該證實一下……
「亦田,總之我覺得這位傅小姐是怎麼也不想令自己心愛的人死的,她只不過是想給對方一點教訓而已。可能是想讓對方刻骨銘心的記住她吧,而與我們直接接觸的那位許昆先生也許根本就不瞭解這位傅小姐的真正想法吧。」
「所以,再三斟酌,我對這件事的最終解決有了別的想法。」
聽了禹的這翻說詞。亦田覺得受益匪淺,內心的氣消了許多,也平衡了許多,不過他更關心禹話中所說的那個疑點。
「禹,你剛剛不是說這件事情有個疑點嗎?那哪個疑點是什麼?」
禹看了亦田一下「這件事的疑點還須要證實一下,所以暫時我還沒法告訴你。」
實際,這件事情的最大疑點就在於許昆,原因在於許昆涉足了這件事,很明顯。許昆就是促使這件事發生的始作俑者,否則一個小女生怎麼也不可能有這麼惡毒的心機的。那麼這個許昆的目的是……
「亦田,你告訴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人,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不許把葉驍和蘇堇沒死的事透露給其它人,包括組織裡的人。」
「而且在報告老闆的時候我們倆也一致統一口徑,一致說蘇堇和葉驍已經死了,我們圓滿完成了任務(愛若幾情時156章節)。」
「為什麼?」
亦田真是不明白禹到底打算做些什麼,如果是封住那些屬下的口還好辦,可是盡然連老闆也要欺騙,這問題可就大了。
「禹,如果這樣做的話,我們是在欺騙老闆耶!」
「老闆那邊事後我自有辦法解決。我相信經歷了將要發生的這件事,老闆一定會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的,所以現在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禹相信事後,老闆看清了許昆真正噁心的面目,對葉驍和蘇堇沒死的事也不會太過追究的。況且他想到的對葉驍和蘇堇的施行方案也足夠令這件事情有一個圓滿的交待。
「禹,你是想做什麼事情嗎?」
禹所說的將要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聽起來好像很神秘。
對於亦田的好奇。禹拍了拍亦田,說「只要你和我在老闆面前統一一致的口徑,那麼這件事情就算是做成了。」
禹這樣說,但是還是令亦田很不明白……
水,全身都是水……
海市蜃樓……這是在海市蜃樓裡嗎?
葉驍發現自己站在的地方和剛剛看到的海市蜃樓裡的景致一模一樣。挪著每一個步子。他摸索著前行,一步踩著一個腳印,不知是怎樣的。腳下的路在他的腳步下開始垮塌,葉驍迅速挪動步子,拚命的跑,拚命的朝沒有垮掉的地方奔去……
瞬然間,葉驍的眼睛中一切事物都開始坍塌,恍惚所有坍塌的東西全都奔他而來,要淹沒掉他整個人,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後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要……不要……」
屋子裡驚惶的喊著叫聲,冒著虛汗,床上的人忽然驚醒過來(愛若幾情時156章節)。當驚慌的心情平息過後,葉驍心裡忽然意識到什麼,細密的汗珠分部在他的額頭和頸部,虛緩的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白色的光際一點一點走進他的視線……
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雖然他眼部的感覺顯得很疲軟,但他還是看清了所有視線範圍內可以看到的東西。
是活著……第一反應,葉驍就意識到了這裡。為什麼我還活著?葉驍的心裡儘是疑問。明明,很多很多的水淹沒了他,明明,他記得他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可為什麼……
葉驍心頭擁上了一種痛苦,他的心無力的撕扯著,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死成。是他們不讓他死嗎……一定是……
葉驍躺在床上虛緩的想了又想。啊!他明白了,他們說過要叫他絕望,現在他們不讓他死了……現在他們是想令他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點,痛苦的葉驍不由的恨起來。不行,他一定要讓自己解脫。既然他們不讓他死,他就自己去死。
躺在床上,葉驍輾轉著身子,虛弱的他視線打量著這間屋子內的全部事物。他撐起身子,正打算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吊著針。
葉驍虛緩的撐起身子,讓自己在床上坐起來,他果斷的朝手上的針頭下手,毫不猶豫的就把針頭拔了出來。雖然疼,但是比起他心上的痛苦而言,他手上的這點疼痛已經被淹沒了。
他的嘴唇好像慘白得發紫,顫動著,他好像小聲的在對自己說:我要去死,我一定要去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