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函現在淪為女傭?薛子揚怎麼對她這麼狠?」南宮浩也激動的拍了下面前的桌子
「反正這薛子揚真夠變態的,咱們得想辦法把曉函經救出來【豪門追妻:老婆,復婚吧27章節】!再這麼下去,恐怕曉函會被薛子揚那大變態給折磨死不可!」
「你先回來,咱們當面談,想想辦法。」南宮浩心裡也盤算起法律程序來
「喂!你煩不煩呀?還讓不讓人睡了?」
「不好意思,孩子可能是有些餓了,等我把他餵好了,他就不會鬧了。」季曉函邊哄著寶寶邊向北北解釋著
「我也真夠倒霉的,幹嘛和你這個賤女人住在一塊?」北北仍是緊抓不住,完全開罵起來
「請你說話放尊重!我並沒有惹到你!」季曉函板起臉,心裡頭也是恨的牙根癢
「少奶奶,你到我這邊睡,寶寶可能是受不了窗外傳來的涼氣,咱倆換一下,對寶寶也好。」
「謝謝你,西西。」季曉函感激地看著正在整理床鋪的西西
「喂!西西,你怎麼這麼沒記性呀?她現在已經不是少奶奶了,你就算拍馬屁也拍錯人了呀!」北北雙手叉腰,一臉蠻橫
「我這不是拍馬屁,我知道人要懂得記恩。我不能像你一樣沒有良心!」
北北哪想到一向話少的西西竟把自己給嗆了,她氣的上前去扯西西的頭髮,「你有良心!那我倒要看看你的良心長在哪裡?」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季曉函苦於手上抱著孩子,騰不出手來制止北北,急的在旁邊求嚷道
「哼!這都要怪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和你住一屋,簡直是對我最大的侮辱!」北北反轉過來,雙手大張又要去打季曉函
「你別過來!你這樣會嚇到我兒子!」季曉函連連後退,退到牆跟沒有退路,她低頭就去掩護孩子,生怕北北抓傷到孩子
「哈!你還護著這個野種!現在這家裡有誰不知道,你帶著別人的野種來冒充少爺的龍種!季曉函,你也有今天呀,像你這種賤女人就該被打死才對,少爺呀,就是對你太仁慈了,我可不向著你!」北北說著就撲上去追打季曉函
「北北,求你了,別打我兒子,要打,就打我好了!」
季曉函用身子護住寶寶,可這北北非要擰著干,就要打寶寶,到底是抓到了寶寶的小腳丫,用力向外一扯,疼的寶寶哭泣聲更猛烈些!
「別打我兒子!」季曉函一手護著寶寶,另一手就去推北北
剛恢復點氣力的西西,也來不及整理自己被北北扯亂的頭髮,也衝上去扯北北,「你趕緊放手!再不放!我就喊人啦!」
「我就是要打死你們這對賤人!對付這個丟人現眼的野種,就應該弄死他!」北北繼續拉扯寶寶的小腿,季曉函心疼的去扯北北的臉
西西見這兩人都跟對方較上勁了,再鬧下去非出事不可,她轉身就去開門沖外面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快來人呀!要殺人啦!」
「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鬧什麼鬧?」胡媽趕過來,見季曉函和北北兩個人撕扯著,那孩子夾在中間哭的小臉都喘不上來氣
「快!快過來把她們倆給扯開!」
隔壁的東東和南南聞訊趕了過來,幾個人好歹把撕扯的兩個人給拉開,胡媽趕緊攬腰接住要掉下來的孩子,看著孩子哭的紅腫的小臉,她有些心疼地貼了貼孩子的臉,嘴裡喃喃著:「可憐的孩子,你為什麼不是少爺的孩子?」
「姑媽!你來的正好,你看她把我的臉給抓破了!」北北咧咧個嘴,不敢哭出淚來,淚水一侵到她臉上的抓傷就會泛起疼來,氣的她不時回頭恨視著季曉函
季曉函身上也好不哪去,為了護住孩子,她身上也被北北給撕扯著衣衫不整,她也氣憤的指著北北,說:「胡媽,是她要打我的孩子,所以我才還手的。」
「姑娘,她那野種老是哭鬧,害我睡不好覺。我不過是說了她幾句而已,她就動手打我。」
「胡媽,明明是北北先動手打人,她還扯我的頭髮。少奶奶是來幫我勸北北放手,北北就變本加厲的打她。」
「你給我閉嘴!你收了她什麼好處呀?」北北氣不過,礙於胡媽在場,不好再動手
西西不懼北北投射過來的厲眼,繼續說:「你對那麼小的寶寶動手,你還算是個人嗎?你簡直比禽獸還無恥!」語末,更是不顧胡媽在場,碎了北北一口
「姑媽!你看見啦?是她們在欺負我!」北北沒理可說,只好在胡媽面前裝弱
「行了,你趕緊收拾東西去東東她們那屋住。」事實擺在面前,胡媽也不好太袒護北北
「姑媽,憑什麼呀?我在這屋子裡住的好好的,憑什麼要我換呀?」北北不服氣,狠狠地睕了季曉函一眼
「胡媽,還是我換吧【豪門追妻:老婆,復婚吧27章節】。」
「也好,我們願意跟少奶奶住一屋。」東東胳膊推了推南南,南南即爾就去收拾季曉函的行李
