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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6:醉酒(4000+) 文 / 千優景

    「你要幹什麼【總裁的秘密嬌妻166:醉酒(4000+)章節】!」看他蹲下身,抬手就要來抓自己的腳,溫茹言本能地縮腳,把兩條腿環抱在胸前,根本不讓他碰。

    龍少鈞根本不顧她的放抗,大手伸過來,直接就把她崴到的那隻腳抓到自己膝蓋上,扯掉她的球鞋,把腳放好。

    溫茹言想再縮,卻發現他抓得太緊,根本動不了。

    他另一手按在她腳踝,不停揉捏,酸疼不斷地襲來,疼的她都流眼淚了。過了一會兒,剛才還開始紅腫的地方,終於輕了許多。

    他放開她的腳,撿起地上的鞋,幫她穿好,然後繫好鞋帶鬮。

    「還疼麼?」等一切事情都做完,龍少鈞才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與五年前不同。

    溫茹言看著他蹲在自己面前,有瞬間的恍惚,聽見他說話,她立刻在他抬頭之前抬手把眼淚擦乾。

    「謝謝。」縮回腳,重新抱在懷裡哦。

    膝蓋上一輕,龍少鈞也站起身,「既然要謝,就陪我把這山爬完。」他仰頭看向半山腰以上的台階。

    「……」她就知道龍少鈞肯定不會這麼好心給她揉腳,原來是要讓她陪著爬山!

    「我腳疼,爬不了【總裁的秘密嬌妻166:醉酒(4000+)章節】。」溫茹言也毫不客氣的拒絕,她本來就不愛運動,像爬山這樣的事也只有大學的時候做過一回。

    說完,她感覺腳疼好多了,就要起來再次企圖下山。這回龍少鈞可不會再放過她,趁她抬腳之前,就把她打橫抱起來。

    「我腳不疼,可以走。」說著,就抱著懷裡的人,往上山的台階走。

    現在正值中飯時候,早上來爬山的人也已經把整座山翻了一遍,都預備下山回市裡吃中飯。所以整條路,只有龍少鈞抱著她往上走,其餘人都是下山去的。

    他們其中許多人看見溫茹言他們,都提前給他們讓路。走過這些人的時候,她居然聽見他們在誇龍少鈞體貼,不少女人還遺憾自己沒找這樣的老公。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已經被逼上梁山了,她再想下山是不可能了,乾脆早點爬到山頂,然後就回家。

    可被這麼人多人當成議論的話題,實在不是她溫茹言的作風,所以她迫不及待的要下來自己走。

    龍少鈞按住她要往下跳的身體,「安分點!」他聲音不大,只夠懷裡的人聽見,雖然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但聽在溫茹言耳朵裡,竟然聽出了些許的寵溺。

    而自己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無心地蠱惑,就真的閉了嘴,任他抱著往前走。這時身後那些人的議論和羨慕之聲,聽著竟然也有點竊喜。

