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就像是一次重生的希望,灑脫的照進了慕新月的房間,可是慕新月卻覺得這一抹陽光始終在提醒自己,又是一天了,痛苦的一天又即將開始了(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28.當媽的準備內容)。
陌雪華看到慕新月臉上掙扎痛苦著的表情立馬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了過去擋住陽光。「新月,你醒了嗎,起來吃點早餐吧。」拉上窗簾陌雪華見慕新月這才眨動了幾下眼簾,於是趕快走上前去叫慕新月,深怕她失去生活的意識,然後就又繼續的睡去了。
現在已是上午十點多鐘,慕新月就這麼反反覆覆的醒來了又睡去,睡去了一小會兒就又掙扎著想要醒來,復復始始這樣子已經有好幾次了,陌雪華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該把慕新月送進醫院了。
「媽,我好難過!媽!——」慕新月痛苦的低聲呻吟了幾下,便又沉沉的睡去了,可是陌雪華探了探慕新月的額頭,也完全沒有發燒或者生病的跡像。
「喂?康輝嗎,新月好像是病了,你能不能開車回來送我們到醫院啊?」陌雪華趕快掏出手機打給唐康輝。
「我現在正開會呢,掛了!」
「喂?喂?!」
唐康輝只顧著跟豪儷的簽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哪顧的了他們母女那麼多,再回應陌雪華的卻是一陣的嘟嘟聲。
「新月,新月,我是媽媽,我是媽媽,你還能聽出我的聲音嗎?新月!」陌雪華附在慕新月胸口喊著她,拍打著她的臉兩頰,可是慕新月回應她的卻只有幾聲難過的呻吟,之後就又不再吭聲了。
陌雪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急的只想哭出聲來,可又怕慕新月是怎麼了又不敢發出太多的複雜情緒。她先是把慕新月的身子扶正,然後試圖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就這麼的,一米六二的陌雪華背著身高一米六七的慕新月一步一步的下了樓。
每走一步都是艱難的,每聽一句慕新月痛苦的呻吟聲心裡都是絞痛的,偏偏這裡是郊區的別墅地帶,來往的出租車輛又少的可憐,更讓陌雪華感到無奈的是自己根本不會開車,她就是這麼的一步一步背著她跑向了繁華地帶,最後才好不容易攔了輛的士,把慕新月送進了醫院(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28.當媽的準備內容)。
都說世間有一種感情是催化濟是最為可貴的,那無疑是母愛的偉大。
「媽,不要走!」慕新月在被推入重症監護室時突然覺醒,力氣不大,但卻拉住陌雪華的手遲遲不肯落下。
「新月不怕,媽在這兒,媽會一直在這兒陪著你。」陌雪華看到慕新月甦醒心裡又是一陣欣喜,但最後卻都被心酸所代替。
「病人需要及時進行檢查救治,請家屬在外守候!」一名護士拉開兩人的手,慕新月眼角劃過一滴淚眼皮便又沉沉的閉上了,重症室大門沉悶的把陌雪華慕新月母女隔開兩邊。
待門真的已經關上陌雪華這才跌坐在牆邊摀住嘴嚶嚶的哭了起來,在慕新月的面前她不敢哭,她怕慕新月看著她哭就也跟著哭了起來。
自從慕新月被人嘲笑是野孩子的時候陌雪華狠狠的抱著慕新月哭過一次,之後的這麼多年陌雪華從來都沒在慕新月的面前掉過一滴淚,只有在她不在的地方她才敢將自己的委屈和懦弱釋放。因為慕新月是她的所有,而她,也是慕新月的所有。
「伯母,您好!我就是剛給您通過電話的王孝澤。請問,我師傅她怎麼樣了啊?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就被拉去重症監護室觀察去了?」王孝澤在第一時間得知慕新月生病了就二話不說的把朱魏友甩到一邊,直奔進了慕新月所在的醫院。
就在王孝澤囫圇吞棗的把話說完,監護室的大門突然敞開,看見慕新月臉色蒼白的被推了出來,身上還紮著針,吊了一大瓶葡萄糖液水,王孝澤比陌雪華還神速的跑到了慕新月的跟前。
「師傅,師傅!——噢,我應該得叫你新月,要不然你是不會搭理我的是吧?」見慕新月不答,王孝澤故作老成的為自己解釋說道(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28.當媽的準備內容)。可是見慕新月還是連眼皮動也不動一下的躺著,王孝澤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病人是因為身體過度虛脫所導致成,由於長時間未好好的休息過,再加上飲食方面的經常不準時引起嚴重的低燒不退,所以才產生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狀態。近期病人最好不要再參加任何的工作,最好能夠靜下心調養調養身體。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勸服病人,一定不能生氣,若她有什麼心結最好去幫她解開,要不然這會要了她肚子裡孩子的命。」
「孩子?」陌雪華聽得仔細認真,生怕記漏掉了一句,但是,慕新月肚子裡的孩子?
「對,已經兩個月了,如果她還想要這個孩子,一定要讓她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做好當媽媽的準備。」
孩子?快兩個月了?王孝澤聽的也是一頭的霧水,師傅身邊貌似沒什麼『可疑』的人吧?這市局朱魏友不可能是孩子的爸,慕新月噁心都還來不及呢。當然,慕新月身邊最近的一個人非他王孝澤莫屬了,但是他完全的沒有做案動機,那會是誰呢?王孝澤糾結著,跟著往普通病房裡走去了。
「季如風?!!」就在陌雪華剛送走那個醫生關上門的那一會兒,王孝澤腦門就浮上來了一個人的名字,然後就脫口而出了。除了豪儷的葉帆羽之外,季如風應該也包括在內。季如風喝醉的那天晚上確實是慕新月在酒店裡打給了王孝澤,因為季如風已有家室而且是家族指婚,加上鄭怡琳那脾氣,他晚上不歸?那不就等於是跟鄭家對著幹麼?可是她去送只會忙上添忙,雪上加霜。
「如風?如風怎麼了?」陌雪華望著古銅色皮膚的王孝澤不解的問,但是剛走到慕新月的病床前坐下,她似乎也是突然間想到了些什麼,然後全身都僵在了那裡。「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會是如風的。」陌雪華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堅定的晃了又晃手,但是心裡卻像是個無底洞。因為之前的新聞報道上,慕新月身邊站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王孝澤望著陌雪華不再說話了,兩個人都沉默了,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