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痛此人,韓無靡覺得是不應該打擊的黑道大佬。周痛上有;夏高忠支持。下有;滬江會一幫跟他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中有;為級洪立下的功勞。此時的周痛羽翼已滿。無論從哪個方面說,周痛都不是直接對抗的敵人,所以韓無靡決定改變策略。而韓雪亦是個最好的突破口。
聽到韓無靡的話,皺眉的不僅僅有周痛,同時還有丁蒹葭和王培飛,兩人同時意識到了對於自己地位的危機。丁蒹葭可是知道自己當初就是因為白雪的出走,才在周痛心中成為第一位的。
而王培飛的想法亦不同,她好不容易在周痛心中,打破了對方的反感,丁蒹葭已經是無法翻越的溝塹了,現在白雪又回來,難道自己要給周痛當小妾,這絕對不可能。
你什麼意思?周痛冷冷看著韓無靡,如果對方是用白雪來威脅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會,將槍口不介意移動一下,連帶韓家一起滅掉的鬮。
韓無靡立刻感覺到了周痛眼神裡透出來的冷厲,不過這並沒有讓韓無靡感覺害怕,相反韓無靡卻感覺到了欣喜,因為這代表著,白雪在周痛心中有著不低的地位,這絕對是和周痛拉近關係的籌碼。
周堂主,不用那麼凶,說實話,白雪其實姓韓,叫韓雪。說完韓無靡不在理會周痛疑惑的目光,和劉駿逸一起離去。
姓韓,叫韓雪,白家出自級洪韓家,以此對應,周痛頓時釋然,自己應該能夠想到的。只是周痛以前不願意去深想而已。
剛剛返回東南的周痛,肯定要去拜見一下夏高忠。在離開齊家的商務車上雖然丁蒹葭幾次都想開口詢問,為何不殺齊東,但最後都沒有問出口。但王培飛卻沒有忍住,向周痛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因為王培飛可是知道,周痛對與齊東的恨意,絕對有千刀萬剮了齊東的衝動,但周痛表現的和王培飛想像的差距太遠了,面對齊東,周痛不僅沒有憤怒,更是連對方的胳膊也特意吩咐,不要打成粉碎性,無可挽回的傷勢。這讓聰明絕頂的王培飛都有些看不懂了。
做事情,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是齊東教我的,我不會要他的命,因為我要,要整個齊家消失。周痛不再有慣有的微笑,而是一臉的沉寂。
周痛這句話,說出後,立刻讓車內幾人打了個寒顫,王培飛,丁蒹葭都是極聰明的女人,立刻瞭解了周痛的想法,一個男人心思深沉到面對自己最痛恨的人,都能忍住沒有殺掉對方,為的只是更遠的計劃,這個人讓人恐懼哦。
那個計劃就是齊東非『籬下之人』在周痛加了一把火之後,齊東和齊雲飄絕對會上演一幕,自相殘殺的戲目,沒有另一條路,因為齊東和齊雲飄的性格。
齊家內,齊雲飄眼透冷光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齊東;你怎麼解釋,如果沒有好的解釋的話,你就去陪東風吧!其實依照齊雲飄以前的意思絕對不會和齊東廢話,而是直接幹掉,只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外部有周痛牽制,上面有夏高忠壓制,他感覺到了孤獨,同時生性多疑的他,對於對手周痛的話,也是絕對不會全然相信的。
大伯,你還看不出來嗎?周痛不願意背上,殺害兄弟的罪名,所以他想借助你的手,殺掉我,這樣既成全了他的名聲,又達到了他的目的。齊東一臉焦急的開口。
齊東的這個樣子看在胡靜眼裡,讓胡靜一陣歎服,就連她要是在事前不知道齊東是個什麼人,也會被齊東的話所打動。以胡靜對齊老狐狸的瞭解,絕對會放過齊東的,但還是會懷疑。
雲飄,和他費什麼話,人證俱全,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直接將齊東殺掉。胡靜直接冷厲開口。
你,齊東猛然抬頭看向,胡靜,眼睛裡充滿恨意。
雲飄,你看他這是什麼眼神,不殺絕對是不行的。胡靜上前一把扶住齊雲飄的肩膀,抖啊抖的撒嬌。
好了,好了,齊雲飄嘴角露出笑意,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看到胡靜翹著屁股不岔的離去,齊雲飄再次冷下了臉;那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齊雲飄用手一指那兩名被周痛手下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男子。
如果大伯願意的話,別說兩個,就算兩百個這樣的人證,也可以弄到吧。齊東沒有任何怯意,而是直視齊雲飄的眼睛。齊東坦然的樣子像齊東風的確不是自己殺的一樣。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來人先將東子,帶下去療傷。在齊雲飄的招呼下,立刻走進兩名男子將齊東扶走治療。看著齊東離開的背影,齊雲飄眼睛閃爍不定;不管你是不是殺了東風,等到你除掉周痛的時候,我一定把我幹掉。
而被帶出去的齊東,在轉臉的一刻,立刻臉上充滿狠戾;齊雲飄,周痛你們都要死。
現在整個齊家,齊雲飄能夠信任的只有胡靜了,於是齊雲飄召來一臉不高興的胡靜,一把抱在懷裡,在胡靜胸口猛然親了幾口。柔薄的衣裙,住擋不住,齊雲飄鬍鬚的刺扎。瘙癢的感覺,在身體,遊蕩,讓胡靜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雲飄,不要,要再這裡,好多人。胡靜嬌喘開口。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齊雲飄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依然探索著,胡靜年輕而柔軟的身體。就在胡靜要繳械投降的時候,突然齊雲飄就收回埋在胡靜身體上的頭顱,深情的看著胡靜;靜靜,我能信任你嗎?
胡靜,對於這個突然的疑問,感覺不可思議;不過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雲飄,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人,你說呢?
齊雲飄列寬嘴角劃出笑意;好,那你立刻帶人你給我監視著齊東的一舉一動,如果有任何異常,可以直接殺掉。齊雲飄眼神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