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很多當領導的寧可在外面包二奶,也不會拋棄家裡的糟糠之妻,表面上看是忘不了夫妻之間的那份感情,其實是怕老婆毀了自己的前程【小姨子是姐夫的……217章節】。關於這個道理東西方的領導人都明白,克林頓和希拉裡鬧的那麼僵還不離婚,無非也是為了政治需要。
所以當小冰撞破了艾河和孟菲的尖情時,艾河非常恐懼;但是讓他感到困惑的是小冰本來對他在外面尋花問柳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姨子是姐夫的……第二百一十七章都是孩子惹的禍(三)章節】。今天這是抽那桿子邪風,突然發這麼大火。因為找不著病根,所以艾河不知道怎麼向小冰解釋,所以急的團團轉。
小冰終於很像自己的名字了。從鄉政府回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一言不發,冷若冰霜。這是艾河最恐怖的,因為哀大莫過於心死,對於一個性格外露的女人來說,突然一言不發會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悲痛到了極點,一是憤怒到了極點。
第二天,艾河頭一麼早早的起來給小冰準備了幾個煎蛋,又準備了豆漿。看得出這已經是艾河可以做到的最低姿態了,但是小冰卻一點也不領情。連看也沒看拎起包就上班去了。艾河面對著小冰遠去的背影,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一個上午也無心辦公,其間孟菲來探了兩次班,艾河都無心戀戰。
中午艾河有飯局,給小冰打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小冰淡淡的說:「你隨便吧。」
艾河無心無肺的勉強把飯吃完,酒也沒心思喝。急匆匆的回到家,家裡盆清灶冷,連個兔大的人影也沒有。艾河正要給小冰打電話問問她去哪了?這時小露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艾河不耐煩的吼道:「幹什麼?」小露以為艾河知道,就問了句:「你知道了?汊」
艾河懵了,說:「知道什麼?」
小露見艾河不知道,連忙把昨天小冰和中學領導班子一起來看冠曦的事情學了一遍。「我懷疑……」小露欲言又止。
艾河著急的問道:「你懷疑什麼?快說呀。」
小露結結巴巴的說:「我懷疑陳曦把把你給給孩子輸血的事情告告訴三姐了。」
艾河一激靈,心想對了,怪不得小冰昨天像瘋了似的,原來問題的癥結在這兒。看來她是知道了這個孩子的來歷了,才氣成這樣。
哎——艾河長長的歎了口氣,自語道:「這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朕」
他又一次的撥通了小冰的電話,奇怪的是電話雖然一直在響,但是卻沒有人接。過了一會兒,又上來了。他打了幾次都是這種情況。他連忙把司機叫來,拉著自己直奔中學。中學校長告訴他小冰早晨就請假走了,去哪她也沒說。
艾河懵了,只好一遍一遍的打電話。但是那邊就像死了似的,只有提示音在孤獨的叫著。現在這個時代,一個人只要不接電話就等於在地球上消失了。
艾河氣的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手機在沙發上彈了幾下,就委屈的扣在了那裡。艾河無計可施了,只能在家裡等,等到晚上仍然不見小冰的身影。艾河無奈只好給派出所打電話報案,派出所的小警察偏偏說:「得等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立案。」
他一氣之下把接電話的小警察臭訣了一頓。那個小警察一聽報案人竟然敢罵他,就追問他是誰,要拘留他,直到艾河爆出自己的大號,那邊才沒了動靜。一會兒所長親自打電話來,說立即幫忙尋找。艾河知道他們也不過是虛與委蛇,黑燈瞎火的上哪找去,只能在家裡靜等天明。
他想了很多種小冰失蹤的可能性,比如和別人私奔了,出去旅遊了,或者去景寒和小雨那訴苦去了。想到景寒和小雨,他又緊忙給他倆打了電話。回答都是沒來。他還要給小露打電話。但是景寒已經想到了他前面,先告訴了他自己和小雨剛從小露那回來。
第二天,做了一宿噩夢的艾河眼皮跳起來沒完。艾河撕下一小塊白紙貼眼皮上,取白跳之意。勉強洗洗臉來到鄉政府,剛坐下不大一會兒,就來了一輛紀委的車。
艾河一見著市紀委的白科長,心裡不由得掠過一絲陰影,站起來,裝出熱烈迎接的樣子,打著官腔說:「白科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白科長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皮笑肉不笑的說哪裡哪裡,彷彿換了個人似的直奔主題:「艾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艾河一下子傻眼了,尋思了一會兒,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雙規嗎?」
白科長冷冰冰的說:「是的。」
艾河愣了半天,他弄不明白到底是誰點了自己?他垂頭喪氣的跟著白科長上了車,心裡彷彿打翻了五味瓶,苦辣酸甜鹹一起湧上心頭。
到了市紀委,他發現原來跟他稱兄道弟的那些工作人員都假裝不認識似的避之惟恐不及。他不由得歎了口氣,心想,這正是世態炎涼人心叵測啊。
紀委辦案,很少有開門見山嘁哩喀喳的,都是先把你關起來讓你反省,其實還用反省,哪個貪官心裡不明鏡似的。那些動輒說自己財產來歷不明的貪官其實都是裝糊塗。
像艾河,比較大的一筆受賄就是前年鄉里維修青年水庫,他一次性接受侯老闆三十萬的賄賂。當時他嚇得和小冰三、四天沒睡好覺,後來發現沒什麼事,也就外甥打燈籠——照舊該吃吃,該玩玩了。現在市紀委讓他反省,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這筆巨款。但是他暗下決心打死也不能交代,因為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過了三天,正式的審訊開始了。艾河只交代了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來投石問路,但是白科長他們顯然是不滿意,老白坦白的說:「艾河,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能動你嗎?」
艾河說:「該交代的我已經交代了。既然你們都掌握了,就直接把我移送到檢察院就完了,還跟我在這扯什麼?」艾河以攻為守。
白科長說:「老艾,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現在我讓你見一個人,我看你還嘴硬。」說完示意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去,把舉報人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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