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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再次出現的芭比 文 / 貓媽

    特別行動小組的辦公室裡,因為剛剛爆發的一場戰爭,而變的狼藉一片。榮兆佳歇斯底里摔砸著辦公室裡的一切東西,直到完全筋疲力盡為止。

    文、武、全、才此時正慵懶的收拾著沒有硝煙的戰場。

    「你們說頭和榮sir剛才是怎麼回事?兩人不是挺好的兄弟嗎?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大全趴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拾起了散落一地紙,問道。

    「誰知道?不過榮sir對cat介入這件命案好像很生氣,看剛才把cat嚇的。」阿文說。

    「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推cat呀?那可是女孩子,這個榮兆佳太不男人了,居然對女人動手。」阿武憤憤的說。

    「這倒是,剛才我都看不下去了。幸虧頭攔著,要不然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事來呢。」小才扶起一把被榮兆佳踹的變形的椅子說道。

    「唉,不過剛才頭拽著cat從榮sir的眼皮底下走出去的時候,真夠帥的。」阿文有些興奮的說。

    「那你們說,剛才他們是不是因為吃醋才打起來的?」大全納悶的問。

    「吃醋?不會吧。難道頭也喜歡cat?」阿文不相信的問。

    「要是這麼一說——那還真沒準。」小才轉動著腦子說,「你們看剛才頭緊張cat的樣子,而且剛才榮sir抓著cat的時候,頭的樣子好像氣壞了。」

    「還真是哈。隨然咱們在外面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看表情好像是這個意思。而且你們想,以前cat有危險的時候,哪次不是頭衝鋒陷陣?」阿文說。

    「不過又有點說不通啊?頭要是喜歡cat的話,為什麼不跟榮sir爭呢?還用在這看著cat受欺負?」大全問。

    「哎,你跟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頭的性格脾氣你還不知道嗎?整天跟個悶葫蘆似的,除了案子以外,說過一句別的話嗎?而且你見他爭過什麼呀?什麼功啊名啊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裡。榮sir的爸爸又是頭的師傅,跟誰爭也不能跟太子爭啊。」小才有條不紊的分析著。

    「這倒是,按頭這性格,追cat——難咯。」阿文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哎,聽你們說的,頭真夠慘的。」大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紙上的灰塵感歎道。

    「行了你們,有完沒完?趕緊收拾吧。」聽了他們的話,阿武的心情顯得很不爽。

    其他三人同時看向了阿武,撇了撇嘴後,都悶聲不響的幹起活來。

    按著lesley給的紙條上的地址,林振英開車來到了廟街的那幢舊樓。

    「你們在這等我,我看看就回來。」林振英解下了安全帶對我和lesley說。

    「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叮囑。

    「嗯」林振英點了點頭,打開車門下了車。

    望著林振英的背影進入了舊樓,我們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而在林振英上去沒多久後,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推著撿拾垃圾的車,經過了我們身邊。在我和lesley兩人誰都沒注意的情況下,老人瞥著林振英的車,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狡黠。

    舊樓裡,林振英順著樓梯來到了米婆的門前。

    奇怪的是,門沒有鎖,就那樣敞開著。屋裡被厚重的窗簾遮擋的沒有一絲亮光。一股淡淡的香燭味還殘留在房間裡。

    林振英疑惑的向房間裡張望了一眼,心想怎麼會這樣?難道裡面沒有人嗎?之後,小心的走進了屋裡,拉開了厚厚的窗簾。一抹夕陽的紅光照進了屋裡。藉著光亮,林振英開始逐屋的查看起來。

    但一圈下來,除了幾張扔在地上的空白黃符紙和那殘留的香燭味以外,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裡曾經有人住過。

    林振英蹲下身來,撿起了地上那張黃符紙。米婆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教lesley招鬼?她這麼做又有什麼陰謀?

