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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感覺到眼前有強光閃過,隨後漸漸恢復了意識,只是對剛才發生的事有些記不太清,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暈倒的了。微微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發覺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花花的,不時有幾個模糊的人影在我不算太好的視線之內來回晃動,還有冰涼的像是針一樣的東西刺進我的血管裡,抽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液體。
這裡應該是醫院吧?不過我怎麼會到這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我的頭會這麼痛?不知怎麼搞的,我全身軟軟得沒有一點力氣,不能動,甚至不能說話。只能聽到房間裡似乎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像是胡卞和醫生正在討論什麼。
「沒有外傷不一定是好事,我現在去為她安排照,一切都要等檢查結果出來後才能清楚。麻煩胡警官通知病人家屬,不管是出院還是要留觀都需家屬簽字。」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對胡卞說道,很像是醫生的樣子。
「我已經通知了,他們應該就快到了,我現在出去接他們。其他的就麻煩你了,醫生。」對醫生回報一個感激的眼神,胡卞匆匆走出了病房。現在的我還未甦醒,又有護士的照顧,所以應該不用太擔心汊。
當醫生也退了出去,病房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到護士擺弄一些瓶瓶罐罐發出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家屬?什麼家屬?我哪來的家屬?胡卞通知的人又是誰?我努力回想著他們說過的話,一時之間竟然沒搞清誰才是我的家屬。但是片刻之後,一個名字像是閃著寒光的利刃,突然劃破了我混沌不清的大腦。林振英——難道他說的是林振英?不行,不能讓他知道,我答應過他會小心的,可如果讓他看到我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他一定會擔心會內疚。
我掙扎從床上坐了起來,伴隨而來的頭痛欲裂讓我一陣陣眩暈。可當我想到林振英看著我時痛苦的樣子,還有那雙憂鬱的眼神,我還是咬著牙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病房外走去。
「小姐,你去哪?檢查還沒做呢,你現在不能亂動,況且你的家屬很快就來了。」聽到開門的聲音,護士猛然轉過頭,發現我正吃力地拉開門,於是趕忙跑上前來阻止朕。
「我很好,所以不需要做檢查。如果他們來了,你就告訴他們我已經出院了,拜託了。」我奮力掙脫開護士的手,不顧她的大呼小叫,邁著軟綿綿的步子逃出了病房,祈禱千萬不要撞到林振英。
胡卞焦急地站在醫院門口來回踱步,現在他忽然明白今晚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雖然讓那個男扮女裝的兇手跑掉了,但至少還抓住了一個同黨。正想著,遠處一對車頭燈越來越近,一輛黑色的車子風馳電掣般停在了醫院門外。
「林,你可來了。」通過電話到現在也就是十幾分鐘時間,可胡卞像等了半個世紀那麼漫長。見林振英和洛曉玲從車上衝了下來,他趕忙迎上去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一起?兇手抓到了嗎?」一見到胡卞,林振英的問題便像連珠炮一樣問了出來。他想知道好好的我怎麼會街頭遇襲,而且這個時間並不是罪案高發的時段,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安排。
「哎!說來話長,還是先去看看吧。」一時間被問得啞口無言,胡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振英那麼多問題。難道要告訴他是自己跟蹤了我一路?又或者告訴他兇手已經逃掉了?
林振英贊同地點點頭,帶著洛曉玲跟隨胡卞跑進了醫院。不知道我傷的怎麼樣?如果不是很嚴重的話,我一定不會被送到醫院來。感受著我原本強大的靈氣正一點一點衰弱,他心急如焚。過去不管多麼艱險的歷程我都走過來了,可從未發生過這樣的情況。被天花板上高強度的白熾燈照射著,林振英的眼前有些發花,他無法想像一會兒見到的我會什麼樣子,但或許這又是自己的胡思亂想,我一定會安然無恙。
扶著牆邊的扶手,我支撐著身體快步往醫院外走去。這時,走廊的轉角處突然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雖然雜亂無章,但我還是可以聽得出其中一個就是林振英。慌張地望了望走廊兩邊,我迅速躲進了雜物間,門留下了一道縫,讓我可以及時觀察外面的情況。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用力地屏住了呼吸,雙手緊張地攥住了衣領,以為這樣可以隱藏自己的靈氣,不被他們找到。
看著一行三人匆匆跑過了雜物間,我重重地吐了口氣,總算是躲過去了。可隨之而來的頭痛又讓我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想起林振英時常對我說的那句「我們回家吧」,忽然感受到一股久違的溫暖,也許現在的我真是該回家了。
三個人喘著大氣跑到了病房門口,幾乎和趕來為我做檢查的醫生同時推開了房門。可當他們看到空蕩蕩的病床時,立刻愣在了原地。
「護士,剛才昏迷的病人呢?」醫生一把拉住了剛巧經過的護士,納悶地問道。
「哦!她醒了以後就走了,說自己沒事,不用檢查。」護士回想著我的原話回答,一臉的無奈。
「什麼?走了?」胡卞喃喃自語,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甦醒,更沒想到短短的幾分鐘時間我便跑得無影無蹤了。難道是不想讓林振英看到嗎?
