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那些推動著陌新月去查販毒事件的人如今都不見了,若說是因為公務連任與不連任的問題,這個就顯得陌新月的推測其實根本就毫無說服力可言(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138.葉先生的一切與我無關內容)。可是,如今能見著蹤跡的卻都當了大官,比如當年莫名上位市長的周多,他現在已經是某省的省委書記……
除了市局朱魏友,他如今依舊安安穩穩的當著他的市警察局局長,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這是當年陌新月願意相信朱魏友的唯一一個原因。
朱魏友膽子說大也不大,但是他只是貪,並不會去真正的做些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跟朱魏友同一批的官員們大部分都升了職,但也有大部分因為被某些事件而受到牽連被降職或者革職的。唯有朱魏友,他能在官場上穩穩當當,繼續在警察局局長的位子上坐的順風順水,原因只因為他的目標很明確。
朱魏友是個精人,從一開始陌新月就說過的。要不然她就不可能會去葉帆羽的身邊,因為那都是拜朱魏友所賜的。朱魏友只是貪,但是他貪的卻都是財大氣粗的人,至於腐,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都能看的清楚。朱魏友只圖做好本職工作,睡的舒坦,掙個大的『外快』。
如今陌新月坐在省檢察長的位子上,官場上那些巴結不巴結的且不說,光是朱魏友就跑來了幾趟,為曾經犯過的『錯』向陌新月賠不是,陌新月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都說新來的檢察長是個女子,年輕貌美,宗元簡聽到這些後嘴角微微上揚,何止是年輕貌美。
省廳去看他兒子了,所以陌新月就選擇了先迴避,去停車場開著車直接回了家。今天暫時不去看陌小楠了,陌新月覺得自己應該拼盡全力的盡快把案子調查清楚,只有這樣她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去每天接送陌小楠上學放學。
到自家樓下時,陌新月不知道為什麼,抬起了頭看向自己房間的玻璃窗前。有燈光……
陌新月低下頭,駐足了有幾秒鐘,然後邁著大步朝大廳裡走去了。陌新月住的房子房門可以輸入密碼打開,也可以用鑰匙打開,陌新月是習慣性的用鑰匙,不大喜歡用按鍵密碼來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葉帆羽忙碌的身影,心頭突然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你回來了。」葉帆羽看到陌新月的到來,扭過頭問候了一句,便接著繼續忙碌。
陌新月放下鑰匙,將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放在沙發的靠背上。「你怎麼來了?」
「我說過,我等你。」葉帆羽將最後一味增湯放到桌子上,終於大功告成,解下圍裙,這樣溫暖又溫柔的人,陌新月心底一陣陣的暖流,這樣的葉帆羽是她不曾發現,還是他故意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陌新月有些不悅。
葉帆羽不以為然,「那你指的是什麼?」
「……」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死一樣的沉寂,彷彿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138章節手打)。
四目相對,有時候擦出的不是火花,而是爆米花。
「以後不要再來了,我收回我曾經對你無理取鬧的要求。我不要你愛我,我不要你對我的好。還有,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那塊地皮我不會再動,至於那批遊客轉移為豪儷帶來的損失算是我救你妻子的費用,錢算是我直接收取了。從今往後,但凡是你葉家的東西我都不會再動一下,你完全可以相信我陌新月說到就能夠做到。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一切再也與我無關。」
陌新月說完直接繞過葉帆羽的身邊,但是卻被葉帆羽伸手抓住了胳膊。
陌新月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葉帆羽抓她胳膊的手卻是非常的用力,抓的她胳膊生疼。
葉帆羽似乎是後知後覺,臉上閃現過一絲的痛苦之意,但是瞬間卻又恢復了正常,「你剛剛說什麼?」
現在是他葉帆羽讓人感覺很好笑嗎?他每天那麼忙,忙到吃飯都是助理一分一秒為他掐出的時間,可是她呢?倒好,他給她做飯,她不領情;他逃出飯局陪她吃飯,事後她突然態度大轉變;他為她準備晚飯,她冷言冷語叫他離開……
他葉帆羽自作多情?
「相信葉先生已經聽的很清楚了,若葉先生需要我再說一遍,那我就再說一次給葉先生聽。從現在開始起,希望我之前與葉先生之間的瓜葛就此了結,不管是恩是怨,希望從今以後,都不再與葉先生有關,葉先生的所有也與我陌新月毫不相干。而且,我保證我也絕對不會再」
「慕新月(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138章節手打)!!!」
葉帆羽咆哮,陌新月一剎時心頭一縮,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咯吱。
陌新月彷彿聽到了類似於骨頭被捏緊而發出的聲音。
葉帆羽左手握緊了拳頭,關節處露出節節白骨,森白。若是在戰場,葉帆羽這一聲咆哮足以讓敵人戰慄,可是他如今面對的是陌新月,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葉帆羽在咆哮聲中加重了右手的力道,更加握緊了陌新月的胳膊,現在衝上陌新月腦門的只有一個字,『疼』!
陌新月許久不說話,葉帆羽叫她叫的是『慕新月』,而不是『陌新月』。
「慕新月,你剛剛叫我什麼?你再叫一次,再說一次什麼那些都與我無關的話來!」葉帆羽咬緊了後牙槽,兩腮骨凸起。
赫!陌新月不屑的輕呵了一聲,短暫但卻刺耳。「葉先生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無關。
無。
關。
這兩個字就像一道緊箍咒,念的葉帆羽頭疼,在理智跟前這兩個字驅動著他,痛的他只想捏碎跟前這個讓他難受,讓他的心跟著她起伏跌落的女人。
咚的一聲,陌新月只在幾秒鐘裡,根本來不及多的時間讓她去思考,身體只在一瞬間就被推向後,伴隨著咚的一聲整個身體就靠在被刷的雪白的牆上。
歇撕底的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啊』,聲音瘖啞,痛苦之意完全無法控制的都流露在表情上,身體被鉗制在葉帆羽與牆壁之間,像是陌新月是被鑲進去的。
葉帆羽眼眶通紅,眼裡燃燒的火焰想要將眼前這個令他難過的女人隨時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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