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猛地扇了一記耳光,他的話,刺激得米若渾身發抖,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嚴少,你太自以為是了!」
「該死的!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勸?!」嚴少雋突然捧住她的臉,「你敢說,當初你對我就沒有動過心?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出來你不願意跟他好,你是被逼的,對不對?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由我來保護你!」
不意被他猜中,米若死死抵住他的臉,氣得聲音有些顫抖:「不好意思,嚴少,你真的想錯了,我從來就沒有對你動過心!」
她生平最痛恨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仿若毫無遮攔一般難堪,尤其是被包養這麼隱(和諧)私的事情,在她看來絲毫談不上光彩好聽,更不用說被嚴少雋知道。
「別騙我!」嚴少雋再也不想聽下去了,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頜,作勢就要狠狠地吻下去。
眼看著嘴唇就要遭遇狼吻,下一秒,下頜處劇烈的疼痛陡然消失,米若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轉眼她已經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仔細一看,嚴少雋的右手腕被厲焱狠狠地掐住,而嚴少雋雖然高大,卻還是被厲焱給比了下去,加上厲焱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嚴少雋吃痛不已。
「嚴少,想不到,你對我的女人也感興趣?」
嚴少雋當著厲焱的面不敢發火,之所以最近和厲焱走得近,就是為了和他促成一宗大生意。而這宗生意,足足策劃了一年之久,他還不至於衝動到為了一個女人而失去一次難得的合作機會。
他尷尬地笑了笑,退後一步,「厲少說笑了,我和米小姐之間,只是有點兒誤會而已。」
聞言,厲焱挑了挑眉,側首冷睨向米若,突然話鋒一轉,「誤會?那就是你惹嚴少生氣咯?!」話落,他突然禁(和諧)錮住米若的手腕,稍稍一使勁兒,就疼得米若立刻紅了眼眶。
「你……放手!」
見她眼底一片霧色,他卻絲毫不留情面,滿含厲色地罵她:「給我進去!他媽的,自己是什麼身份不明白?竟敢惹怒了嚴少!」
話落,驟然將她一推,米若打了趔趄,肩頭撞到了石壁上,生疼。
她本能地揉了揉肩頭,又揉揉手腕,垂首一看,這麼快手腕就起了一圈的淤紫,更別說肩上的疼痛了。可是,和這*上的疼痛相比,心裡的憤怒更噬心。
她死咬著下唇,不發一言,憤懣地看著厲焱。這是米若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痛恨一個人,巴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剜骨刺心才解恨,如果眼神能殺人,厲焱一定在她憤恨的眼神裡灰飛煙滅了。
有錢,有權,有勢,就可以隨意欺辱和辱罵一個人嗎?他當她是什麼,是隨手推來搡去的廢物?!
轉念,她自嘲一笑,嚴少雋說得沒錯,像厲焱這樣的男人,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懂憐惜女人,他對女人是強勢的,霸道的,要他學會尊重並保護女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讀懂了她眼底的情緒,厲焱挑了挑好看的俊眉,不由分說攬過她的纖腰,笑得十分得瑟:「女人嘛,誰玩不是玩,不過我厲焱有個癖好,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玩。」
話落,他撂下一個曖昧不清的笑容給嚴少雋,在對方錯愕的眼神注視下,攬著米若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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