「你就會給我惹事,你給我省省心吧!」胡媽照著北北的腦門戳了一下
「姑媽!很痛啊!」北北癟著個嘴,更是挑釁了季曉函一眼
「少奶奶,你還好吧?」南南伸手摸了摸季曉函的胳膊,「我這裡有藥酒,正好給你搽搽,這效果挺好的。」
「謝謝」季曉函將寶寶遞給東東,「麻煩你幫我抱一下」
「少奶奶,你別客氣。」東東很歡喜地逗弄著小寶寶
「你們以後別再叫我少奶奶了,我已經不是這個家的少奶奶。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傭工,你們以後就叫我曉函吧。」季曉函又奪過藥酒,「還是我自己來搽吧」
「那怎麼行,再怎麼說你也是少爺的妻子。少奶奶,少爺不過是氣氣你而已,我想過不了多久你還是會恢復少奶奶的身份,你始終是我們的主子。」東東表明立場
「少奶奶,我聽說你這孩子不是少爺的,是不是真的?」南南悄聲問道
「南南!」東東厲聲喝制她
「呵呵,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季曉函露出一抹苦笑,「無論我說多少遍,大家都不會相信我的話。與其這樣,倒不如不說,我相信這冥冥之中自有公道!」
「好啦,別說這些掃興的話。少奶奶,你也早點睡吧,咱們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東東將寶寶抱還給季曉函
「只是麻煩你們了,寶寶夜晚偶爾會哭鬧。要不,我還是在外面躺著吧,不能打擾你們休息。」
「沒事,我從小呀就伺侯我那些弟弟、妹妹們,我都已經習慣了。你呢?」東東又推了推南南
「我就更不用說啦,我老家那破地方更鬧騰。在這裡呀住,可比我老家強多啦!少奶奶,你放心吧,我們都是苦孩子出身,這孩子的哭鬧聲根本就不算什麼。」
「謝謝你們,我真不知說什麼好。」季曉函感動的又要流眼淚
「少奶奶,你可跟我們客氣。你平時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也好有個機會報答你。」
「少奶奶,趕緊睡吧。」南南已將季曉函的床鋪整理好
「到底要怎麼辦?」婷欣一個人來回地客廳裡踱步,想到季曉函在薛宅淪為女傭,她就心疼不已
婷欣越想越覺得頭疼,她回屋從床櫃下取出一本厚厚的相冊,對著其中一張男女合照,喃喃自語起來:「姐姐,要不,我現在就把真相告訴曉函?告訴薛子揚,曉函是你的親生女兒,這樣薛子揚就不會欺負曉函?」
那相片中依偎在男人懷裡的女人,面相和婷欣有幾分相像,那笑吟吟的臉好像不會永遠跟人說不。
「唉,姐姐,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呀?曉函受的苦還不夠多嗎?」婷欣的眼角溢出眼淚,憂傷地撫著相冊
「胡媽,早呀!」南宮秀上前擁抱了下胡媽
「唉呀,我可接受不了你這老外的擁抱。」胡媽聳聳肩,感覺身子像起了雞皮疙瘩
「子揚哥哥,起來了嗎?」南宮秀問
「還沒起來呢,你要找他,就再等等。我正在做早飯,一起吃吧。」
「好呀,正好我還沒有吃早飯。」
「誰像你這麼早就過來啦!」
「嘻嘻」南宮秀靠攏在胡媽肩上撒著嬌,而這時她的眼角的餘光撇到了正握著拖把的季曉函,她情不自禁地指著季曉函就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季曉函被南宮秀突然這麼一問,給問愣了
「她本來就是住在這裡的呀」胡媽也疑惑南宮秀幹嘛這麼問
「不對!她不是跟子揚哥哥離婚了嗎?怎麼還可以留在這裡?」南宮秀氣的眼睛時冒出了火,恨不得射出火來燒死季曉函
「秀秀,這事不是你能管的,別講這些了。」胡媽胳膊肘推了推南宮秀,又對季曉函說:「曉函呀,快去院子裡澆花。」
季曉函明白胡媽這麼說是有意讓自己避開南宮秀,她點了點頭就趕緊往院子裡奔。
「慢著」南宮秀卻不肯放過她,先一步攔下她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你給子揚哥哥扣了頂綠帽子,不僅不識相的離開,還敢繼續賴在這裡不走。見過不要臉的,可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賤女人!」南宮秀還嫌罵的不解恨,手一揚就打了季曉函一耳光
季曉函躲閃未及,臉上赫然現出五道鮮紅的指印,她怔怔地盯著南宮秀。
「秀秀,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幹嘛要動手打人呀!」胡媽看不過去,身子掩在季曉函前面,阻止南宮秀再打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