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一怔,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厲焱狠狠甩掉煙頭,上前一步將她的皓腕牢牢箍住。
「姓厲的,你幹什麼?你別亂來!」她揚聲叫囂起來,巴不得四周的鄰居聽見她的呼救聲,都趕來幫她趕走眼前的惡魔。
但今晚的厲焱卻很含蓄,低聲說道:「我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她的表情擺明沒什麼好談的,「我們兩人之間該說的都說得很清楚了。」
談什麼?談什麼?厲焱也很苦惱,說實話,他不知道要談什麼。如果還像以前一樣,質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不回家,還在酒吧和牛郎廝混,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對她動武動粗,與她大吵大鬧,那麼結果必然是被她趕走。
他緊抓著她的手腕,沉默不語,臉色很陰沉,只是緊蹙眉頭靜靜地凝視她,像是暴風雨欲來之勢。
她看他不說話,只好說:「那我自問自答吧。提問:『為什麼深更半夜不回家還在這裡泡吧?』回答:『苗苗介紹了新朋友給我認識,剛好我拿到這個月薪水,正好請她們喝酒。』提問:『有那麼多地方可以請客,為什麼偏偏要去酒吧?』回答:『那是我的私事,你管不著,我愛去哪兒去哪兒,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提問:『為什麼身邊有個男人在一起?』回答:『他是我剛認識的,長得年輕又帥氣,我喜歡。』」
看見他的眉頭越蹙越緊,臉色鐵青,目光犀利,冷若冰霜卻又帶著一絲怒氣,抓著她手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米若明白,他動怒了,卻又隱忍著不發作。
但,他越是這樣,她反而越開心,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於是變本加厲地說道:「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如果想不起來的話,那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談吧。對不起,時候不早,我要回家休息了,失陪!」
說完,她用力掙脫他的手腕,繞過他身邊,用鑰匙開門。
他沒有跟上來,她以為自己的一番搶白已叫厲焱知難而退了,怎料到她進屋後,轉身想要關門之際,一隻大掌牢牢抵住門沿!
她微微發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他整個人已經跨腳進了別墅,並且彎下腰,蠻橫地扛起米若,不管不顧她如何激烈的掙扎,大踏步朝著二樓主臥室走去。
重重地,他將她摔在了床上,這一次,他是徹底崩潰了,也徹底失去了壓抑一個多月的理性!
米若被彈性極好的床,震晃得幾乎快要腦震盪了,但這都比不上厲焱帶給她的恐懼。
他早已欺身而上,死死地將米若的身子禁(和諧)錮在自己身下,「米若,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著我的面和牛郎**?!」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聲音嘶啞,惡狠狠地說著。
米若也被他霸道的話語給激怒,「你現在又不是我什麼人,你管得著我和誰**嗎?少用你那套骯髒的思想來褻瀆我!」
就許他花前月下,不許她對酒當歌?哼,什麼歪理!
「該死的笨女人!」厲焱禁(和諧)錮住米若凌亂揮舞掙扎的雙手,用自己健壯的身體壓制著她,「你尋歡作樂也要有個分寸,找牛郎是你該做的事嗎?你才和我離婚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牛郎搞七捻八了?你就這麼缺不得男人,你找牛郎不如找我!」
他的語氣很急促,指責她的罪行,每一條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刺向她的胸口。
「你?」米若狠狠瞪他,「我呸!」
他眸光如箭,捎著燃燒的烈焰,「你說啊,說個合理的理由給我啊!」
聽到這裡,一股火氣頓時由心底直竄到頭頂,米若大聲說道:「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一個女人找牛郎你說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尋刺激!」
心中溢出一絲報復的快感,同時,又有一股無法表述的錐心之痛。
聽到這一句話的剎那間,厲焱感覺到心臟被人活生生剜了個洞。他當然知道這是米若的氣話,她本不是那樣的人,可為了氣他,她寧願選擇和牛郎廝混,也不願意看見他,這一點,讓他氣得怒火中燒。
「米若……我只是想保護你,如果和我離婚能讓你過得好一點,我可以放開你的手,可是你自甘墮落,我絕不會放手不管!當然,如有必要,我可以採取非常措施!」
說話間,厲焱那招牌式迷人的微笑突然凝固。
他的雙眼正直直地盯著她胸前的某處,低頭一看,原來拉扯間,她的衣襟鬆開了幾顆扣子,粉色內衣豁然出現,露出一片柔軟的雪白。
她莫名地緊張起來,瞪視他,卻又不敢出聲,生怕自己說錯話,他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厲焱的雙眸明顯在閃爍,瞳內痛苦的掙扎展露無遺。許久不碰她,不代表他不想念她,況且盛怒之下,怒氣往往伴隨著**,即使一點點火星火苗,都可能讓他深陷其中。
可是他知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的強勢和逼迫。
隱忍了許久,才終於壓住下腹的那一團火。他放開她,騰出一隻手去替她整理好衣領、系扣子,想將它們復原。
沒想到在手指碰到米若胸前肌膚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拍開他的手,很厭惡地說:「不要碰我!」
她的表情異常鄙視,這一下卻真正激怒了厲焱。
他用右手鉗住她的下巴,使得米若的後腦勺狠狠地砸到牆上,上身死死抵住她。一時間,然覺得腦袋裡突然蒙了,須臾後才傳來劇烈的痛覺。
她倔強地咬住牙,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低下頭去,瞇著眼睛說:「不要碰你?你的意思是說,寧願讓那個牛郎偷吻你,也不願意叫我這個前夫碰你?」
他一句話說的米若臉色緋紅。
「無恥!」她抗拒著他的力道,使勁兒地別開臉去。
厲焱面色一怒,將她的臉又扳回原位,隨即狠狠吻住她的雙唇。
可是,米若卻緊緊閉唇咬牙,不讓他得逞。他心裡更窩火了,用那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一用力,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張嘴,而他的舌趁機鑽了進去,肆意地侵略和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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