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啊,你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女孩,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李渙宇一樣對你百般忍讓就是對你好嗎【戒愛濃情150**歐陽謹章節】。李渙宇早就把你寵的沒有人受得了了,現在換一個人對你你才會覺得別人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知足吧。歐陽謹也許是花心,但是他並不亂來,你仔細想想吧,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要你自己去體會。畢竟現在找一個真性情對待自己的人不容易了,你只是世界上的一個人又不是全世界,沒有必要別人都要討好你。」
許微一通批評,我被她說的沒有回還的餘地。
掛上電話我一個人坐下來仔細的想下午發生的事情,把最近的所有事情都聯繫起來。
歐陽謹說的很對,一直以來我都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人,做一件事情總是不能好好的善始善終。開始的時候信誓旦旦,慢慢的開始懈怠,以致到最後一無所成,還繞了一大圈無端端的浪費了時間精力。
「蘇星竹,你就不能爭氣一點嗎,為什麼無端端的好好的跟他說要回去,被他一頓臭罵你心裡舒坦了吧。」
但是就算是我有錯在先,歐陽謹也不能那麼沒有風度的站在大街上就和我吵起來啊,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再怎麼說也要想想我的女的要讓讓我啊。所以思考到最後我還是覺得,下午的事我們兩個都有錯。
我思來想去,一方面有些鬆懈的想跟歐陽謹道歉,一方面又固執驕傲的認為我沒有錯,就這樣矛盾著直到想睡著的時候,被門鎖轉動的聲音驚醒了。
我從沙發裡坐起來往門口看,剛好看見歐陽謹進門來。我看了他一眼趕緊又躲開,我不想讓他知道其實我是在等他回來。
他也不理我,放下鑰匙徑直從我旁邊經過就回臥室,還狠狠的摔上了門。
什麼人啊,還真想讓我先跟你說話啊。我看著門把他隔絕,頓時火冒三丈,我本來還想等他回來了態度要是好點的話我就先跟他道歉,但是他一進門就給我臉色看我覺得很不爽。
所以我也站起來回房間去,並且一樣的把門板摔得山響。幸好這是間兩居室的公寓,要不然我不是要睡外面了。
躺在床上我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歐陽謹就在隔壁,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是不是早就已經睡著了。他這個人哪會記得這些事情,說不定早就把我忘記了,早就忘記下午是怎麼朝我山呼亂叫的了。
到後來,我仔細想想許微跟我說過的話,她說我現在就是一個被寵壞的人,受不了別人一丁點的否定和指責,她說我現在早就已經驕傲的看不到自己一點點的缺點和失誤。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有這種潛移默化的變化了。以前的我是很固執很不堅強甚至是很冷漠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變的習慣擁有習慣你獲取,渙宇給我的那些遠遠多於我給他的,他無理由的忍讓和包容我讓我慢慢的變得任性和張狂。
許微說的對,是我太任性和驕傲了,我已經被自己的這種沒有理由的自尊感和不低頭認輸的想法完全打敗。
想清楚了,下一秒我便爬起來下床。歐陽謹,你說的對,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太不負責了,是我太讓你失望了。歐陽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光著腳跑下去,拉開門出去,跑到歐陽謹是門口,推一下門竟然沒有鎖,我一進去就看見歐陽謹和衣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不知道在思量什麼,看見我進來他有一瞬間的意外,隨之又恢復常態。
我不管了,跳上他的床就過去躺他身上,他左右躲閃不理我,但是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要拉住他不放。
「你幹嘛,放開,我不和不懂事的人說話。」歐陽謹依舊不買賬,急著把我從他身上拖下來。
我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纏在他腰身上就是不下來。
「歐陽謹,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哪裡錯了,錯的是我,我不應該對你抱那麼大的希望,所以現在我該後悔我自己當初的決定。」
「是我錯了我讓你失望讓你傷心了,我不爭氣我不知道珍惜不知道爭取,歐陽謹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再也不這樣半途而廢了。」
「發誓啊,發誓有用嗎?」歐陽謹卻越來越過分起來。
我已經來道歉了,為什麼不見好就收呢【戒愛濃情150章節】。
「有用有用,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歐陽謹你就原諒我不要生氣了好嗎?」我努力討好他,甚至不惜犧牲色相去引誘他。
歐陽謹拿手擋住我湊過去親他臉的嘴,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起我來。
