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飽(和諧)滿的女人的胴(和諧)體,就呈現在嚴少雋的眼前,而他的目光依舊平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瀾。(本章節由網友上傳)
安雅柔妖媚地轉了一圈身子,然後不疾不徐地走向嚴少雋,「嚴少,我這身子如何?美嗎?」
「美。」嚴少雋冷眼看著她搔首弄姿,回答的聲音依舊清冷。
「嚴少,別這麼冷淡嘛,」似是看出嚴少雋的興趣缺缺,朝他一個嫵媚的輕笑,然後蹲在他的身前,一邊不疾不徐地褪去他西裝褲上的皮帶,一邊笑道,「別擔心,我不會告訴你的未來老婆。」
微頓,她捂嘴笑了笑,「為了以後能和嚴少順利合作,雅柔自然得給出一點兒誠意,這只不過是一點兒小意思而已。」
她一邊說話,手裡一邊動作,不一會兒就把嚴少雋的衣服剝了個大半,露出他古銅色肌膚,體格健碩精悍,漂亮流暢的肌肉線條,結實而勻稱的身材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嚴少雋輕蔑地睨著安雅柔。
安雅柔媚眼如絲,卻不說話,飽(和諧)滿雙峰緊貼上來,蹭揉著他遒勁的後背,細碎的吻,一路散落在他的肩膀上。
見他的身子逐漸變得僵硬,安雅柔便輕笑,「嚴少,我甘心被你利用,你還擔心什麼?雅柔之所以這麼做,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原因嗎?我和你是同病相憐,只要能把厲焱搶來,我做什麼都願意。所以,你大可放心地享用送上門的美(和諧)色,這樣你我都可以很快活,不是嗎?」
對安雅柔來說,失去一個厲焱固然很不甘心,可是嚴少雋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先趁此機會吊著他總是好的,以後說不定還能從嚴少雋身上撈些油水。
嚴少雋也不是傻子,女人主動做這種事兒,會不求回報是不可能的,只不過看在要和她一起對付厲焱的份兒上,也就默許了。
見她不說話,安雅柔在嚴少雋的肩胛骨上輕輕咬了一口,雙手從他的胸口一路滑行撫(和諧)摸,最終落在了他高高挺(和諧)立的昂(和諧)揚上。
安雅柔鄙夷地一笑,心裡冷嗤: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裝柳下惠?哼,騙誰?!
撇了撇嘴,她緊貼著嚴少雋精壯的身子蹲下來,扶正他的昂(和諧)揚,一口含之到底……
美(和諧)色當前,不動心那是假話,他曾經也是個遊玩於聲(和諧)色場裡的男人,所以對於一(和諧)夜(和諧)情、性(和諧)伴侶之類的新鮮事兒並不排斥。
更何況嚴少雋自從那次被下藥和藍倩做過之外,再也沒有碰過女人,哪裡受得了安雅柔這般大膽的挑(和諧)逗,沒兩三下就丟盔棄甲了。
兩個小時以後。
女人像慵懶的波斯貓一般蜷伏在嚴少雋的懷裡,臉上洋溢著激(和諧)情過後的潮紅,享受地將臉深埋在他的頸脖間,深嗅著他的味道。
安雅柔滿足地吁了一口氣。真沒想到,嚴少雋的床上功夫一點兒也不差,一個晚上竟然讓她有了三次高(和諧)潮。
思及此,她脫口而出,「嚴少,真想和你做死在這張床上。」
太過直白的表述讓嚴少雋臉上隱過一絲冷漠的笑意,他深吸上一口煙,吹吐在安雅柔臉上,算是回應。
「對了,」安雅柔嬌喃一聲,將身子貼他更緊一些,「嚴少心裡是否已經有了計劃?」嚴少雋只是長時間默默地抽煙,讓安雅柔沉不住氣。
可他還是不說話,安雅柔見了略有哀怨,在嚴少雋吸進下一口煙之前,搶過他手裡的煙吸上一口,然後埋頭吻上他的唇,與他的勾纏在一起……
不得不說,安雅柔是女人中的調(和諧)情高手,嚴少雋還沒碰到過與自己在性(和諧)方面如此默契的女人。
這一刻,他的身體儼然成了一台沒有思想的生物機器,任由她撫(和諧)弄,把(和諧)玩,揉(和諧)捏,不一會兒昂(和諧)揚又膨脹起來。
「厲焱手裡有一張有關我和我父親的光盤,還有米若的母親,她是米若的軟肋,只要能讓她脫離厲焱的掌控,米若就不會被厲焱左右,你想辦法搞定這兩件事。」他啄了一口她的耳垂,任她柔嫩的小手上下撫(和諧)弄。
不一會兒,他的昂(和諧)揚越脹越大。
安雅柔妖媚一笑,突然坐起身來,跨坐到嚴少雋的身上,兩條白花花的大(和諧)腿如水蛇般將他的腰胯部位纏繞,就這樣直接坐了下去。
「嗯……」嚴少雋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安雅柔開始擺動腰肢,一邊動作一邊用食指指腹輕撫過他的唇:「她母親的事我沒問題,那張光盤我也可以試著幫你找回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嚴少雋抱住她的屯,隨著她的韻律而上上下下,身子隨心所欲,但眼底的神色卻是冷的。
「不准再害厲焱,他是我的,他的命,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是他爛了壞了,也得是我安雅柔的,除了我,沒人有資格要他的命。」
聞言,嚴少雋莞爾,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個毒婦!
他唇弧微莞,黑眸霎時閃過一絲精光,隨後不動聲色地回答:「好,我們各自找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合作愉快!」
——————嬈舞《撒旦總裁追逃妻》——————
下課後,米若遲遲不肯回海客瀛洲,儘管保鏢們催促她早早回去,可她堅持要在外面逗留一陣子。
她說,她想散散心。
途中經過一處中央公園,她便下了車走進去,公園的中心部分有個大大的噴泉池,四周有鵝卵石塊修砌而成的石階。
她盤腿坐在石階上,腦子裡厲焱的話如絲一樣纏繞不去。垂首以指蘸起池水,她在黑色大理石上畫出一道柔美弧線,然後再一道。
太陽在高樓的縫隙中逐漸西斜,天際出現一抹紫霞,暮色逐漸暗淡,繼而華燈初上。
大理石上已經一片濕漉,面前再沒一點干的地方,週遭似乎人來人往,時間也一分一秒過去,她沒有過多在意,只是一直蘸起池中的水,憑感覺在全濕石面一弧一弧畫著已看不出的眼形。
「你遲遲不肯回家,就是為了在這裡鬼畫符?」忽然有人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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