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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9.求我我就放了你 文 / 向晚晴

    絕不道謙?難道葉帆羽要她慕新月向自己低一次頭就那麼難嗎?他都說了會想辦法幫她延期慕袁的案件,可她為什麼就是不聽呢?現在連葉天宇都要來插上一腳了,她慕新月不知道他葉天宇是跟他葉帆羽同胞的親弟弟嗎?她慕新月難道真的不知道葉天宇是黑道南天門的頭頭,殺人如麻,手段殘酷,步步致命嗎?

    所有的人聽到他葉帆羽的名號都會說他是商業奇才,但葉天宇可是出了名的笑面殺手,所有的同道中人聽到葉天宇的名字可都是聞風喪膽的,她慕新月混了這麼久的官場,在豪門與黑道之間游刃有餘,難道她都把這些話當耳旁風了麼?

    「我的女人,你要永遠都這麼倔強嗎?(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49章節)!」

    葉帆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回過頭直接到慕新月的身旁,低身到她的腰際,扛過她到自己的肩上,在所有人,在葉天宇反應過來之跡馬上離開他們的視線。

    葉帆羽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可是朱魏友能怎麼辦?周多那禿驢親自到他的辦公室指著他的鼻子說,朱魏友,如果你還想多當兩年市局,你就馬上把你的兵給我撤回來!

    操他周多大爺的,每次都在朱魏友的面前指手劃腳的,但是朱魏友也沒辦法。結果來了一看,還真沒假,門口那幾百號人,個個腰肩上的槍,怕是自己如果晚一步,如果慕新月真的動了葉帆羽,那他們這警察局真的會被夷為平地。

    葉帆羽把慕新月扔進車後座裡,走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在幾百號人面前揚長而去了。

    黑惡勢力都敢明著跟市局對著幹了,朱魏友不焉能怎麼辦,跟隨著葉帆羽那幫子人的撤離,也耷拉著腦袋回了局裡。

    葉天宇突然的出現在審訊室裡是葉帆羽意想不到的,雖然他知道那幾百號人的到來,但他卻不知道那是葉天宇帶的。他以為是沈謙那小子擔心他而帶了一些人馬在外面候著,可是當他聽到外面雜亂的腳步聲,跟隨著幾十輛車停下的聲音,他就知道事情已經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葉帆羽很難想像,如果自己不扛著慕新月離開,那她還有命嗎?葉帆羽倒抽了一口涼氣(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49.求我我就放了你內容)。

    「葉帆羽,你要做什麼?!」慕新月被葉帆羽扛回了別墅,重重的扔到床上,然後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慕新月驚慌的問道。

    之前在他的辦公室,還有昨天被他掐住脖子狠狠的撞在牆上,背上的痛楚又讓她忍不住的又杵緊了幾分眉頭。

    「你看我像是要做什麼?」葉帆羽根本不理會慕新月的緊張,大手一扯,上衣就利索的下了身,被扔到一旁地上。

    慕新月也不傻,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向門口跑去,可是卻又被葉帆羽幾大步追上,長臂一揮,她就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裡,他不再溫柔,像拎小雞一樣的把她重新的又丟回了床上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

    慕新月從未像現在這樣的怕他,他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性的猛獸,而她是已經近在眼前的羔羊。

    「葉帆羽,求你不要!」慕新月似是像在說些無用的話,而這無疑又激發了葉帆羽的原始佔有**。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說著,葉帆羽就又貼近慕新月的耳際向她的耳窩輕輕的吹著氣,慕新月的雙手雙腳都被葉帆羽用身體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曾經是他說盡了好話願意放棄所有的求她留下來,求她跟自己一起離開,可都被她一一拒絕了,她永遠不會懂得他當時心裡是什麼滋味。

    一個打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願意放下身段,放下身後的所有榮華富貴跟一個女子離開,他需要多大的勇氣,又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又能接受被拒絕。

    「葉帆羽,我求你,不要!」慕新月頃刻淚如雨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昔日他都曾是她深深喜歡過的人啊,可是他卻突然變的陌生,變的讓自己害怕。

    「不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不是可以以身殉職嗎?不是可以拿自己做誘餌嗎?」葉帆羽話裡充滿了不屑(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49.求我我就放了你內容)。而她的衣裳早已經被他撕的破爛不堪扔到了地上。「好啊,你就再誘惑我一次,我保證你那個親爹不親的父親能多活幾年!」

    同樣是溫溫熱熱的體溫和結實的胸膛,只是慕新月再也看不到他的憐惜和溫柔,最後卻還要拿出她最致命的傷口來刺痛她。

    「葉帆羽,我說了不要!不要讓我恨你一輩子!」慕新月無一絲的反擊之力,只能用寥寥幾句話去形容,他已經把她逼入了絕境,她還能怎麼辦?

    「一輩子?那不更好,讓你記著我一輩子!!」葉帆羽嘴角出現一絲魅人的笑,似是掠奪,只可惜早已淚眼模糊的慕新月只知道拼了命的做最後的抗爭。

    「葉帆羽,我懷了你的孩子,我拜託你不要這樣,會對孩子不好的!」本是倔強的慕新月終於開始苦苦低聲哀求,把頭埋在他的臂彎,這是她第一次動情對一個男人產生一種依戀,這種美好她並不想去親手葬送。

    聽到這裡,葉帆羽的表情有一絲絲的動容,但仍舊波瀾不驚,就只有那麼一瞬間,他毫不猶豫的褪去了她身上僅剩的衣物。「孩子是嗎?我的嗎?還是季如風的?或者是你身邊的那個小跟班的?嗯,叫王孝澤是嗎?」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她扛著季如風進了酒店,當然這些慕新月都不知道,她甚至到現在還在納悶自己怎麼就跑去了葉帆羽的家裡。

    就在她為他說過的那些話而感覺內心抽痛的時候他挺身在她的身體裡馳騁,無一絲溫柔之意,剩下的僅只是佔有和掠奪。

    說什麼都已經再也沒有用了……慕新月絕望了,是他讓她相信愛情,也是他親手毀了他為她編製的愛情,她笑自己曾經對過他的相信,她笑自己竟會對他苦苦相求,於是恨恨的便朝他的左肩上一口咬了下去。

    你就像是一杯毒藥,究竟是毒是藥,是緣是孽,傻傻的,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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