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長的睫毛像兩排羽扇,忽閃著,瓷白細膩的小臉上鑲嵌著的黑眸,像是夜空中的黑寶石一般閃亮,只是一眼,他就發現自己已經沉淪在這樣的黑寶石般的眸子裡,像個被淹溺的人,再也無法出來了(毒愛傾城146你心疼我?內容)。
他的眸光深情的望著她,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在偌大的房間裡清晰的在耳邊迴響著,寂靜的房間流動著莫名的情緒,就連洩露在房間裡的燈光都變得曖昧起來。
害怕她會罵他自作主張的躺在她身邊睡覺,他忍著身上四處亂竄的熱浪,不敢造次,只是邪魅的看著她,問,「你老公好看吧?是不是很帥?嗯?」說完,又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
他舌尖濕熱的觸感讓洛小熙的身子忍不住的一抖,瞬間驚醒過來,她伸手推開他,往後撤著身子,讓自己的身子盡量遠離他。
「喂,你幹嘛睡在這裡!?」什麼男人,怎麼都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肚子還疼不疼?」龍少烈答非所問,拿開她肚子上的暖寶,將手按壓在她小腹上,輕輕揉弄著。
雖然隔著一層睡衣,但是,那種緊繃的有彈性的肌膚紋理還是讓他的下腹一陣抽緊。
頓了一頓,他的大掌終究沒有拿開,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放鬆一下,你會很舒服的。」他這樣對她說,似乎也是對自己說的,輕輕揉捏著她的小腹。
「已經不疼了!」洛小熙小臉通紅,拿開他的大手。他的大手放的位置真的會讓她招架不住的好不好。
意識到好長時間沒有起來去衛生間了,害怕一會兒再出醜,她慌忙起身跑到衛生間。
龍少烈看著逃跑開來的小身影,唇角淡淡一笑,雙手枕在腦後,閉上雙眼,假寐。
滿心都是那種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的幸福感,她的嬌憨,笑容,倔強,堅強,還有對他的無視甚至是排斥,都那麼的讓他難以忘懷。
像什麼?像醇厚的紅酒,明知道飲多了會醉,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小女人,是他命中永遠的劫。
洛小熙收拾完,回到臥室時看見床上依舊躺著那個男人,腳步頓了頓,想轉身走出去。
「過來!」床上的一聲命令讓她剛要轉回的身子停在了原地。她瞪視著他,不知道他喊她什麼事。
半晌,又不見他有動靜,心裡有些惱怒,便再次轉身要走。
「頭疼!」床上的男人又是一聲輕喊,依舊沒起身。
這下洛小熙聽清楚了,他說頭疼。心裡一頓,移動腳步向他走去,走了幾步轉念一想,他頭疼關她什麼事,便又停了下來。
「小熙,真的很頭疼哎。」朦朧中,龍少烈看著走過來的小身影,欣喜著,卻發覺自己高興的太早了,她,又不動了。
「小熙(毒愛傾城146你心疼我?內容)!」他喊,身影低沉,磁性十足。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聲音裡居然有著小小的撒嬌成分。
這下洛小熙徹底走不動了。她幾步走到他跟前,「你怎樣啦!」不會是感冒了吧,印象中,這個男人簡直是鐵打的漢子,從沒有見到他生病過。
「難受!」龍少烈大手抬起放在額角上,皺眉看著她。
洛小熙擰開床頭燈,看他,眼裡有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關心。
他的臉色很正常啊,看起來氣色很不錯,怎麼會難受呢?
「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去醫院。」雖然不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心軟,對他說。
「你心疼我?」龍少烈坐起身,看著眼前嬌俏可人的小女人,猛地拉住她柔軟的小手,唇角溢滿微笑。
嘴硬心腸軟的小女人,他沒有看錯人,即使過了許多年,她依舊是善良單純的很呢.
「誰心疼你!」洛小熙瞬間甩開他的手,像是他的掌心中有能燒灼她的高溫熱量。
轉身想走,卻沒想到小身子被床上的男人一拉,順勢就倒在了他身上,兩人的姿勢說多曖昧就多曖昧。
兩個僅穿著睡衣的身子,一輕一重,一硬一軟,彼此緊密的鑲貼在一起。
兩人似乎都被眼前的這個曖昧的姿勢給鎮住了,時間霎時凝固了,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擂鼓般的響著。
她柔軟的身子像一尾魅惑人心的美人魚,胸前的豐盈更是讓他全身的血液瞬間湧向下身的某個地方,想都沒想,他的唇邊對準她緋紅嬌嫩的柔軟覆了上去,吮吸起來。
「嗚嗚嗚!」他男人的霸道和氣息一挨上她的唇瓣,洛小熙此時才算是清醒過來,他他居然又吻了她!
想掙扎,想反抗,卻發現動彈不了了,身子被他緊緊壓在身子底下,連呼吸都成了問題,別說是反抗了。
此時的她像只被宰割的小綿羊,只有聽天由命的份了。
她的唇,柔軟的不可思議,依舊甜蜜魅惑的讓他從心底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止不住的,龍少烈想要撬開她緊閉著的雙唇,想要更多。
洛小熙被他弄疼了,嚶嚀了一聲,就是這一聲嚶嚀,像是給了他的腦袋投進了一顆炸彈似的,炸的他的腦袋轟轟作響,身下的某個地方也像是要爆炸了似的,忍得他難受。
隨即,他猛烈的撬開她的櫻唇,吮吸啃噬起來。
洛小熙不傻,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某處讓她恐慌不已的變化,那個地方抵在她的大腿間的柔軟上,抵的她心驚肉跳,卻無計可施。
他的唇舌帶著強勢的佔有和霸道的索取,在她的口腔裡攪動著糾纏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和迷人性感的魅力,讓她無力回絕。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在他的霸道裡了,本來是應該抵死反抗的,可是,她竟然不知羞恥的幾乎要沉迷在他的親吻裡了。
身下的小女人乖巧的樣子,不再抗拒,乖乖的任他索取著,吮吸著,龍少烈的心裡一陣狂喜,不由得,他的大手也大膽起來,掀開她的睡衣下擺,將手伸了進去。
大手像一尾魚游到她的胸前,停在了她嬌嫩的突起上,那一點,像是被澆灌的鮮花,瞬間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