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人生,最幸福的人生吧,自己最摯愛的兩個人,都在他身邊,在他觸手就可觸及的地方,安靜的陪著他(毒愛傾城104章節手打)。
不知道凝視了那張小臉多久了,在她淺淺的呼吸聲清晰的傳來時,他起身輕輕抱起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抱在懷裡,她嬌小的身子很輕,身上淡淡的香氣,盈盈潤潤的在他週身纏繞,他的眸子柔軟的一塌糊塗。
將她放在鋪著雪白床單的大床上,她的墨色長髮四散開來,像是最美麗的中國水墨畫,絲絲嬈嬈的那些髮絲,糾纏在枕頭上,也瞬間糾纏在他的心上。
心底的某處最堅硬的地方也漸漸被那絲柔軟侵佔,眸色因而變得深情糾纏,糾纏在眼前魅惑人心的小臉上,久久不願意移開。
脫下睡衣,上床,躺在她身邊,將她嬌小的身子摟進懷裡,她的身子不可思議的柔軟,像是沒有骨骼的某種小獸,瞬間讓他的身上燃起團團烈火。
她睡著了,所以,他的目光可以肆無忌憚的大膽的巡視著她所有的美好的一切。
她白皙細膩的頸項,落滿飄逸靚麗的墨色長髮,妖嬈的像個妖精,黑白兩色的鮮明對比,強烈的衝擊著他男人的視覺。
粉雕玉琢般的瓷白的臉頰上,濃密的睫毛覆在眼瞼的上方,微微嘟起的水潤的粉嫩唇瓣,像一粒剛好成熟的櫻桃,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又像是某種召喚,召喚她身邊的人兒快快來採擷。
忍不住的,龍少烈的眸子裡染滿了莫名的情緒,來不及細想什麼,他低下頭,吻了上去。
只是淺嘗輒止,他就慌亂的移開唇瓣。他的身上迅速生起的高溫嚇了他一跳。
曾經甘美的味道,像一道閃電,再次襲遍他的全身,那種蠱惑人心的力量,又像是能穿透雲層的驚雷,在他的週身炸響。
等了半晌,眼前近在咫尺的是她水潤柔嫩的唇瓣,她呼出的氣息帶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讓他的心,一點點的下沉,淪陷。
終是忍不住她的誘惑,唇瓣再次輕輕碾了上去,輕啄,舔舐,睜眼看一看睡著的人兒,依舊沉醉在夢鄉中,膽子不由的又大了些。
輕輕叩開她細密的貝齒,他的舌靈巧的鑽了進去,在她的香軟間糾纏癡迷。只是輕輕的攪動著,隨即,一聲低吼在他的心中炸響。
她的美,幾乎隔了一個世紀那般長,也依舊沒有絲毫改變。她的味道讓他癡迷,也讓他再次失控。
身上的溫度早就可以燒灼起來了,胸膛中洶湧而至的激情,驚濤駭浪般湧來,向來可以掌控一切的他,此時是承認自己是失敗的,失敗給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小的小女人(毒愛傾城104肆無忌憚內容)。
他的唇舌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口腔裡癡纏,她安靜的睡顏給了他最好的品嚐美味的機會,聰明如他,怎麼會輕易錯過?
那種迫不及待的焦渴真的一下子無法滿足,他的大手帶著滿滿的情,欲之火,探如她的睡衣裡面,撫著她的嬌俏的胸,挺翹的臀,撫摩,揉捏。
睡衣被退下,她光裸的身子像一條爽滑的美人魚,在他的懷裡,柔軟的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他喘息著,身上越來越升高的溫度預示著他強忍著的某些慾念。
喉嚨中暗吼一聲,舌根被他再次吮吸在口中,死命的糾纏。
而後,頸項,翹挺的胸,小腹,一路向下,沒將她身上的火焰點燃,卻將自己逼近了一個死胡同。
週身燃燒著的火焰,真的燒灼的他有些難受了。
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手口並用的在她身上肆虐著,糾纏著,癡迷著。身下的某處漲挺幾乎要鑽出他的底褲,腫脹的難受,卻找不到可以發洩的出口。
下意識的死死的抵在她的柔軟處,像是找到了落腳點,便再也不願意移開。
睡夢中的她感覺舌根有些疼,擰了擰眉,卻依舊無法醒來。像是做了一個夢,夢境中也是這般情景,曾經也是窒息了一般,快要死去了。
他的吻帶著再也掩飾不住的激烈,在她的唇舌內攪纏,深深的探入她的喉嚨深處,似乎要吸乾她口唇內的津液,用力的死命的吮吸著。洛小熙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她想吶喊想掙扎,卻依舊無法動一動,身上像是被麻繩纏住了手腳,就連手指頭都無法彎曲。
無法呼吸,無法動彈,像是被點了穴位,只有等死的分了。
可是,等等,為什麼她的胸前會有一雙大手在不停的揉捏著,是誰?是誰?他要幹什麼?放開!鬆手!
不對,難道是他?是他嗎?不要啊!
「啊!」終於,一聲悶在喉嚨口的呼喊終於從身體深處鑽了出來,繼而,她的身子下意識的推開身上壓著她的什麼東西,恐慌的睜開雙眼,拚命的搖頭,「不要啊龍先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不要這樣對她,她真的很害怕好不好!
噩夢再一次在她的生命中重演,她也已經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了,只知道似乎那個最討厭她的男人又要來侵犯她了。
她抱著胸坐了起來,對著氤氳的燈光,看著還躺在床上的上身光裸的男人,一個勁的搖頭,淚滴一點點滑落,滑落進她的唇瓣,鹹澀的味道提示著她,噩夢來的不期而至。
有多少時候沒做這樣的夢了?她以為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可是,一旦噩夢來臨了,還是清晰的讓她恐怖和害怕。
所以,噩夢走開,那個可惡的男人走開!
一個勁的往床角里縮,她的小臉上遍佈淚痕,黑眸中曾經被他熟知的那絲卑微和怯懦再次在他眼前閃過。
他的心忽然疼的厲害,撕裂般的疼,就像是一把剪刀,將他的心口割開了一個口子,血淋淋的鮮血就這麼毫無徵兆的流了出來,心痛過後,便是無盡的自責。
小熙,他曾經對她做過什麼可惡的事情啊,居然讓她這麼害怕他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