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本能地用手擋住,手臂上傳來一股鈍痛。
厲焱怒了,一把綰住她的烏髮,望向她的眼神猶如冰刃,「你敢打我?」
米若傳來的驟痛使她不得不靠至他胸前,眼睫卻始終別開不看他,咬牙說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又給我添一道新傷,免得你多花醫藥費!」
厲焱瞇著眼,長久不作聲,眼裡陰鷙的冷光漸漸消失,拽緊的手也逐漸鬆開,最後情緒復原。
他起身從衣兜裡取出一張事先就準備好的金卡,遞給她,嘲諷地說:「想要拿到更多的錢,就得學會迎合我,我要是對你膩味了,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他不說,她也有自知之明,不過是他玩玩就丟的女人而已,能把握機會的時候就趕緊把握吧。反正局勢已定,米若也顧不得臉面,只想著趕緊拿到足夠的錢治好母親的病。
她瞥了眼,伸手要去接那張金卡,卻被厲焱避開。
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金卡,挑眉說道:「等等,再來一回?」
「不怕我又暈了?」其實她不是怕暈,而是怕痛!
厲焱調侃:「這次你來好了,輕重緩急,自己掌控。」
米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紅著臉別開頭,問道:「對了,我再問你一件事兒,我的學長駱淵……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這一直是她心裡的梗,駱淵是為了她而受的傷,有了這張金卡,如果找到他的去處,說不定她可以換一種方式補償駱淵。
男人聽了,精瞳裡瞬間閃過一道厲色,根本懶得回答她,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俯首壓向她。
自知反抗無效,問了也是白問,她只能咬著牙一一捱過去。
這一次,男人竟然輕柔了許多,不再像昨晚那樣的兇猛粗暴,而是做足了前戲。他的舌尖頂開她的牙齒,進入並瘋狂地糾纏著她的舌。
米若強忍著,嗚嗚咽咽地哼唧,若有似無地呻(和諧)吟,那種感受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但她嬌喘的聲音卻強烈刺激著厲焱的神經,只覺得*蝕骨般地悅耳,於是做起來更加賣力……
當再一次醒來時,米若身旁已沒有了厲焱的身影。床頭櫃上放著那張金卡,沙發上還有一套暫新的衣物,她參加完比賽回來,就一直在照顧母親,直到昨晚來到後宮,都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仔細一看,連內衣褲都替她準備好了,似乎跟上一次他送的那套風格類似,或許是一個牌子的,米若沒太在意。
匆匆換好了衣服,米若起身時順手拿走了金卡,趕去學校上課。
回到宿舍,郝苗苗就十分激動地抱住她,像是鬆了一大口氣似地說道:「米若,我到處找你,你昨晚去哪兒了?」
米若從未夜不歸宿,只好撒謊,「我在醫院裡陪我媽呢。」
郝苗苗哦了一聲,突然拉著她的手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嗎,安雅柔可能要退學了。」
「退學?不會吧!」米若大吃一驚。
「是真的,今早上新聞都播了,他爸爸的公司好像惹上了債務糾紛,被法院查了,現在他們家就要破產了呢。」
「破產?」
原來如此,如果真是這樣,安雅柔就不再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父親破產,斷了財路,安雅柔就跟平常女子無異,支付不起昂貴的學費,也就只能退學了。
見她若有所思,郝苗苗推了推她:「米若,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
正說話間,宿舍的門就被人狠狠地踹開,室內的兩個人驚愕地抬頭看去,就見到安雅柔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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