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苦笑著搖搖頭,「不,這輩子,我只愛溫婉。」
「那是為什麼?」她急急地追問。
古博卻答非所問,「米若,我知道你是溫婉的好朋友,你關心她,愛護她,可是這是我們家裡的事,有些事情我不太好說,而且……」
話到一半兒,他欲言又止,急得米若直跺腳,「而且什麼?你倒是說話啊,唉!真是急死了!」
米若不是個急躁的女人,可是這一刻,她很難忍得住。
躊躇半晌,古博才回答,「其實不瞞你說,我也不明白溫婉要和我離婚的理由,前陣子我們一直好好的,還計劃著要去旅遊,可是突然有一天清早,她跟我說要和我離婚……」
說到這兒,他微微梗住,似乎有塊石頭壓住他的心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能想像得到我心裡的詫異嗎?她看起來那麼堅決,一個星期後就搬出了老宅,我現在……根本就聯繫不到她。」
「什麼?!」米若大吃一驚,忽然發覺失態的嚴重性,著急道,「那你還不趕緊找?你不是有比厲焱更厲害的手段和武器嗎?不會連自己的老婆都找不到吧?!」
怎知,古博笑得蕭瑟,「她是我老婆,她嫁給我五年了,認識我也有十五年了,嫁給我以前她就藏了整整七年,我找了她整整七年,別以為溫婉只是一個弱女人,可她就是有這樣的能耐……」
米若訝然。
是呀,古博說得沒錯,能嫁給赫赫有名的軍火大亨古博,沒點兒能耐,能行嗎?!
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古博和溫婉兩口子走到了這一步,米若難過地哀歎,「真希望你能早點兒找到溫婉,作為她的好朋友,我也希望她沒事,也希望你們倆……能重新走到一起。」
「但願吧,」古博的俊臉上難掩一股失落惆悵。
米若還想說些什麼,陽台上的門被人推開,管家李阿姨催促道,「太太,原來你在這兒,我正到處找你呢。」
「李嬸,出什麼事了嗎?」
「是小少爺,他哭得厲害,應該是餓了。」
「不是有昨天的存奶嗎?先餵給他喝呀。」
「剛才先生已經餵過他了,可惜不管用,大概是沒吃飽。」
米若無奈,只得匆匆與古博寒暄了幾句後,趕去照顧自己的兒子。
——
幾分鐘前,米若風風火火趕去找古博理論,厲焱本想勸住她,可懷裡的小寶貝兒卻是餓極了,趴在他的胸口上就開始吧唧吧唧啃起來。
他的臉即刻黑下來,敢情這臭小子把他的胸口當作糧食的來源了。
幸虧米若事先存了奶,他馬上找到李阿姨,親自喂兒子吃過口糧,這才重新抱著他四處轉悠,可是小傢伙好像不太領情,才轉悠了不過一圈,又開始「嗷嗷」叫,將口水蹭在厲焱的西裝外套上。
「看來是沒吃飽,」他總結道,「李嬸,趕緊去找米若。」
米若看見厲焱胸口上被兒子啃得濕濡濡的痕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焱,你真不愧是超級奶爸,連兒子都喜歡你這個稱號呢。」
男人的臉瞬間黑沉了下來,狠狠地說道:「敢笑話我,晚上有你好看的!」
厲焱的確不是說著玩兒的,白天的承諾,晚上就兌現了,趁兒子女兒睡著了以後,便狠狠地寵愛了米若一番。
這一次,他一點兒不留餘力,將心愛的老婆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徹徹底底,全全面面,狠狠地寵愛了一番。
「焱……你,你輕點兒,別那麼快,啊——」
漆黑的夜裡,床上女人的嬌媚聲一陣陣地飄蕩,勾人媚骨。
「你明明就喜歡我這麼快,我越快,你越喜歡。」男人話落,便陡地加快度,惹來身下人兒一聲聲的嬌喘。
「啊哈……你別啊……」
一室旖旎,蕩漾著無限的柔情蜜意,寵愛一夜的臥室裡,滿是曖昧的嬌喘聲。
激情過後,厲焱愛撫著米若光和諧)裸的後背,柔聲說道,「若兒,我已經跟古博說好了,他已經幫我們找到一間景致不錯的小木屋。」
「真的嗎?太好了!」米若興奮地翻過身來,卻驀地想起溫婉的事,不由得偃旗息鼓,「可是,在古博和溫婉兩口子鬧離婚的節骨眼上,我們倆卻明目張膽地去恩愛,會不會……不太合適?」
「那是他們兩口子的事,我們乾著急也沒有用,別因為他們倆影響我們夫妻恩愛。」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股和諧)溝處徘徊。
她挪開他的手,很認真地,很嚴肅地說道,「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古博很愛溫婉,我也看得出來溫婉很愛古博,可是他們倆那麼相愛,為什麼會突然鬧起了離婚呢?」
她想起古博一臉的落寞和無奈,真是心酸,「而且,看起來他們好像不是鬧著玩兒的……」
那麼相愛的兩個人也會走向分離,那麼,他們的愛情呢?他們的孩子呢?怎麼辦?米若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讓她對愛情的看法產生了那麼一點兒懷疑。
「焱,不知道溫婉現在怎麼樣了?古博說他也找不到她,我好擔心她……」感覺到厲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作惡,米若索性掐住他的手腕,讓自己翻過身,背對著他,怎料到她剛剛轉過身去,他的手掌就趁機罩上了她的一側豐和諧)盈。
蹙了蹙眉,她拍了拍他的手背,「焱,我在跟你說很嚴肅的事!」
厲焱的黑眸瞇了瞇,極為不滿地說,「說好今晚要狠狠懲罰你的,別以為我的懲罰已經完畢了,真正厲害的還沒到呢!」
「啥?」米若嚇了一大跳,「還沒完?剛才不是已經來過兩輪……」
米若兩條細嫩的胳膊擋在他和自己間,「不行,我已經夠了!」
「我還沒夠!」不滿意她的不專心,厲焱緊緊地圈住她的纖腰,「今晚不許談及別人,只能說你我。」
「好啦好啦,我不說別人,就說我們,」米若改用柔情攻勢,妥協道,「可是不許再來了,我會受不了的……」
可惜,抗議無效,話音未落,唇瓣就被他輕輕咬住,接著他翻身而躍,將她死死壓在身下,狠狠地再要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