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就不洗吧【師道官途202章節】。我那女兒哪像你?有一天,我在她床上歇了一會兒,她來了,用嶄新的毛毯一遍一遍地抹,還逼著她媽將被子拆了重套。她潔癖得很!但你是姑娘。」
女兒再潔癖也到不了這地步吧。何仙舟轉而一想,尨海鳴副司令就是副司令,那意思不洗澡的話,別進女兒的臥室,更不能上的床去。
「他們沒事,我已電話通知放了!我家是蒸氣浴,和你嫂子家不一樣。洗洗吧。」
何仙舟一想在二嬸那裡倉促地洗過,現在還是第一次洗蒸氣浴,看來大河和嫂子是沒有事情了,就接過尨海鳴女兒的浴衣,到他女兒的房間將浴衣換上急匆匆去了浴室。
何仙舟進去,接著出來。說是水不是太熱就是太涼,她以為這樣可以不洗,可以婉言拒絕尨海鳴,可以避免他怎樣使壞。
然而,她想錯了!尨海鳴非常樂意為女人服務,尤其她這樣年青漂亮的女孩,讓他去死都行,只要……
尨海鳴進去調試了一下籠頭,將不熱不涼的溫水沖了一池,出來,說:「關好門,小心著涼。」然後從她的胸前擦身而過,隨手把門關好走開。
何仙舟覺得尨海鳴剛才那一碰,像是有意的,她從他的目光裡注意到。她拽了拽門,關得很好,就將赤條條的身子淋浴在溫水裡。
何仙舟剛洗了一會兒,聽門外尨海鳴走過來,她感覺他到了隔壁的洗臉的地方,在那兒站定了!何仙舟知道她的身體早被尨順行偷窺過,想到這裡不能不擔心尨海鳴。其實,她現在的擔心多餘,浴室裡熱氣蒸騰,玻璃上瀰漫了一層水霧。
反正在尨二嬸那裡洗過了,就麻利地用水籠頭沖刷了一下,穿著薄薄的浴衣跑出來。剛邁出浴室的門口,她猶豫了——去她女兒的臥室有一段路是暴露在他的面前的,但後悔已經晚了。瞥見他坐在客廳裡抽煙眼睛不在她這兒,就小心翼翼地輕手輕腳地向臥室去。
其實尨海鳴早已留意了她,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搖來晃去的攪著濕潤的頭髮,隨著頭的擺動,她苗條的身子在輕飄的睡衣下展現得淋漓盡致。燈光下粉紅的內褲在浴衣下若隱若現,一對大酒盅倒扣在胸前高高挺起,幾滴晶瑩的水珠欲然想要從裡面脫穎而出。
他好長時間沒有品嚐到這「酒盅」裡的東西了,趁何仙舟剛進臥室沒有關門的時候,他突然進去了!
「這麼快就洗過了!忘了給你準備浴巾——給你!」尨海鳴把一條毛巾遞過去。
「嫂子、大河的事,二叔解決得怎樣?」何仙舟站在茶几和沙發之間。
「我知道你性急。」尨海鳴覺得眼前的美人介紹給自己的癱兒也太委屈了她,「放心吧,我會救你的嫂子,也會救你的。」
尨海鳴端過一杯水走進來,淫穢的目光舔在她挺拔的胸脯,還未等何仙舟明白,已被他偷襲的手臂緊緊地攬住了——因為她從茶几和沙發之間根本沒有空間反抗,腿在那狹小的空間裡根本無法掙扎。他就像錄音機的男人那樣肉麻地說:「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多麼喜歡你,願意以我的生命陪你一生。」他重複錄音機裡男人的說話,一手摟住她,一手摁住她反抗的兩手,等何仙舟驚恐地想躲過他貪婪的目光的時候,他的嘴像吸盤一樣早已將她嫩滑的香舌吞進去了。
她的舌頭像小魚一樣躲閃著,想扭頭,被他的胳膊死死夾著動彈不了。她慌了,可腿被茶几擋住,一隻手被他的臂彎擋住,只能另一隻手徒勞地抵擋。她後悔在這等他的女兒,後悔穿嬸兒的浴衣,那種大開襟的用腰帶固定的浴衣,根本無法擋住那一雙貪婪的手。她用力扭動著溫軟如玉的身子,試圖躲避,結果把腰帶弄開了,就一覽無餘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挪開身子把她逼到沙發上,她的腿被茶几別著,無法反抗只能躺下,睡衣被整個地拉開,兩隻白嫩挺立的饃彈出來。她別過臉去想把嘴躲開,可是那敏感的脖頸,被他一陣吻著幾乎喘不過氣來,頭髮散亂地蓋住了她的流淚的臉龐,她艱難地喘息,低聲說:「求你了,放開我。」
