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安雅柔不愧是女人中的浪人,浪人中的賤人,一點兒也不害羞,俏臉通紅地站上茶几,用豐富的肢體語言演繹了一場香艷十足的脫/衣/舞,儼然真是個脫/衣/舞/娘專業戶,其敬業精神無人能及。
不但如此,她還刻意裸著身子在厲焱面前好一番搔首弄姿,其餘的女人除了米若外,無不對她怒目圓瞪。
接著第二輪輸家是嚴少雋,他選了真心話,贏了的安雅柔得此機會,笑得十分陰險,「嚴少,現在是單身吧,在場的女生裡面有沒有你中意的?」
米若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嚴少雋,不知怎地就有一股不安感升起。
接著,聽見嚴少雋淺笑著說道:「的確有一位是我中意的,可惜她對我有誤會,我只能選擇暗戀她。」
眾人都唏噓不已,稱讚嚴少雋是少見的癡情種,並且開始猜測在場的女人中,到底誰是他暗戀的那一個女人。
安雅柔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開始拍手起哄:「表白!表白!」
其餘人跟著她拍手附和:「表白!表白!」
嚴少雋笑而不語,趁人不備時隔著喝酒的杯子往米若看去,而米若假裝沒看見他投來的視線,略有不安地別開臉,恰巧這麼一側首,便撞入了厲焱直視她的眸子裡。
他的眸色很暗很深,深不見底,冷冽的目光幾乎將她生吞活剝,看得她心裡起了一絲怯然。
好在緊要關頭時,嚴少雋喟然一歎,向大家求饒:「好了好了,大家饒了我吧,說不得,真說不得!要不這樣,我再玩一次大冒險吧。」
這一次,嚴少雋被罰和女伴舌吻五分鐘,氣氛在曖昧中越來越歡樂。
米若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遊戲上,她只覺得那道冷冽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巡梭,讓她緊張到幾乎窒息……
終於,忐忑不安中,她輸了。倒霉的是,贏家是安雅柔。
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般,她迎向安雅柔不懷好意的目光,說道:「大冒險。」
安雅柔嘴角一斜,立刻拋下難題:「米若是咱們舞蹈學院的高材生,前不久才出國比賽過呢,要不也請她跳一次脫/衣/舞,正好讓大家見識見識國際舞星是怎麼跳脫/衣/舞的。」
米若愕然,就知道她會落井下石,只得改口,「我改真心話吧。」
「有過幾個男人?」安雅柔直白地問,「沒上過的不算。」
米若臉色微變,幾個?以為和她安雅柔一樣,上過床的男人多不勝數嗎?
正暗自腹誹,忽然發現兩道視線*辣地從不同的方向投射而來,抬眼看去,一個是厲焱,一個嚴少雋。兩道凌厲的眸光在水晶燈下都顯得格外明亮,讓她有一種要被灼燒的錯覺。
忽然明白,這是安雅柔故意放的煙霧彈,不僅可以讓她難堪,還可以同時挑撥兩個男人的情緒,真是高明!
米若咬了咬牙,想看難堪是吧?她偏不讓安雅柔得逞,內心好一番激烈鬥爭後,最終她決定豁出去,重重地說道:「沒有,一個也沒有!」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有女人鄙夷地說:「我呸,處(和諧)女?她也敢說自己是處(和諧)女?她要是處(和諧)女,我就是聖女貞德了!」
有男人垂涎地說:「原來是處(和諧)女啊,這年頭這年紀還是處(和諧)女的可少了,怪不得光看著就覺得鮮嫩可口呀。」
說話間,男人們已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嚴少雋抿唇薄笑,掃了一眼厲焱,面上似有嘲諷之意。而另一邊,昂貴青皮沙發上,撒旦般的男人狠狠地掐斷了手中的煙,眼裡已是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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