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你怎樣?」駱淵大吃一驚,衝過去拉住她的手腕細細查看,爾後轉身呵斥厲焱,「你太過分了,連女人也打?」
厲焱挑了挑眉,沉眸看了一眼駱淵握住米若的那隻手,突然說道:「把他那隻手給我切了餵狗!」
米若心裡一驚,剛覺得他這句話有些耳熟,就見到幾個男子已衝上來,把駱淵拉扯到一棟廢棄的倉庫裡。
她遠遠地追過去,還沒走近,就聽見一聲淒厲刺耳的慘叫聲響起,繼而某種金屬器械被拔出的聲音,彷彿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穿透耳畔……
米若大駭,全身嚇出了冷汗。
她深知,對舞者來說,失去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等同於失去生命。她很難想像,失去了一隻手,駱淵以後還怎麼跳舞?
思及此,米若再也忍不住,眼淚噴湧而出,「駱淵……」
她喃喃地說,已是泣不成聲。駱淵是她的學長,更是她的益友,無論是學業還是生活上都給了她許多幫助。他本是出自好心相救,卻沒想到換來的是這樣慘痛的代價。
厲焱手一揮,一群黑衣人散開來,露出癱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駱淵,可是米若看不清楚他傷在哪兒,廢棄倉庫裡的那個角落很陰暗,隱隱能看到他的臉。
他咬著牙,像是極力隱忍著身上的痛感,原本清俊的面容已扭曲變形。隱約有陽光斜灑進倉庫內,正好照射在他的額頭上,米若能看見他額頭上大顆大顆掉落下來的汗珠。
眼見著厲焱向他走去,米若急了:「不!你別傷害他,他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學長!」
厲焱莞爾,在她身邊蹲下:「早跟你說過,你逃不掉,你偏不信,還跟我橫,現在你信了?」
米若完全嚇傻了,變得語無倫次:「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得罪……你的意思……」
「得罪?米若,你何止得罪了我,你根本就是在耍我,耍了我厲焱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她臉上的害怕被厲焱看了個盡數,冷嗤一聲,唇邊拋出一個冷笑,「怎麼樣,現在嘗到滋味了吧?」
米若驚恐萬狀,幾乎暈厥過去,可心裡還想著受傷的駱淵,她說:「你到底想怎樣?只要你說,我都答應你……」
聞言,厲焱的臉轉瞬暗沉,利眸暗無天日般幽深,「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你身上的那層膜!」
末了,他用手背輕輕摩挲她的臉,「只要讓我睡了你,我立刻放過他。」
「你!」她驚愕極了,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竟然為了這種事去殘害別人的身體?!
她咬牙,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什麼事可以做,什麼是不可以做,自己心裡是有底線的。可是,駱淵他……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厲焱咻地冷了臉,站起身來時,他手揮了揮,「把這裡封鎖起來,留那個姓駱的在這裡自生自滅!」
「是,厲總!」
眼見著厲焱乾脆地抽身,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米若的臉震驚無比,「你,你這個瘋子!你就打算這麼走了嗎?你憑什麼這麼做?!你以為自己是誰,是神嗎?把別人的生命拽在你的手裡隨意踐踏,你覺得很有意思是不是?!」
他足下一頓,回首冷漠地睨著她,「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弱肉強食,天經地義。」
「你……你無恥!流氓!畜生!」米若忍不住那口惡氣,學著駱淵的言語怒罵他。
厲焱的臉驟然僵冷,真正的怒氣一下子全然點燃,「還敢跟我橫是不是?還嫌我做得不夠狠是不是?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比這更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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