她的腿被壓得發麻,她還不知道在她的身上有什麼寶貴的東西值得他賣命的索取,兩個饃被輪流揉搓著。何仙舟本能地哀求著,「二叔,你要幹什麼?」那一聲聲絕望的求救,希望他停止對她的貪婪地攝取。當她意識到必須用自身的力量拒絕他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他早已緊緊地抱住了她往床上按著。
她的兩個手腕被疊在一起,突然感覺他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膝蓋把她的腿分開了。何仙舟的手抓住床單,哭叫起來,她不理解尨海鳴為什麼這樣做,也不知道在自己的優美動人的身體上哪一個部位值得他用這種方式殘酷地掠奪。兩片溫軟的東西印在紅唇上,他貪婪地揣摩著她圓實的白饃,揣摩著她光滑平坦的腹部,撫摸著她光滑而彈力的大腿……
她本能地掙扎、哭喊,請求他看著她驚恐絕望的眼睛,能夠良心和道德的發現,而停止對她的軀體和心靈致命的衝擊,然而她不知道這些純屬枉然。尨海鳴把錄音機的聲音開到最大,唱歌的人的吼聲遠遠超過她顫抖地求饒,「春季流浪的人歸來,鮮花遍地開……秋季流浪的人歸來,樹葉落滿地,我心愛的妹妹吆,你如今在哪裡……」
何仙舟拚命地去掙脫那雙大手和那條在大腿間游動的毒蛇,她本能地明白尨海鳴企圖奪走他想要的東西,他氣喘吁吁地攔住她,陰沉地獰笑著,說:「想不到,你龍大河是一個下貨!你龍永圖也無用!我才是碰何仙舟的第一個男人!寶貝兒,你是我的女人。」何仙舟頓時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有一根火箸一樣的東西即將撕裂自己的軀體……
門「匡當」一聲被撞開了,一張帥氣的男孩的臉伸進來,傻乎乎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何仙舟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慌亂地穿好衣服,她知道那男孩的突然闖入,保護了一樣東西【師道官途202章節】。她突然看見一縷沾在手指上黏糊糊的可憎的白色的東西,啊,這條毒蛇吐出的給自己的是一把什麼樣的毒液啊!他用它想擊穿連自己都未曾涉入的洞穴,想野蠻地開拓出一條鮮紅的流淌著熱血的小河,這條河本來是隱蔽的,被茂密的蘆葦蕩隱藏著的,清清的小河,他瘋狂地貪婪地迅猛地企圖瀉入一條連自己不曾相識的河流。
「別怕,那是個癱兒,什麼也不懂。」尨海鳴追出臥室把跑出去的何仙舟攔了回來,「答應我,為你的大河!你的哥和嫂子!」
癱兒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客廳裡只剩下尨海鳴和何仙舟。只要他能夠救嫂子不在遊行,她什麼可以做。她從出生到今天,她還是第一次關注和瞭解自己剛剛成熟的玉一樣溫潤細膩的軀體,那玲瓏剔透的雙峰在起伏,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想強迫她去瞭解男女間的。啊,尨海鳴,在他的大腿間爬出來的是怎樣的一條有毒的蛇啊!企圖鑽進自己那一片草木尚未茂盛的洞穴。她想先穩住這條毒蛇,「你讓我有個準備。我想喝水!」她想到了那靈與肉的撕裂的疼痛,希望在他吞噬的口舌裡逃走。
他楞了一下,翻身躺在旁邊,瞇著眼睛半喘著氣說,「暖水瓶裡,自己取吧。」
她終於擺脫了那在腿間來開墾處子地的那條毒蛇,離開了他的懷抱,打開了門。
「你走?那你嫂子就光著身子遊街!大河和她都死定了!」何仙舟聽到這威嚇,突然站在門口,轉過身。
「你不想為了大河,為了嫂子今晚留在這兒?這樣的黑夜很令人擔心—」尨海鳴看著她羞紅的臉和掉了扣子半露著的饃,感到自身又爆裂起來,他狡黠地獰笑著看著即將被他全部佔有的漂亮少女,將她拽回那種罪惡的沙發床,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剛剛被牙咬破的桃子和毒蛇多次衝擊未開墾的河流……他脫下褲子企圖開拓那條小河,把那一雙含苞未放的荷花捻得粉碎,拋向河流……
什麼革命?什麼動員她們姑嫂參加革命?什麼逼著她們交出她們的上司?完全是披著革命的外衣,打著「三忠於」的旗號,卻幹出喪盡天良的勾當。一個個頭不高的男人貼在門口,手裡緊握著槍!
