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周痛想了一下再次開口;如果視頻裡面有那個男子的身影,那麼上次我說的發佈黑道懸賞的事情,就可以發佈下去了黑道大佬。
在吳大點頭之後,車子此時緩緩駛進鯤鵬賓館。走下車的周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院的挺拔的身影。
我的兄弟,你終於來找我了?周痛面對那道身影,立刻伸開雙臂迎上。
丁六在撇撇嘴和周痛相擁之後開口;這個動作好像是學老外的吧!
周痛搖搖頭;台詞是學老外的,動作是小時候留下來的鬮。
對於周痛的回答,丁六露出微笑;這次滬江會有麻煩了是嗎?
周痛眨眨眼;沒想到你一直注意著滬江會的動靜。
沒有只是最近在閒逛的時候,聽到一些關於滬江會受到襲擊的事情;丁六並沒有承認自己特別關心過滬江會哦。
但周痛卻還是聽了出來;是啊,那些成為一方小頭目的人,都是上次在丁叔的帶領下建立過功勳的人,他們絕對不能夠白死。
聽到那些人都是跟隨過自己父親的,丁六狠狠握了握拳頭;是袍洪的人幹的嗎?聽說他們老大叫邱建忠。說到邱建忠的時候,丁六眼神陰冷。
周痛用跨在丁六肩膀上的手掌,輕輕拍擊了一下丁六;六子,在國內有著身份地位的人,要想讓他消失,只靠幹掉對方是不行的,除非你是一位獨行俠,沒有兄弟,沒有牽掛,亦沒有在這建立的事業的方法。否則的話,那就只能在道德,還有「政治利用性」上打敗他,然後才能幹掉這個社會拋棄的人。
周痛知道頭腦一熱去做一些事情的確是又乾脆有解恨,但是那樣的話,身後的這些兄弟怎麼辦,難道不管他們的死活了嗎?所以他想要丁六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只靠武力解決的,這也是為什麼戰爭需要找一個合理理由的原因。
對於周痛的拖拖拉拉,丁六撇撇嘴,顯示出丁六對於周痛方式的不屑。但是丁六還是點了點頭;你是我父親選擇的人,雖然我很不喜歡你的方法,但我還是會聽你的,畢竟的確像你說的一樣,我們不是一個人,而是有著整個滬江會。
在摟著丁六進入鯤鵬賓館的大廳之後,周痛招呼丁六坐下然後開口;丁六你先做一個堂主怎麼樣,滬江會是你父親交給我的,把他交給你,然後等你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在級洪內我在將外堂的權力放給你一些。
一直跟在周痛身邊的胡華吃驚異常,他知道滬江會是周痛的根基,雖然現在周痛擁有著比滬江會大很多倍的級洪外堂,但卻還無法完全控制。也就說周痛再將滬江會交給丁六之後,自己將會是一個空架子。這不僅對於周痛是危險的,就連對於已經死心塌地跟隨周痛的胡華來說也是接受不了的。
胡華在周痛說出讓出滬江會之後,就一直冷冷的看著丁六,如果對方敢有任何的接受之意,胡華絕對不介意,冒著被周痛懲罰的危險滅了對方。
丁六緊緊盯著周痛的眼睛;你真的這樣想?難道不怕我取代你。
周痛露出微笑;你知道我這個位置是被你老爸還有於鵬算計上位的嗎?我的本來性格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周痛是真誠的,他並沒有像一些,陰謀家那樣只是故意試探對於自己有威脅的人。
你真的願意放棄你現在所有的利益和地位?丁六一臉的難以置信。
周痛搖頭;當然不是,我現在是級洪外堂堂主,以我將來立下的功勞,估計會直接進入級洪長老團,到時候滬江需要回到曾經一些人的手裡,而你就是。
長老團,雖然我對於級洪內部不是很瞭解,但我還是知道,哪裡應該是級洪內部的養閒人的地方,為什麼以你為級洪所做的事情,還有夏高忠的支持,為什麼將來你會落得那個下場。丁六終於確定面前的男子不是和自己說笑,更不是試探自己,而是真誠的希望自己能夠回來。
但丁六還是搖了搖頭;我這個人平時雖然裝的和你說自負,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料也就是一個保安隊長。所以滬江會還是要由您頂起來,而且也只有你能夠頂的起來。丁六自嘲,他這樣做等於拒絕了周痛,同時告訴周痛滬江會的兄弟都是你的,你要想辦法改變自己將來必然的命運。
周痛苦笑;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要完成一些事情,總是會失去一些東西,既然你不願意那麼將來這個位置還還給那個人吧!
