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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3 除非我放 文 / 荷塘妖

    此刻,他攥緊的拳頭上,還有被玻璃劃傷的紅色印跡,看著她的那兩汪黑眸,那裡似乎有他很陌生的奚落和嘲笑,他立即又變得如前一樣,冷澈而疏離,暴扈而陰冷(毒愛傾城053章節手打)。

    他氣惱的想一拳打過去,讓她再用這樣該死的陌生眼神看他。

    只是,他卻並沒有那麼做,而是起身站好,眸色陰沉冷峻,嘴角咧出一絲冷笑,攥緊的大手青筋暴突,一字一句的告訴她,「洛小熙,想死是吧,告訴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了吧,除非我放,否則,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逃開我,更別說死了!」

    「呵呵,」洛小熙忽然笑出聲,聲音清脆像鈴鐺,他的心底被她的笑聲注入,掀起一片潮汐,他感到異常的煩躁和不安。這個丫頭,長大了嗎?為什麼老是感覺控制不了她了?

    「龍叔,只要小熙想死,你以為你能攔得住小熙嗎?」依舊是笑顏如花的看著他,只要她想死,他哪裡能阻止得了她?或許,這是她唯一一個他無法左右她的事情了吧。

    龍叔?她又喊他龍叔?他有些沒來由的氣惱和討厭,臉色愈加陰沉和惱火。

    看他忽然變色的臉頰,洛小熙居然開心的想笑。第一次,在他面前,在家裡,喊他龍叔,這是他最討厭的事情,他說過的,人前喊他龍叔,人後喊他龍先生的,她偏要現在喊。

    叔叔和侄女有姦情,養父和養女**,要是被外界知道了的話,他龍少烈的臉豈不是丟盡了?呵呵呵,想想就開心!

    龍少烈看著躺在床上,光裸著身子的小人兒,此時,她就像是一張被狂風席捲的破爛蓆子,抑或是風中飄零的殘敗的落葉,毫無生機可言。胸前粉嫩的兩團,亦是青一塊紫一塊,龍少烈才知,他對她有多麼的殘忍和暴扈。

    只是,她黑亮的眸子裡,是什麼?居然敢用那種輕蔑的冷笑看著他,可惡,不是找死嗎?

    他心裡曾經的驚慌和害怕早已經蕩然無存,卻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惱火和暴怒。

    「想死?你以為你能做得到嗎?嗯?(毒愛傾城053除非我放內容)!」他蹲下,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望進她的眸子深處,似乎想要刺進她的心底,「這次饒過你,要是再有下次的話,那個養老院裡的老女人,我會讓她生不如死,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

    洛小熙笑著的臉頰因為「奶奶」二子而頓然神傷,卑鄙無恥的男人,居然拿奶奶那麼大年紀的人來威脅她!

    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的這番話起了作用,洛小熙頓時無話可說,眼神飄忽的沒有投靠的地方。

    龍少烈冷笑著,目光在她的身子上巡視著,眸色不明,「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別再妄想著逃開我了,否則,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不信的話,你就不妨試一試!」

    哼,可惡的臭丫頭,敢威脅我,還嫩了點!

    「快起來,不要裝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給我看,」龍少烈站起身,踢了踢她的身子,「洛小熙,你以後的任務,就是乖乖的做好龍家的女傭,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現在,快起來給我做飯去,我餓了!」說完,看了一眼早已經偃旗息鼓的小人兒,冷笑著轉身就走。

    「龍先生!」洛小熙對著離開的背影猛然喊了聲。

    龍少烈回頭,看著慢慢坐起身來的丫頭,她的身材實在是誘惑的很,滿身的被他粗暴的歡愛過的印狠,更是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的緊了緊喉嚨,沉聲問道,「怎麼,還有不明白的?」

    「龍先生,你就不怕我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嗎?龍騰集團的總裁,強,暴養女,這樣的新聞,是不是很有爆炸性?!」她決定孤注一擲,不管起不起作用,她都要試一試。

    「哈哈哈,」龍少烈看了她半天,似乎在確定她在說什麼,就在她被他盯視的差點把持不住了時,他才冷笑著告訴她,「你以為別人會相信嗎?想千方百計的爬上我龍少的床的女人,可以從海南排隊排到上海,你卻來告訴我,我強,暴你,你以為會有人相信你嗎?別人肯定會說,是你故意勾引的我,龍少怎麼會缺少女人呢?」

    就在洛小熙驚愕之際,他似乎有些覺得好笑的對她說道,「而且,所有媒體都和我龍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以為他們會聽你的話,按照你的想法寫嗎?」

    洛小熙最後的殺手鑭到了他這裡居然被他軟軟的擋了回去,她的心裡頓時感覺暗黑無天日。

    「你什麼時候能放了我?!」不管怎樣,還債也要有個時限吧。

    「放了你?別作夢了,洛小熙,今生注定你的命運就是這樣的,逃是逃不開的,死,也是死不了的,慢慢替洛家贖罪吧!」說完,他大步邁開,一邊走一邊留下話來,「限你十分鐘之內下樓做飯,否則你知道後果!」

    狠狠的話語裡竟有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洛小熙才算是徹底懵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定局,死不了也跑不了,她的命運合該就是這樣的,洛小熙,認命吧!

    拖著無力到想要暈厥的身子,洛小熙一步步回了房間,站在落地鏡前,看著曾經白皙清透乾淨媚人的身子上,那些恥辱的痕跡,她一點點撫摸著,所到之處,依然絲絲疼痛,這種疼痛很快的漫延到她的心裡,心,登時痛到無法呼吸。

    她告訴自己,這個夢魘般的經歷都是樓下的那個男人所為,從此後,或許,她就真的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了。

    沒有眼淚,沒有愁苦的面容,甚至心裡和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異常平靜的,她打開衣櫥,拿出極保守的那件長裙穿上,將滿頭濕漉漉的長髮擦了擦,披散在肩上,又照了照鏡子,確定將那些印記包裹的嚴絲合縫,也將心事包裹的嚴絲合縫,她才拖著依舊酸痛的身子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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