「真的,不會是哄我?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不太認真,認錯也認得不夠深刻啊。」
「那你說怎麼樣才算是深刻才算是認真,我都已經來道歉了你就不能賞臉接受一下嗎?」
我光火,歐陽謹不是一般的得理不饒人。
「態度還可以,就是還不夠深刻和認真。竟然想著要用美人計來矇混過關,你可真是不嚴肅!」
我就說歐陽謹是人面獸心,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在批貶我的時候卻又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
我被他翻身壓在下面,被他強勢親吻脖頸的時候還在想,男人到底是食肉動物,使用美人計謀對付他們總是能百發百中。
「歐陽謹,你咬疼我了!」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裡好了,會有人照顧你的一切的。」事後,我和歐陽謹一起靠在床頭閒聊,我靠在他肩膀上看他抽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臉越發顯得俊美妖冶。
「好吧,是不是你的那個保鏢朋友,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那個人應該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我的吧。
「嗯,你可以叫他大力,他只是話比較少,人是很好的人。」
「我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啊,用不著保護,你還是把他調你身邊去吧。」我不覺得我只是在這邊工作會遇見什麼危險還用的著保鏢,歐陽謹完全是想多了。
「聽我的,這樣我比較心安。」歐陽謹說著摁滅手中的煙頭,把我往上面抱了一下,「許氏集團現在正面臨內戰,一些老元老並不滿意許天衣在沒有得到書面授權,全體董事認定下就直接掌控集團,我想你的曾阿姨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所以這段時間我要你就呆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天衣有問題了?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不是口頭授權天衣做董事了嗎,難道光憑這還不夠嗎?」
「傻瓜,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哪些老前輩們自然還是想讓你爸爸再出馬的,許天衣雖然有能力,但是畢竟是新人,論資歷論經驗都難以服眾,況且許氏集團那麼大產業輕易給一個年輕人管理,怎麼說也要個服眾的理由。」
「你說我爸爸為什麼總是一直不授權天衣做董事呢?」我一直很奇怪,既然爸爸決定讓天衣做董事接替他了,什麼遲遲不肯拿出授權書呢。
「或許,你爸爸有他自己的打算吧。」歐陽謹說著在我鼻子上輕彈一下,「這麼認真的樣子還真的可愛。」
我被他挑逗自然要還手過來,狠狠在他鼻子上也彈了一下。
「歐陽謹,你說我爸爸是不是在計劃著什麼,上次你不是也說了嗎,天衣為了找授權書不惜給爸爸用藥,但是始終沒有找到,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肯定是我爸爸特地放在什麼地方故意不給別人找到的。」
「也許是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想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天衣上次已經不惜一切的為了找出授權書給爸爸用藥企圖控制他,這次面臨這麼個問題不知道又要做什麼瘋狂的舉動來,我只是擔心我爸爸。
「歐陽謹,我爸爸不會有問題吧,天衣不會再想什麼爛方法對我爸爸不利吧?」
「暫時不會了,董事會的事情應該夠他忙的了,我想她最多是被逼急了跟你爸爸對峙問他要出授權書的下落,因為時間緊迫我想她們也不會再對你爸爸做什麼了。」
「但是我好擔心我爸爸,天衣被逼急了怎麼辦,我還是想回去看看我爸爸。」
「有我在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再有事情發生了,」歐陽謹把我抱緊一點,「我覺得,許天衣並不是一切的製造者,她媽媽才是這一切的主導,慢慢發展下去吧,我們就能看出來你的這個曾阿姨最後究竟要幹什麼。」
「曾阿姨?」我奇怪的坐起來,「她才是一切的幕後,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曾阿姨一直都在修行,不管外面的事情,最近也才剛還俗回來,她主導這一切事情想幹什麼,有什麼理由?
「也許是不甘心她們曾家的企業被併入許氏集團,也許是不想集團落在外人手裡特別是你的手裡,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你爸爸遲遲不肯交出授權書,他可能是怕曾瑾到最後篡權奪位。」
聽歐陽謹這樣一說我才覺得有點道理。
當初曾阿姨和爸爸是商界聯姻,他們剛開始是互相不喜歡的,後來曾阿姨愛上我爸爸,但是我爸爸卻依舊對她沒有感情。後來曾家的父母先後去世,作為女婿我爸爸自然和曾阿姨一起繼承了曾氏企業,但是後來曾阿姨閉關修行,我爸爸生意越做越大,合併了曾氏全部歸屬到許氏集團,我想要真的是曾阿姨先後指導的這些事情,讓我完全和許氏集團撇開關係,那她或許就真的像歐陽謹說的那樣是為了要回曾氏集團。
那樣的話,那天衣不就是她一直以來在台前擺佈的道具了嗎?
天衣和許微,她的親生女兒,她全部不惜代價的當作了棋子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