對於那個人,丁六是知道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誰更有資格接手滬江會也就只有於鵬了黑道大佬。
胡華想要詢問周痛,他進入級洪長老團的事情是否屬實,但最後胡華沒有開口,因為他覺得這些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他要做的只是保護周痛的安全,不管周痛是什麼樣的身份。
我想那個人也不一定接受,但是這些我不想考慮,我要做的只是跟著你,然後去完成我父親的事業。丁六也覺得沒有必要在這個話題上再多做探討。
那麼好吧,我們來討論一下我們怎麼樣捉住那個殺害我們兄弟的傢伙,對於這件事情我有一個計劃。周痛不得不順著丁六的意思,轉移話題。
金陵的一汪春水的樓頂,一群儀表不凡的男子,此時正在戰戰兢兢的聽著一名男子的訓話。
此時的邱建忠依然沒有發洩完自己的憤怒,雖然自己身後的勢力,已經在極力的避免這次媚河事件對於袍洪造成的影響,但是這個信息時代已經不是可以隨時能夠封殺消息的年代。
在剛剛結束之後的媚河事件還沒有平息之前,居然又有一種新的報道,添加在袍洪的頭上,那就是袍洪上層在極其惱怒的情況下,居然動用殺手,暗殺級洪高級頭目。
雖然普通人民對於黑道的階層不是很瞭解,但是報道出來的死者。由於都管轄著不少的場子,立刻被普通百姓當成,袍洪對於級洪高層的報復方式。雖然普通人都會考慮,知道這個時候袍洪這樣做不符合邏輯。
但袍洪的陰險形象已經開始在平民心中開始顯現,就連一些政治人物,也開始對袍洪露出惡感。於是殺害級洪高層的事情,眾人已經不願意在考慮,事情的真實性,而是直接將他歸結給袍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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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建忠知道這樣的情況如果無法改變的話,自己所要面對的將可能是被鄭家拋棄。
誰能告訴我,袍洪面對的危機將要如何去改變,完全的優勢,現在變成完全的略勢,你們作為袍洪的高級人員,難道就沒有意思羞愧的感覺嗎?邱建忠極力的咆哮。
對於邱建忠的咆哮所有人員顯然已經習慣,個個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完全不像個個在外面叱吒風雲的人物形象。
雖然眾人對於邱建忠的咆哮沒有任何的語言,但在心內卻還是有人對於邱建忠不滿的。
余德昌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從上次對方殺了自己唯一的侄子之後,余德昌完全改變了對於邱建忠的崇拜,進而開始對邱建忠這個人質疑。此時余德昌再次聽到邱建忠將因為自己的決策所帶來的後果,推卸到眾人身上之後,余德昌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的人品真的很是卑劣。
但他知道現在他還是袍洪的人,還要為袍洪盡一份力,至於是將袍洪推向深淵還是巔峰,那就只有餘德昌自己知道了。
邱建忠還在喋喋不休的大吼,在他的身後站在袍洪的三大金牌,以及邱建忠最信任的尚忠祥。
邱建忠沒有注意到在他極力咆哮的時候,有著幾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的背影。
邱建忠已經不再是那個一清二白的敢打敢拚的熱血男子,而是一個脾氣暴戾的想要守住自己東西的暴君。此刻如果有人將一個方法告訴邱建忠,能夠改變這一切,那麼邱建忠絕對會不惜一切的付諸行動。
大哥這次的事件完全不和我們有關,說不定就是級洪自己做的,只要我們能夠找到那個兇手,讓他也來個驚天逆轉,那麼我們不僅可以擺脫危機,更可以將級洪打敗,將商洛周痛踩在腳下。余德昌在邱建忠片刻的停息之後,立刻開口,建議。
說得好,說得好,關鍵是我們怎麼做,茫茫人海,說不定人家做幾件轟動的事情之後,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整個西南幾億人,怎麼找。此時邱建忠已經沒有了剛來東南時候的意氣風發,有的只是猶如一個老者般的抱怨和喋喋不休。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邱建忠那張看似狂暴的臉上,那雙眼睛依然很是沉靜,而且還在靜靜的打量著每一個人。
大哥,對於這件事情看似無法解開,其實很簡單,我們只要找到兇手就行,而關鍵就是找兇手,而找兇手不一定我們去找,我們只要盯著一個人就行。余德昌一副成胸在竹的樣子。
你是說,周痛嗎?難道他看不出來現在級洪的優勢,袍洪的尷尬,我覺得他現在恨不得兇手遠走高飛才好。邱建忠一臉懷疑的表情,要知道從來到東南之後,邱建忠所認識的周痛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在他看來陰險狡詐的人,對於死幾個手下是不會在意的。畢竟在邱建忠看來自己就是那樣的人,所有和自己一樣會玩手段的人,應該也都是那樣的人。
但是對於根基就在東南的余德昌來說,他確實瞭解周痛的,至少比邱建忠瞭解,周痛絕對會是一個為了自己兄弟生命不惜一切代價的人,而這一點是余德昌欣賞,同時也是讓別人可以有機可乘的缺點。
大哥,周痛是個極其在乎表面功夫的人,即使這件事情可能是級洪內部的人做的,也絕對不是他,因為被殺害的都是周痛在海市的嫡系。這一點絕對是有著針對周痛的勢力在指使。周痛不管是想要替自己兄弟報仇,還是要打擊他在級洪內部的對手,都會極其努力的找尋兇手,而這就給我們提供了打擊級洪的機會。
聽到余德昌的分析,邱建忠狠狠點了點頭;不錯,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注意著周痛動作,到時候就可以替袍洪澄清解決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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