「你們兩位就是的家屬吧?我想你們回去勸勸她,讓她盡快到醫院來檢查。雖然她沒有明顯的外傷,但是她頭部受到過撞擊還出現了短暫的昏迷,所以我懷疑她可能有腦震盪。具體是否嚴重還是要看檢查結果,別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放走護士,醫生看著林振英和洛曉玲兩個陌生的面孔,斷定他們就是胡卞所說的家屬,於是對兩人說道。
「什麼?腦震盪?」林振英緊張地看著醫生,轉而垂頭喪氣地走出了病房,一時間不知所措。不是才答應過我要小心的嗎?為什麼只間隔了二十四小時就全忘了?這到底是天災,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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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醫生,我們會勸她再來的。」看著林振英失神地離開,洛曉玲謝過了醫生後趕忙追上來。第一次見到始終保持冷靜和清醒的林振英變得如此慌亂,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林,去勸回來吧!現在只有醫生才能幫她。你沒看到,剛才那傢伙下手應該挺重的。」胡卞抓住了林振英的胳膊,用力地晃了晃,想要喚回他的神志。想想曾經我是多麼的依賴林振英,如果他說我一定會乖乖聽話。可如果連他都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又有誰可以幫我?
聽聞此言,林振英立刻清醒過來。沒錯,現在還不知道兇手用了多大的力度,也不知道阿貓傷勢如何,雖然我對醫學藥理不甚瞭解,可又怎麼比得上精密的儀器來得準確?現在不該怨天尤人,也不是弄清來龍去脈的時候,阿貓一定是怕我擔心所以跑了,而這個時候她也已經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了。
「曉玲,我們走。」冷靜地思考過後,林振英對胡卞贊同地點了點頭,叫上一頭霧水的洛曉玲向醫院外跑去。此刻他不想再過多的浪費時間,想到我一定是回家去了,他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我。
看著林振英神情凝重地消失在走廊盡頭,胡卞長長地歎了口氣。也許他可以聽到別人心聲的能力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所以才在林振英毫不設防的情況下窺視了他的內心活動。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到底因為什麼在兜圈子?難道非要像我和小夕一樣,等到陰陽永隔之時才會珍惜相處的時光嗎?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了個澡,我想這樣可以減緩我的頭痛,也想保持最好的狀態來面對林振英。再過不久,他就會找來了,他知道現在被人誤會的我無處可去,也絕對不會躲到酒井龍川那裡,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給他可乘之機。站在鏡子前,看看自己不算太好的臉色,我用力掐了掐兩邊的臉頰,讓它盡量顯得紅潤,希望能以此矇混過關。
「阿貓——姐——」一陣嘩啦啦的開門聲,林振英和洛曉玲闖了進來,分頭推開每一扇門,尋找著我的蹤影。
「我在呢,怎麼了?」聽到兩人的叫喊,我擦著濕漉漉的長髮從浴室裡若無其事地走出來,納悶地看著他倆,好像不知道有什麼事可以讓他們這麼緊張。
「阿貓,你怎麼樣?走,跟我回醫院。」見到我輕鬆悠閒的樣子,林振英更加擔心,不由分說地拉起我就走。因為他知道我一定是在硬挺著,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是我善意的偽裝。
「喂喂喂,我沒事呀,不用去醫院。而且哪有人穿成這樣子出門的?」我慌張地掙脫了林振英的手,指著自己身上的瑪麗貓睡衣問他。反正被他看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也全然沒有了最初時的害羞。
「你真的沒事?」林振英定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我面頰微紅,再加上燈光幽暗,竟然沒發現我哪有什麼不對。可是隨即他又十分疑惑,如果真的無礙,那剛才靈氣的衰弱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為了避開我而刻意隱藏了嗎?
「是呀,姐,你到底怎麼樣?剛才胡說得好像很嚴重似的。」看著我能走能動,洛曉玲納悶地問道。難道是胡卞大驚小怪?姐現在不是很好嗎?說得那麼嚴重真是嚇死人了。
「我真的沒事呀!該怎麼說你們才相信呢?」見兩人一唱一和,我急得原地轉起了圈,向他們展示著我看似健康的身體。
也許真的是胡卞小題大做了,看樣子阿貓應該沒什麼問題,我該相信她的。不過被細手接觸過那個人已經死了,希望她可以化險為夷。看著活蹦亂跳的我,林振英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只是受傷的地方還是要檢查一下的好,免得留下禍患。
「傷哪了?我看看。」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林振英對我伸出了手。現在的他不敢再麻痺大意,哪怕看一眼也好,只要確定我真的沒問題,一眼就足夠了。
看著林振英一步步逼近,我心裡大驚。雖然就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傷得如何,可林振英不是別人,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如果真被他看出什麼來,我一定瞞不過去。
「振英——」我驚慌地叫道,靈機一動想起了胡卞寫給我的生辰八字,也許這個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暫時忘記我的傷。「對了,差點忘了。你幫我看看這個八字,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八字?什麼八字?」果然不出所料,林振英收回了手,納悶地看著我。雖然知道我是驅魔人,但我對命理卻一竅不通,既然能夠求助於他的,一定很重要。
接過了胡卞寫給我的那張紙,林振英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其中,不停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拇指劃過其他四根手指,細細地掐算起來。片刻之後,他停下了腳步,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似乎已經看出八字中的玄機。
「這是誰的八字?」突然,林振英一臉嚴肅地問道。
「呃——是個朋友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的嗎?」遲疑了一下,我隨口回答。歐漠夕的生辰八字有可能關係到我的命運,又怎麼能告訴林振英呢?不過我真的猜對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問題一定出在八字上。
「她和你的命格一樣,都是四柱純陰殺破狼,不同的是你是火命,而她是金命。」林振英語氣沉重地說道,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和阿貓的命格相同,但是她們之間會有什麼聯繫?看她剛才猶猶豫豫地應該是在說謊,她根本就沒有和她命格一樣的朋友。那這到底是誰的生辰八字?
「和我一樣?」我失神地喃喃自語,忽然明白了歐漠夕雖然只是個孤女,卻為什麼可以引起酒井龍川的重視。原來相似的並不是我倆的樣貌,而是非比尋常的命格,可這種命格對他來說有什麼重要意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累了,先進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