「你不答應我,明天連你一起遊街!」尨海鳴撕毀了她胸前的浴衣,用嘴猛啃……
突然「噠噠噠—噠噠噠噠」的機槍聲衝擊著門……
尨海鳴還沒有明白過來,龍大河端著槍站在門口,他那罪惡的身軀就倒在親侄子的槍口下:胸膛浸出殷紅的鮮血,那一雙淫笑的眼睛睜得老大,那曾禍害多少純情少女和丰韻少婦的根,像被鷹撕裂的毒蛇埋沒在鮮紅模糊的血肉裡。
搶扔在尨海鳴的身邊,何仙舟從尨海鳴的身體下爬出來,把槍移開,木然地走出這扇門,滿身是血地站在那兒傻笑,呈現在酥白的胸前的「桃子」她似乎忘了。她在尋找那打槍的人!
尨海鳴的部下誰也沒有注意這樣一個被糟蹋的女子,都忙著去搶救尨海鳴。
何仙舟走出去,關上那個差點兒被奪去她童貞的地獄之門,雙手攥住掉扣子的衣服走了,就像一片槐葉瓢在茫茫的小尨河的岸邊……
龍大河端著槍木然地望著河水,擋在了她投河的路,勸道:「何仙舟,這裡不是你姑娘們來的地方,你要逃得越遠越好,找一個偏遠的地方,發奮讀書吧。等有一天,祖國需要你。」
「這個時候,你來幹什麼?他答應放你們!是不是他們接了尨海鳴的電話把你們放了?」
「糊塗!他根本沒有打電話放人,而是督促明天一定要問出證據,不然和龍永圖不好交代!這是我親自聽到的。」
「不可能!他們一定放了你!」
「我是從審訊室跑出來的!」
「我何瑋哥呢,我靜槐嫂子呢。」何仙舟問。
「他們,我們會想辦法的。現在,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聽說,龍永圖看上的不是尨海燕,也不是黃靜槐,而是你。就算龍書記沒有這麼回事,但尨海鳴他們不會放過你。要不是尨二嬸想把你給她癱兒,有你幾個何仙舟也被尨海鳴糟蹋了!」龍大河說著邁開大步要走。
何仙舟喊住了龍大河,「你要到哪?你讓我到哪裡啊?」
龍大河停下,很堅強地說:「我是從他們的審訊室裡逃了出來,天亮之前我必須回去。要是回去晚了,必然連累一些有關的人。他們必然聯想到我,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關幾天審問的事。」
「你讓我一個人走!」她死死地瞪著龍大河那黑夜裡如雄鷹的目光,也不知道現在為什麼,對比自己一旬還要大的龍大河竟然有了萬般依賴,他高大的形象越來越高大起來,在她的前面形成一個強大的牽引力,她無法自控極情願地撲了過去,少女俊俏的臉膛實實在在地頂在他的胸口。
一陣慌亂中,龍大河情緒失控,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身,兩片溫軟的東西印在她白白的額頭上。
她覺得小蛇一樣的東西遊遍了自己的身體,她腦際間空白一片,沒有任何抵抗。她希望激起他壓抑很久的,瘋狂地吻向她的唇……把一個清純少女吻得像沒有了骨頭一樣。她喃喃地說:「我不想那些臭男人天天算計著我,我要你永遠保護著我。」
「不,我馬上回去!」龍大河推開懷裡師範學校最漂亮的少女,「你海燕嫂子是一個多疑的人,希望我們以後少在一起。」
龍大河高大的身影慢慢模糊起來,何仙舟眼睛濕潤了,她漫無目的地消失在茫茫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