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剛出聲,就被嚴少雋摀住了嘴。
「米若,你怎麼跟他攪在一起?哼,上次讓你跟了我,你不願意,現在願意跟厲焱了?為什麼?!我哪兒比不上他?!」
「嚴少,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你不要含血噴人!」
「你以為我會信?想當初你在我家當舞蹈老師的時候,你是怎麼勾/引我的,你不會忘了吧?米若,不過是差一層膜而已,誰破不一樣?矯情個什麼勁兒?!」
米若深呼吸一口氣,極力鎮定地說道:「嚴少,請你記清楚,我在你家只是當舞蹈老師,不是賣給你,我做完我該做的事,拿走我該拿的錢,就這麼簡單!」
米若很想說得理直氣壯,可偏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莫名地,眼底起了一片霧色。
嚴少雋聽了她的話,狠狠地掐滅了剩下一大半沒抽的煙頭,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只覺得心裡像是被紮了一針似的難受,那種失落和悵然,剛好落進推門而入的厲焱眼裡。
再仔細一看,米若衣衫不整,清澈如水的眼底還有水汪汪的霧氣,明顯是被嚴少雋輕薄過。厲焱沉住氣,沒說話,雙手插在褲兜裡悠閒地走進來,一落座,藍倩也回來了。
米若還怔在原地,嚴少雋突然推了她一把,她躲避不及,整個人摔下沙發,雙手還差點兒打翻茶几上的酒瓶。
嚴少雋像是沒看見一般,將藍倩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低頭便吻在藍倩的肩頭上。
開口,就倒打米若一耙:「小倩,還是你最好,最乾淨,最純潔,不像有的女人不懂得潔身自好、安分守己,就喜歡到處勾-引-有-錢-人,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其實骨子裡根本就是個騷(和諧)貨。」
藍倩聽了訝然,看向米若的表情很鄙夷,顯然是把米若看成嚴少雋口中的「騷(和諧)貨」了。
米若聽不下去了,氣得渾身發抖,厲焱清冷的眸子微微垂下,便看見了她那副難堪至極的模樣。
她心裡閃過一個灰暗的想法,報復的*瞬間漲滿胸口。
下一秒,她扭頭看向厲焱,一雙眼睛幾乎滴出血來:「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做你的女人嗎?現在還算不算數?」
聞言,厲焱莞爾,篤定道:「當然算數。」
「那好,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女人!」
厲焱得意一笑,順勢將米若的腰摟緊,埋首湊上自己的俊臉。
對面吻得如膠似漆的兩個人因為米若的這句話而陡然分開。
最驚愕的要數嚴少雋,那臉色真是好看極了,白的、黑的、青的、紫的、綠的……幾秒鐘裡變了又變,張圓了的嘴幾乎合不攏。
見狀,厲焱撩唇邪笑,把下頜墊在米若的肩頭,悄聲淺譏:「他都這樣了,還敢說和你沒什麼關係?」
厲焱的聲音很小,恰好只她一人能聽見,可就是他這句輕言細語,彷彿一把冰冷的利刃,剜得米若的一顆心支離破碎。
見她不說話,他也不生氣,就這麼拿眼神逼視著她,看她的臉頰幻變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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