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去所有的客人,季如風這才疲憊的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回臥室倒頭大睡,但不管他感覺現在的自己究竟有多麼的累,多麼的疲憊,但就是怎麼也閉不上眼睛(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03.特別也要有個度內容)。只要一閉上眼他就會又會回到那個畫面。那個男人是誰?
美琳達集團的總裁嗎?她怎麼會跟他認識?兩個本不會有交集的人怎麼會聊的那麼開心?一大串的問題衝上腦門瞬間將季如風淹沒。當慕新月對著葉梵羽會心一笑的畫面再次出現在眼前,季如風便再也忍不住的將枕頭摔向了身外,這一甩不打禁,正好順著鄭怡琳的臉垂直的掉了下來。
「季如風,我們才剛結了婚你就開始要這樣對我了嗎?嗚嗚,我不想活了!」說著說著,鄭怡琳便開始小題大作的,梨花帶雨的揉著眼睛嚶嚶的哭了起來,彷彿婚禮上季如風想要上前去找慕新月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03.特別也要有個度內容)。
你說她鄭怡琳不去當個戲子還真是虧啊,說哭,說掉眼淚,那是兩秒鐘的事情。雖然是不大情願,但是已經娶了鄭怡琳為妻,而且還有了孩子,這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季如風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窩囊?「好了,小琳不哭,小琳對不起!小琳乖嘛,對不起嘛!」
聽到季如風的道歉,鄭怡琳更是哇哇的哭的更大聲。「小琳乖哈,這樣會動了胎氣的。」季如風順著鄭怡琳的脾氣來,他也並不想把事情搞的多大,因為也畢竟算是自己有錯在先。
只是,他這輩子最怕的恐怕就是女人哭了。像慕新月,他很少見到她哭,但慕新月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要保護她。他一向不好軟弱的女人這口,所以他才會喜歡上慕新月,可這一喜歡竟就喜歡了七年。
見自己如此討好人還不買賬,季如風發飆了,一向冷靜,脾氣溫和的季如風竟發飆了。「好,你哭,你隨便哭!最好哭到我們今天結婚,明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
季如風幾乎是吼出聲的,鄭怡琳一瞬間便停止了『鬼哭狼嚎』,呆滯的望著已經表現的有點不耐煩的季如風。
看著鄭怡琳剎那又變的乖氣的模樣,還有那塗了睫毛膏的眼睛被揉的成了熊貓眼,季如風感覺好氣又好笑,什麼時候自己的窩囊氣才會消一點呢?
「你只是說讓我乖,說不讓我動胎氣,如果你說,小琳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那我一定就不會哭了。」鄭怡琳低聲低氣,帶著哽咽的望著季如風,那乖氣如果能用在剛才哭的那會兒該多好啊。
季如風,無奈了。
「真的!」鄭怡琳以為是季如風不相信,便拉過他的手再三的點頭肯定。等季如風有了笑顏鄭怡琳這才從像犯了錯的孩子的困惑和委屈中走出,隨即笑的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
是啊,他多大啊,論屬相他整整大了她一個輪迴(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03.特別也要有個度內容)。可是,她才多大啊?一個剛過了可以辦理結婚證年齡而已的孩子啊。他都完全可以當她的小叔了,而他如今竟是在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些什麼呢?
真的是該忘了她,到了一個該忘了她的時候了。或許他該為自己努力一把,因為他真的不確定自己真的能夠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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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龍小區的前廳裡,葉帆羽背著慕新月走進了電梯,一路上慕新月的腳從頭到尾從沒沾過一次地。葉帆羽就這樣的扛著慕新月上了十七樓,大廳裡的兩名保安看的都楞了。自從兩年前葉帆羽入住在這裡,兩三年了這裡的保安從來沒見他帶回來過一次女人,而今天唯獨是她,是個例外。
葉帆羽將慕新月扔到床上這才扯下了領結鬆了一大口氣,雖然慕新月並不算胖,但個子也畢竟有那麼高在那兒放著,而且這妞從頭到尾,除了在車上,腳還從來沒沾過一次地。都他媽的說男人喝了酒就不認老婆,這女人喝醉了酒不他媽也一樣嗎?還管他葉帆羽是總裁還是毒梟亦或是大灰狼啊?
慕新月突然感覺胃裡一陣翻滾趕忙跑進了洗手間。
這時的葉帆羽正在隔壁屋裡彆扭的換掉那帶著人多味雜的衣物,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那女人在電梯裡竟然吐了他一身……
葉帆羽一向小有潔癖,是打小就養成的,回到家裡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更換衣服,這也是他從不帶女人來他這裡的原因之一,而他也一向認為慕新月對他來說算是個特別的人,嗯……但即使是個例外那也要有個度。
直到慕新月感覺再也吐不出這才抬起了頭望向了一旁的鏡子,且不管現在的自己有多狼狽,至少她看著鏡子中如今的自己這才滿意的對著鏡子魅惑一笑。
一個特工,一個毒梟,就好比是南極的企鵝和北極的北極熊,她該要如何靠近他,如何跟他好好相處?
當葉帆羽換好衣服再走進這個屋時卻發現慕新月不見了,他先是木然的回顧了身後,她並沒有走出這個屋子的跡象(致命邂逅:總裁,你好毒!003.特別也要有個度內容)。
難道她今天所做的一切真的都只是故意的嗎?葉帆羽靜靜的站著,回想著剛剛所生的一切。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該要如何收拾回應她呢?
等了又幾個十秒鐘,一大串的問題繞在葉帆羽的心頭揮之不去,甚至連慕新月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他都竟還沒有察覺。兩個同樣行事謹慎的人碰在一起,誰都很難想像那究竟會有多麼精彩的事情要發生。
「哇∼你幹嘛?!」葉帆羽發現慕新月時先是被她嚇了一跳,而後像個青蛙一下哇的一聲跳開,只不過青蛙往前跳,他是往後而已。
「看把你嚇的,哈哈哈∼」慕新月故作鎮定,且不帶一絲嘲笑之意的哈哈大笑,之後略帶不好意思的撓了又撓頭,其實心裡卻早已經被他誇張的動作和表情逗的樂開了花。
慕新月爽朗的笑聲告訴葉帆羽,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葉梵羽敢對天發誓!
「咳,你臉怎麼了?」葉帆羽收拾自己剛剛誇張的動作跟表情,轉了話題問慕新月說。
慕新月看著手臂上紅色的斑斑點點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跟著她就把臉也撓的越厲害。
「好像是……過敏了吧!」慕新月說的不太肯定,用句不怕慕新月自己心裡都覺得噁心的話,現在她的臉簡直就像紅燒豬頭一樣。多少年來她只要一碰到香菜就會過敏,而且這毛病原來一直都從未改變過,屢試屢中,屢試屢爽。
看葉帆羽定定的望著慕新月並未要幫她些什麼,慕新月心裡就開始犯嘀咕,該是你當英雄的時候了,還木訥什麼呢?「……那個……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藥?……真的——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