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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0 天衣,你為什麼? 文 / 蘇星竹

    「星竹,渙宇最近怎麼樣了啊,也沒聽你提起過他,公司裡還等著他回來呢【戒愛濃情110天衣,你為什麼?章節】。」天衣依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渙宇現在每天要被醫生強制戒毒關進特製的木箱中熱蒸兩個小時,他所受的痛苦折磨遠遠比我想像中的要嚴重的多。

    「天衣姐姐,渙宇就是太受你的器重所以現在才這麼的不堪重負,你要是再多照顧他那他可真的就沒有面子多見你了,畢竟有負你的照顧。」渙宇有現在的樣子不都是靠你們所賜嗎,我怎麼還會讓你們有機會再接近他傷害他,「阿姨,渙宇也說了,是你對他太過照顧他不好再讓你失望,但是他暫時的情況也實在不適合出來工作,所以還是請你不要太抬舉他了。」

    「星竹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天衣啊,還是再找個人來接替渙宇的位子吧,畢竟渙宇現在也需要一段時間,再加上星竹要發展事業,渙宇也不會放她一個人去闖的,你們小兩口還是齊心協力點好。」曾阿姨像是勸告又像是祝福,不管怎麼樣她都能把話說的恰到好處。

    「那好吧星竹,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放心的再安排人接替渙宇了,畢竟公司還是要正常的運轉,」天衣握住我的手笑一下,「星竹,我真的很佩服你,假如坐在今天這個位子的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和你對抗才能全身而退呢,看來爸爸的聰明是遺傳給你了。」

    「天衣姐姐你真的太客氣了,跟你比起來我再怎麼也是個新人,比起你把許氏打理的這麼的蒸蒸日上,我又算得了什麼啊,你不要再謙虛了。」跟人周旋,較量心機的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的好,實在是太費神費力費腦子,心裡明明恨的不得了,嘴上還要一徑的陪著笑,我算是領略到了這種滋味。

    「那好吧,咱們姐妹就不用再說這些客氣話了,」天衣臉色一轉,立即又嚴肅起來,果然是善變的很,「星竹,你也知道今天的這塊土地對於許氏來說很重要,這塊的是政府公開拋出來的,加上有這麼多的媒體炒作報道,許氏集團雖然影響力大,但是面對今天的這麼些競爭者也是勝算不多。歐陽老闆又是商界的奇才,我們有他這樣一個對手也算是遇見強敵了,星竹,你既然是許家的一份子就想想辦法,勸勸歐陽老闆也好,只要能最後讓我們許家拍賣的手我就承諾你的所有要求,你說怎麼樣?」

    「所有要求嗎?」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把歐陽謹看成是最大的威脅和競爭對手,我雖然不知道歐陽謹到底有多少能耐,但是憑許氏集團的能力竟然會把他當成威脅想必他也是不簡單的人,「那我的孩子你能再挽回來嗎,我和許微曾經那麼要好那麼親密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渙宇現在被毒癮折磨的不像人樣你也能挽回嗎?我想你也做不到吧。我今天來不是關於土地不土地,我只是想借這次機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許氏還有一個另外的人,一個一直以來都被你們看作是威脅的人。」

    在最初曾阿姨派人接我去她隱修的地方說話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只要能替我媽媽償還曾經對你們的傷害,隨便你們怎麼對付我都行,但是慢慢的我才發現,她們不只是為了報復我媽媽,她們簡直是在趕盡殺絕。

    我出車禍的那晚,幸好是有沈巖全力保護我,幸好的有路人救助,我一直想著只要你們能讓我進許家能然我跟爸爸正常的見面說話,我就全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現在你們要的是我的命,我要是還無動於衷那我就是太軟弱太沒有用了。

    「曾阿姨,我到現在還敬重你叫你一聲阿姨,我只想好好的生活誰也不得罪誰也不招惹,為什麼你們總是咄咄逼人呢。」我看著她們母女不以為意,甚至還一直微笑的面對我我就很生氣,好像除了她們,世界上再不允許有任何人能超越她們,「天衣,你也是爸爸的女兒,你也說笑小的時候爸爸帶你到遊樂場,給你一個快樂的童年,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忍心對付爸爸讓他傷心呢?」

    「星竹,你覺得在爸爸心中我有地位嗎,他心中只有你,只要你媽媽,許微也是排在你們母女後面的。」天衣一說起爸爸總是有情緒,總是能很快的時常起來,「我跟你說,只從你媽媽出現以後我在他心中就已經無足輕重了,同樣,他在我心中也是一樣的再也不是我爸爸了。所以,蘇星竹我告訴你,儘管來吧,我沒有什麼好顧及的,而你,什麼時候也放心不下你身邊那些要你關心的人。」

    「天衣,你真的很可怕,爸爸一直都是憐愛你的,你這樣多傷他的心啊。」爸爸一直跟我說因為天衣要接手公司而失去了許多女孩子該有的生活,所有他一直對天衣很愧疚,一直想盡力的對天衣好,要是爸爸聽到這些話該多傷心啊,「曾阿姨,你們上輩人的事情沒有必要連累下輩吧,況且當時你們都是因為兩家的生意才聯姻的,沒必要弄的骨肉相怨啊,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嗎?」

    「星竹,你跟你媽媽真的很像,她當時也跟我說過一樣的話,但是,我覺得我受的傷害遠遠不是一個許氏能補償的。星竹,那我們就慢慢來吧,你現在不是有朋友幫助嗎,我想未來我們的生活都是很精彩的。」曾阿姨說著就站了起來,「天衣,我們走吧,該去準備一下,等一下拍賣會結束以後我們好著手土地接手的事宜。」

    我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女,各自優雅的站起,整裝束,逕直越過桌子走開。

    整個過程我沒有再說一句話,歐陽謹就坐在我旁邊,他全程把我們的對話聽進去。我在她們走後才真正的明白什麼是心如刀絞。我爸爸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的女兒其實從很小的時候就對他心存芥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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