    兩人走了大約十分鐘,到了一處涼亭,龍少鈞走進去,當他想放下懷裡的人讓她坐到亭子周圍時,低頭卻看見她閉著眼,呼吸均勻地睡著了。

    於是他就站著,繼續抱著懷裡的人,生怕一坐下就會把她吵醒。

    「……」

    一直在龍少鈞懷裡習慣身體起伏的溫茹言,還沒睡熟的大腦接受到身體平緩的訊息,本能地睜開雙眼。

    正撞上龍少鈞低頭看著自己的目光,她身體往下一沉,差點沒掉下來。

    「你看著我幹什麼?」實在尷尬,她執意要下來,龍少鈞這次也不攔著她,乾脆放開抱著她的手,讓她站在地上。

    受傷的右腳在桌底的剎那,像是踩到針一樣,一陣刺疼。她猛咬唇,手臂不受控住地抓住身邊人的手,以此來平衡身體。

    「龍少鈞,我們可不可以回去了?」腳實在太疼,這麼下去她肯定堅持不到山頂,那還不如現在就回去。

    可不可以——

    她這是在尋求他的意見,甚至有點在徵得他的同意的味道。

    這是五年之後,她第一次這麼軟軟地對他說話。龍少鈞聽在耳朵裡,冷眼瞥她的腳,「很疼?」她的眉頭從下地開始一直都皺著,牙齒還不停咬著嘴唇,明顯就是在忍著疼。

    這邊溫茹言咬牙,不止是為了忍住腳疼,還為剛才自己突然軟下的語氣後悔,這會兒她就裝作根本聽不見他的話,回答他就更不可能了。

    「不說話就是不疼,那繼續走!」

    這回,龍少鈞不來抱她,反而抓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往前走。剛往前一步,身後的人就一個踉蹌,直直撲上他的後背。

    他快速蹲下身,然後承受住她的身體,下一秒已經站起來,把溫茹言駝在了背上。

    「你放我下來!」她在他背上掙扎,根本就不肯服從命令。

    龍少鈞上台階的時候被她鬧的差點也摔倒,他直接停下動作,「你確定你能走?!」他反問。

    「……」$6e29$8339$8a00$4e00$65f6$548b$820c$3002

    她的確是不能走,別說是走台階了,現在就算是在平地上走路,也肯定是一步三倒的。

    龍少鈞見背上的人不說話,突然沉默,他緊了緊背著她的手臂,一步步爬上台階。

    等兩人登上山頂時,太陽已經轉到天空的正當中了。溫茹言雖然不用自己走山路,可從早上到現在,她的肚子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山頂上是一片極平坦的空地,沒有亭子,甚至連一方石凳也沒有。她從龍少鈞背上下來,扶著他的手,往前走兩步。

    站在這裡,一眼望到山底下,把整個郊區的全景都收在眼底。這一刻溫茹言感覺心情特別放鬆,呼吸在鼻尖的空氣也是格外清新。

    她也終於能明白那些熱愛登山的人,從山腳到山頂絕對是個漫長的過程,你需要付出無數的努力和汗水,才能登頂成功。可也只有登上山頂的人才能獲得那一瞬間的滿足和自豪。

    這麼想著,她突然聞到很濃的香味,轉身一看,身後平坦的空地上,不知什麼時候鋪了一塊桌布,上面還放著許多食物。再走近一點,食物的香味就更濃。

    這時龍少鈞從一大塊山石後面出來,手裡還拿著幾罐啤酒。很顯然,面前傑作都是拜他所賜。

    「龍少鈞,你今天是不是發燒了?」溫茹言走近幾步,離他近一點,可以看見他額頭上因為忙碌隱現的細汗。

    從剛才在半山腰的石凳旁開始,她就感覺發生的一切如此不真實【總裁的秘密嬌妻166:醉酒(400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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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自傲霸道的龍少鈞,會捧著花站在她面前等著她睜眼,會主動蹲下身來給她揉腳,會背著她一路走上山頂,現在竟然在給她擺弄食物。

    真的就像是做夢一樣,曾經夢裡想的事情,現在都在眼前發生。所以溫茹言覺得不是自己眼花就是龍少鈞今天發燒,太不正常了!!

    已經把啤酒放在桌布上的龍少鈞,不回答她的問題,他反而走過來,然後又扶著她,到一邊坐下。

    「你究竟有什麼企圖?」溫茹言拿著他給自己開的啤酒,定睛看身邊的男人。

    他也給自己開了一罐,然後仰頭喝了一大口。

    「言言,鬧夠了就回來。」他嚥下嘴裡的啤酒,張口就是這一句。然後他收回眸子,定定地看著溫茹言。

    兩人的目光交匯,足足有三分鐘。

    三分鐘後,溫茹言首先撇開眼睛,她拿著手上的啤酒就仰頭,往嘴裡灌。

    以前她酒精過敏的時候,從不敢碰酒,就算難受到死,失眠怎樣都睡不著的時候,也是不敢沾一滴酒的。

    後來到了英國,她認識了一個敏感科的醫生,說她這樣的症狀多半是心裡因素造成的。再後來,心理療法和藥理療法雙管齊下,真的就把她這個病治好了大半。從此,她可以喝酒,可是不能喝太烈的酒,每次喝完酒也必須服藥,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自那以後,像威士忌那樣濃烈的酒,她再沒有碰過。戒掉它,就像是戒掉對某個人的思念,不捨得卻偏偏要割捨。

