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她經不住地大喘。
他刺得那麼深那麼猛,先前她催促他,可真刺下來,她便有些承受不住了,感覺自己要被他捅穿了似的,「啊哈……嗚嗚嗚……哼……」
厲焱這一下可真是要命,實在是猛得她從來不曾遇到過,如狼似虎地開啟了第一口,就不知道停了,也不知道輕一點。
米若渾身上下都被撞散了架似的,溢出口的呻(和諧)吟像哭泣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渾身上下都被他撞得發顫,尤其是胸/前的兩團綿(和諧)軟,顫得更加厲害,晃動著白皙的波浪,中間那點嫣紅晃動出的顏色眩惑人眼。
他雙手托著她的屯瓣,將她抬得高高的,讓她的小嘴兒也抬得更高,更加方便他進(和諧)入,每一下都能刺進最頂點,又不失技巧地,時而深入時而淺出,讓她根本無從把握和準備。
這樣的他,使得她根本就無暇他顧了,雙手無措地摩挲著,之間偶爾能碰到厲焱的腰腹,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滑過,指尖染上了他腹肌上的汗水。
她的額頭上也蒙上了薄薄的汗,被厲焱衝撞得氣都喘不過來,更別提說話了。
偏偏那惡魔男人有心要逗/弄她,這一次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在她體內半進半出的位置穩住,就在那兒停著,不進也不退。
米若喘了幾口粗氣,眉頭便皺起來,「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
厲焱撲哧一聲笑出來,「若,你好色,你想要我繼續動嗎?」說著,他還故意往後撤,一點點地,動作很慢。
這舉動真是讓米若撓心撓肺了,心急的不得了,眼瞧著他就要完全從她的小嘴兒裡撤出去,他竟然又剎住車,然後緩緩地往裡又推進去……
可是推到一半兒,又剎車!過了一會兒,才又慢慢退出來……
如此幾番,急米若咬牙切齒,她撅嘴罵道,「厲焱,你故意的吧?!」
「我就是故意的,怎麼著?!」他竟然這麼回答,慢慢地動作,並俯身一下一下吻著她的唇瓣,細細地輕/啄。
「嗚嗚嗚……你……很壞!」她真是委屈極了,不由得大聲嗔怒道,像極了一個無辜的小孩子。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壞,」他輕輕笑道,說著又啄了她一口,「再說,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
「討厭……」她小聲地說,細若蚊蠅地應了聲。
「那要不要我加重點兒力道,讓你也好生舒服一下?」他一邊戲謔地問,一邊慢慢推進,笑得邪佞狂肆。
「嗚嗚……嗯……」米若自是敗下陣來,模樣很委屈。
「像這樣如何?」他問,突然猛地一推進,重重地頂/撞上她小核心的最頂端。
那極致的滿足讓米若禁不住揚起了脖子,滿足地呻(和諧)吟,「啊——」
「告訴我,是不是像這樣?」他低聲問,「還是像這樣?」
他又慢慢地撤出,慢慢地推/進。
「嗯?若兒,告訴我,讓我怎麼做,你比較舒服?」他低聲問。
「嗚嗚嗚……」她被他折磨得直搖頭,可他就是慢慢悠悠地,不聽到她的答案就絕不妥協。
米若被逼得實在是沒辦法了,乾脆直接偏過頭,一手把枕頭的一邊給抬起來,摀住臉,又羞又惱地說,「快點……要快點的啦!嗚嗚嗚……你壞死了!」
厲焱滿意地笑起來,放下架在他肩膀的雙腿,讓她放鬆地夾著自己的窄腰,低頭重重地吮住她的唇瓣。
同時,腰腹快速用力地聳(和諧)動起來,沖(和諧)撞得比先前還要狂猛豪放。
米若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似乎放任何地方都不足以支撐自己似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巨浪中的小木船,隨時都有被打翻沉沒的危險。
她雙(和諧)腿夾住他的窄/腰,可是時間長了還是會酸痛,慢慢地就開始往下滑了,厲焱乾脆雙手提著她的雙(和諧)腿,不讓她往下掉。
見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厲焱又跪直在床上,將她的腿重新架在肩膀上,同時拖著她的身子更加靠向自己。
這一次乾脆將她的臀整個抬起來,幾乎是呈倒立的姿勢。
「嗚嗚嗚……放我下來……我的腰……你要弄死我嗎?放我下來……我不要了……」米若立刻求饒。
厲焱卻是哼哼了兩聲,直接把她的話給撞沒了。
後來見她哭得可憐兮兮的,厲焱也開始有點兒心疼了,終於把她給放下來,卻沒有放過她,只是換了另一種讓她比較舒服一點兒的姿勢。
他將她腰肢一轉,整個人反趴在床上,緊接著讓她背對著他趴跪在床上。
米若懶懶地不愛動,腦袋偏側著靠在枕頭上,胸口也緊貼著床面,結果,屁/股就給翹起了老高。
厲焱看她著姿勢著實好笑,動作卻是沒停下來,已是迫不及待又插了進去!
米若正放鬆著呢,這一下,撞得她整個人都往前移動了一大步,身子險些全部都趴在床面上。幸虧有厲焱抓著她的腰,否則那姿勢更難看了。
他把她往自己身前挪,也使得自己更深入了進去。
「啊——厲焱!你到底什麼時候好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快點兒行嗎?」她委屈地低泣。
「我這不正在快嗎?」他笑道,果真是加快了速度。
「不是……這樣……我是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好……」她咬著唇,憋紅了臉。
「到底什麼?」他裝不懂,刨根究底地問。
「我……」她吸吸鼻子,表情很可憐,「你到底……到底射不射……嗚嗚嗚……都多久了……你吃藥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厲焱突然停下了動作,憋不住自己大笑起來。大笑聲讓他的身子震顫著,連帶著他的硬(和諧)挺也在她的身子裡磨蹭。
米若卻是笑不出來,這個問題很好笑嗎?
她羞惱地胡亂揮舞著手,指尖碰到他的臀,輕輕地打著,非但不讓厲焱覺得疼,倒是增添了情趣,無言地誘/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