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故事,都開始在一條芳香的河邊;涉江而過,芙蓉千朵;詩也簡單,心也簡單——席慕容
——————嬈舞《撒旦總裁追逃妻》——————
炎皇盛世酒店,是南城最好的酒店,炎皇集團的年會就在此舉行。
十點,穿著襯衣牛仔褲,挎著大大的帆布袋,戴上淺啡色纖維片的近視眼鏡,胸前掛著數碼相機和錄音筆,手中一塊方巾捂著鼻子和嘴,連聲咳嗽,遞上請柬後,米若就這樣混進了人來人往的場內。
牡丹廳裡人頭簇擁的景象,讓每位入場的人都如她一樣怔然。
「不是說才邀請五十位記者嗎?這裡怎麼看都超過了兩百位啊。」在她耳邊傳來低聲議論。
「開玩笑,這可是炎皇集團總裁,厲焱第一次正式接受媒體採訪,同行有哪個不擠破腦袋想鑽進來啊?就算沒有獨家新聞,回去寫一兩版花絮也能提高不少銷量。」
米若蹙了蹙眉,移步到一個幾乎是死角的角落,這荒僻一角不起眼到別說前面的人不會回望,就連偶爾從她身前走過的人,都不會有意識往這個方向側頭看她一眼。
接著,幾道人影從長桌旁邊的側門走進來,全場起立。
射燈交織下,長桌明亮,居中而坐的那個男人身著式樣別緻線條簡潔的白色西裝,映得俊美面容似王者又似天使,攝人心魄的眼瞳彷彿閃耀著清亮星光,深不見底,渾身上下雍容淡冷,貴氣閑雅。
他輕抿著嘴,神情倨傲,即使是眾目睽睽之下,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那股子強大的氣場,硬是把他同週遭劃出一個空間來。
米若的視線在他身上只停留了兩秒,很快便定焦在他身旁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
安敬之,她那個無情無義沒良心的爹,她之所以喬裝成記者混進來,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再找不到他,她就沒有多餘的錢支付母親的醫藥費了。
想起那筆醫藥費,米若的神色堅定。一會兒,一定要堵截安敬之,找他要錢!
好不容易等到記者招待會完畢,遠遠地,她聽見稀稀拉拉的腳步聲,以及父親安敬之的聲音。
「……厲總,既然大方向我們已經敲定了,細節我看就留給雙方各部門慢慢去商談,再過一個月,可以找專家去馬來西亞核實一下,如果方案通過了,我們再簽約……」
見厲焱神色平淡,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彷彿並不太重視他的投標項目,安敬之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
他腦子一轉,諂媚地笑道:「厲總,我們家小柔昨天剛從米蘭參加完舞蹈大賽回來,要不要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今晚……」
安敬之話音未落,身旁突然殺出來一道清脆響亮的年輕女聲,「爸!」
米若的突然出現,令厲焱和安敬之均是一愣。尤其是厲焱,在聽見女子對安敬之的稱呼時,精瞳微微一瞇。
抬起頭來,面前半明半暗的走廊裡,站著一個十*歲的女孩兒,穿著一身寬鬆的記者服,卻是擋不住內裡的美好。
白玉一般的臉,透著一絲誘(和諧)人的紅,渾然天成。臉型不大,瓜子臉,眉色清麗,一雙媚眼如秋水剪瞳,即使戴著副眼鏡,也遮不住眼底水汪汪的一片,好似一潭古泉。粉嫩的唇隨著輕呼聲微開,平添幾分嬌嫩,讓人想吻上她可愛的小嘴兒。
厲焱的嘴角,微微一漾。
安敬之見到她時,卻是臉色驟變:「米若,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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