    一罐啤酒下肚,她白皙的小臉上有些微微泛紅,她把空啤酒瓶甩到一邊,又拿起手邊的啤酒罐往嘴裡倒。

    這邊龍少鈞也陪她喝著,可手裡的啤酒喝在嘴裡,就像是白開水一樣,根本就不能刺激他的神經。

    他喝了許多酒,卻偏偏獨愛威士忌的濃烈,他喜歡它們順著喉嚨而下,直激在胃壁上的痛快,就連它帶給自己的疼痛也是劇烈的。

    龍少鈞突然瞥頭,看向身邊的女人,她酒量太淺,喝了兩罐啤酒就已經有些醉了。小臉紅撲撲的,分開的五年一點都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可她不再身邊的這些年,他反而有些感謝威士忌,能讓他疼的清醒,一次次回想他們的曾經。

    偶遇,單戀,錯過,重遇,相愛,再次錯過,分離……

    「你喝啊,幹嘛不喝!」龍少鈞有些入神,溫茹言偏過頭來,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手裡的啤酒一動也沒動。

    被她這一催促,他立即仰頭,喝了大口。

    「這就對了!」這邊溫茹言也仰頭再大喝一口,她說話已經口齒不清,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很亂。

    原本睜得大大的眼睛現在也微瞇著,儘管如此,可她喝酒的動作卻是很流暢,喝完手裡的啤酒,就再拿一罐繼續喝。

    而龍少鈞卻是像喝水一樣把手裡的啤酒喝完,就再提不起興趣來拿另一罐喝。

    不一會兒,身邊的女人就喝的大醉,連坐著都坐不穩。她慣性的往龍少鈞這邊靠,重力下,整個人都倒在他懷裡,頭枕在他的膝蓋上,眼睛都閉著了。

    龍少鈞低頭,懷裡的人臉紅紅的,小嘴緊閉,睫毛即使沒塗睫毛膏也是長而密,陽光下在她眼瞼的地方投下一片陰影。突然,他緩緩低下腦袋,薄唇立即就覆在她的唇上。

    「嘔……」懷裡人一個極起身。

    兩個人額頭撞額頭,幸好他躲的快,不然溫茹言胃裡吐出來的東西就全部吐在了他嘴裡。

    因為早上沒吃早飯的原因,她也只是乾嘔,並沒有吐什麼東西出來。可是這一嘔完,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龍少鈞?你……」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她看見面前的人也看著自己。下一秒,她已經整個人向前撲去,手也抓住龍少鈞的脖子,然後把他的臉拉到自己眼前。

    「真的是你……這次夢到的……嗝……好真實……」兩隻手從龍少鈞的脖子上移上來,然後趴在他臉上,從額頭一路滑下來。細膩柔軟的指腹瞬間就停在他的唇上,食指不停地摩挲。

    龍少鈞怕她坐不穩又摔倒,兩隻手就扶著她的手臂,給她固定位置。突然,對面的人就哭了,眼淚一滴滴掉下來,落在他們之間。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趕我走……」每次夢到他的時候,她總是問同樣的問題。

    五年前的那場鬧劇,誰都沒有逃開,而她看似日漸堅強的盔甲內,是依然脆弱敏感的一顆心臟。

    他手臂一用力,把溫茹言納入懷裡。

    她睜眼看見自己,手指摸在他的臉上,到現在竟然還以為是在做夢麼?在夢裡,她可以抓著他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趕她走。

    溫茹言,你只有做夢的時候才敢問我麼?你怕什麼,怕再次難過,再次失望,還是怕再也回不去?

    有讀者說討厭龍少,我真是不知道為嘛討厭男主??還要求是悲劇收場,你們希望悲劇結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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