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柳素衣換了一身長衫,隨著孫副官來到了那日的房間門前,這回他看清了這間房子門前掛了匾,上面用隸書寫著兩個字『鏡閣』(塵曲醉第八折內容)。倒是個好名字……可惜……
孫副官站在鏡閣拍扁下面,微微鞠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很有禮貌的說:「柳老闆,請進。」
柳素衣進了外間,孫副官並沒有跟著。屋中擺設與上一次無異,只不過正中多了張八仙桌,擺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另有兩壺美酒。柳素衣有些發愣,莫不是鄧大帥這次想和他敘敘舊麼?
忽聞腳步聲沉著有力,柳素衣回頭看去,鄧佩林已經進了門,正站在他後面對著他笑,只是這笑容看起來不懷好意,讓柳素衣覺得很不舒服。
「見過大帥。」儘管再不願,柳素衣還是畢恭畢敬對其行禮。還未起身,突兀被人向前一帶,一個踉蹌就跌在了鄧佩林懷裡。
「柳老闆,原來這麼著急吶。」鄧佩林一邊將他摟緊,一邊摸著鬍子笑道。
「……」柳素衣一時氣苦,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和這等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鄧佩林摟著他走到了八仙桌旁,讓他側坐在了自己腿上(塵曲醉第八折內容)。抬起他那胖乎乎的手捏住柳素衣的下顎看了好一會兒,又用手背沿著他臉的輪廓輕撫。弄得柳素衣很不自在,他有心要掙開鄧佩林的束縛,但對方的力氣太大了他根本就睜不開,只好錯過眼神不看那張使人厭惡的面孔。
「原來柳老闆素顏遠比帶著妝好看……」
「……」
鄧佩林的左手鑽進了柳素衣的腋下,攬著他的身子,強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端起酒盅一飲而盡,「你跟上回不一樣了。」
「……」
「上回不過是個愛哭鬼,現在更有味道了。」
「……」
鄧佩林沒有在說話,他夾起一塊兒醬牛肉送到柳素衣的嘴邊。柳素衣自然不會張嘴,鄧佩林沒有勉強,卻也沒有拿開。柳素衣正奇怪的時候,忽然左邊的茱萸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唔。」這一下子捏了柳素衣一個措手不及,吃疼尖叫,一張口那醬牛肉就被塞進了嘴裡。他驚呆了,嚼也顧不得嚼,當大雙眼看著鄧佩林。
「還好,這身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鄧佩林笑著在他的臉上拍了拍,「你記住,我給你的東西你必須接受!!不然,我自有辦法讓你接受。」說著便抬手去解柳素衣的衣扣,連外衣再裡衣的扣子全部解開,大手探了進去。
柳素衣顫抖起來,也許是溫熱的皮膚接觸到了濕冷的空氣,也許是過於緊張。炙熱的大手慢慢的蘇摩著他的前胸,最後停在一側的茱萸上慢慢的挑【】逗。柳素衣有些不知所措,從師父那裡學的功夫似乎一點兒都用不上。
鄧佩林的大手又慢慢向下移,隔著褲子摸上了他的下體,來來回回撫摸,描繪著他的輪廓(塵曲醉第八折內容)。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鄧佩林勾唇一笑,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種感覺難以言喻,明明被弄的生疼,卻在疼痛中夾帶著愉悅感,且那愉悅感漸漸的蓋住了疼痛。
「唔……嗯……」
「哈哈哈……果然是個**,剛才還裝的那麼冰清玉潔。」
見柳素衣雙頰燒紅,知道他已經意亂情迷,鄧佩林再也按捺不住,將他推上了桌子。滿桌子的珍饈美味也就被推了下去,辟里啪啦的碎了一地的狼藉。
鄧佩林眼都紅了,粗魯的拔下了柳素衣的滿是油跡的衣服,自己的衣服還沒退盡便縱身壓了過來,在柳素衣的身上亂親一通,留下斑斑的紅痕。
柳素衣拚命的掙扎著,雙手胡亂的拍打著,卻如螳臂當車。鄧佩林很容易就將他的雙手壓了下去,卻在不經意間碰到了鄧佩林配槍……柳素衣立刻將手槍握在了手裡,在那日之後雖然他再也沒碰過手槍,但他還記得鄧源昇的教導。槍口就直接頂在了鄧佩林的肚子上。
「別動!」
鄧佩林就跟被一下子凍上了一樣,怔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起來。」
鄧佩林很聽話的從柳素衣身上起開,站在他對面。柳素衣坐了起來,依舊用槍指著鄧佩林。他害怕極了,拿槍的手都在顫抖。
「放我走。」
鄧佩林不愧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年的人,他已經看出柳素衣其實已經方寸大亂,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他聳聳肩悠悠的說道:「若我不放呢?」
「那……」柳素衣的心跳個不停,「我打死你。」
「打死我之後,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麼?這裡都是我的人,一旦聽見槍響就會有一個連的弟兄闖進來,你以為你還能走?」說著鄧佩林大有要走過來的意思(塵曲醉8章節)。
「別動!!」柳素衣大聲將他喝住,「即使我出不去,以一條賤命換大帥您的命,也是賺了!!」
「柳老闆,整個喜福班還在我府上呢?你賺了,還是我賺了?」
柳素衣一下子怔住了。是啊……他怎麼忘了?喜福班還在鄧府!他今天趕到鄧府救場,不正是害怕連累喜福班的兄弟?那……現在該怎麼辦?
鄧佩林當然不會容他思考,趁他晃神的功夫,揚手打掉手槍。再又飛起一腳將柳素衣從桌子上踹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直摔的眼冒金星。再又一腳將他踹出了幾米。柳素衣的唇角滲出血來,蜷縮在地上抽搐不止。
「給臉不要臉!!」
說著,鄧佩林不知從哪裡拿出了馬鞭,發狠一樣的抽在柳素衣光裸的身上。皮鞭上有毛刺,落在身上就是一道血淋淋的痕跡,柳素衣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張燃燒著的網裹著,無論如何翻滾都掙脫不開。
這一夜依舊很長……
翌日。柳素衣醒來的時候,大帥已經不在鏡閣。全身上下依舊是疼痛無比,尤其是後穴如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只是這次不同,他的身體好想被精心清理過了,身上的傷處也都被上了藥,消去了不少的痛苦。
「吱呀!」一聲門開,進來一個人。並非生人,還是那日的那個穿軍裝的人。只見他手中托著一套乾淨的長衫,陪著笑臉走到跟前將衣服放到床邊上,再又拿出一個小巧的錦盒打開放在柳素衣的眼前。
「這是大帥賞給您的。」
柳素衣抬眼一看,還是金條(塵曲醉8章節)。這次是兩條。
「喜福班怎麼樣了?」
那人見柳素衣沒有搭他那茬,也不著急,依舊是陪著笑臉。
「請柳老闆放心,喜福班已經都回去了。您先更衣,一會兒也自會有人送您回去。」說著便往外走。
「你們大帥怎麼改脾氣了?」聽到喜福班沒事,柳素衣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但依舊冷著臉,輕描淡寫的問道。
「呵呵……大帥沒有改脾氣。金條不還是賞給您了麼?」那人回過身來,依舊畢恭畢敬,「這其他的事情嘛……都是二少爺關照的。」
「二少爺?」難道不是大少爺麼?柳素衣心中如此問道,但他並沒有說出口。沉了一下,又道:「素衣與二少爺不曾謀面,何德何能竟能受二少爺如此關照。」
「呵呵……那下官就不知道了。」
「……」,素聞鄧二少爺平時最愛沾花惹草,前幾日還為一個青樓女子惹上了狼幫。今日對他如此關照,必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下官先出去,柳老闆若有需要喚一聲,自會有人來。」
那人走後,柳素衣慢慢的穿上了新送來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是上好的錦緞,穿在身上確實比他的粗布衣服舒服的多,還帶有淡淡的玉蘭花香。這二少爺還真有心……只不過這無事獻慇勤……柳素衣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小心一些的好。但他還是隱隱的覺得,這事應該和鄧源昇有關。
柳素衣被鄧府了下人帶出了府,便看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外面,不是鄧源昇的,他有些失望。一旁的小廝連忙上前打開了後座的車門請柳素衣上去。
柳素衣上了車,看見坐在他身邊的人吃了一驚(塵曲醉第八折內容)。
「大少爺!!」
柳素衣沒有想到這車子裡面的竟是鄧源昇,又驚又喜。但他又有些奇怪,這鄧府中下人為何都口口聲聲的說是二少爺的關照,難道鄧源昇已經將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告訴了鄧源起?且這次鄧源昇沒有開自己的車,莫非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行蹤……
「素衣。」鄧源昇一把將柳素衣攬在了懷裡,「你受委屈了……」
柳素衣搖搖頭,「是素衣天生賤命,怪不得別人。多謝大少爺!!」
「哎……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我終究是無法保護你。」
「鄧大帥是大少爺的父親,大少爺當然不能公然作對。這些在大少爺眼裡也許不算什麼,但在素衣眼裡不亞於雪中送炭。若是素衣穿著那滿是油跡穢物的衣服在街上叫車,還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麼來。」
鄧源昇摟著他消瘦的身子,感覺一鬆手懷裡的人就會消失一樣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卻觸動了懷中人身上的鞭傷。
「唔。」柳素衣吃疼,身子不自覺往後一縮。
「素衣?!你受傷了?!」說著鄧源昇便想解開他的衣扣看傷。柳素衣連忙抬手攔住,寬大的衣袖滑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手臂,兩道血痕極為灼眼。
「父親他打你了?!疼不疼?還有哪裡?」鄧源昇急切的問道,仔細的端看,疼惜撫摸著傷痕的邊緣,指尖沾上看粘稠的藥劑,眉頭一蹙一展,只是眨眼間的事。歎道:「還好塗過藥了……」
原來他並不知道自己挨了鞭子……
【第八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