    不多時,林振英走出了舊樓。

    「怎麼樣?林sir。」我問他,看到他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一無所獲了。

    「根本沒有人住,可能早就走了。」林振英並不感到意外,好像已經想到此行一定會撲空的。

    「怎麼可能呢?sonny說這周圍很多人都認識米婆的。」lesley不相信的問。

    「那這只有去問那個sonny了。」林振英看著後視鏡,對lesley說。

    「這個米婆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要教lesley招鬼呢?」我滿腦子疑問的自言自語。

    「什麼人不知道,不過做這麼缺德的事,肯定不會是好人。」林振英說著,發動了車子。

    「我們去哪?」我問林振英。

    「先回家吧。」林振英簡單的回答。

    車裡,lesley仍舊安靜著。她有很多的疑問,不明白為什麼sonny要告訴她關於米婆的事?也不明白怎麼米婆就這麼不見了?更不明白,只是自己一時的任性和孩子氣,怎麼就會帶來這麼多的災難,甚至連自己也不能倖免。今天就是與葉忠良約定的最後一天了,到底葉忠良會怎麼對付她呢?

    「cat姐,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lesley坐在後面小聲的提醒我。

    「什麼最後一天?」林振英問。

    「是葉忠良給她三天期限找兇手的最後一天。」我替lesley回答。

    「放心吧,呆在阿貓家裡很安全的。我已經在那布了結界,葉忠良進不去的。」林振英自信的說。

    「結界?是什麼?怪不得昨晚它進不來呢。」lesley突然來了精神,好奇的問林振英。

    「那次上兆佳身的是不是葉忠良?」林振英沒有理會lesley,問道。

    「是,就是它。」想到那晚,被鬼上身的榮兆佳變得那麼可怕,甚至差點就掐死了自己,到現在還心驚膽戰。

    「就想到它不會甘心,幸虧早做了準備。」林振英慶幸道,經過這一系列的案件,他明白了為什麼原本好好的電梯,那天會載著我突然墜下來。

    「你——什麼時候做的?」我很奇怪,為什麼他做了沒有告訴我。

    「就是兆佳鬼上身那天晚上,你睡著以後。」林振英淡淡的回答。

    「哦——」看著林振英專心開車的樣子,我心存感激,感激他有這樣的先見之明。

    「嘿嘿,幸虧我還有cat姐的平安符,再加上那個什麼結,這下不怕了。」lesley掏出了穿著紅線的平安符,美滋滋的自言自語。

    「符怎麼在她那?」林振英看著後視鏡,盯著lesley手裡的平安符問。

    「還不是她,騙走了我的符。要不然那天兆佳也不會被鬼上身。」我扭頭瞪了一眼lesley,對她和葉忠良串通的事,心裡還是恨恨的。

    「哎——」林振英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許他在想,怎麼會有我這麼傻瓜的人?連救命符都會交給別人?

    榮兆佳一邊,因為勘察現場和一頓無理由的發瘋,已經耽誤了半天的時間進去。對於現在來說,他要和時間賽跑,要跟葉忠良比速度,要為那些枉死的人討回公道,還要保護那些未曾探訪但又牽扯進這宗謎案的人們。

    「走,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現在去深水埠那對母女那裡找找線索。」榮兆佳整理了自己剛剛衝動的情緒,對組員說。

    一行人跟著榮兆佳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警署,每個人心裡都無不佩服他,可以這麼快又恢復自己的角色。

    在深水埠的一家小型旅社裡,經常進進出出那些站在街上拉客的妓女和嫖客。這裡成了他們進行**交易的理想之地。到處都充斥著色情和骯髒的畫面。

    榮兆佳一隊人走進了這家小旅社,四處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讓他心裡不禁升起一股反感。組員見榮兆佳停在那裡,於是走過去準備詢問服務台。就在榮兆佳以厭惡的眼神看著這裡時,忽然覺得腳邊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

    他低下頭看了看腳邊,一個似曾相識的洋娃娃正躺在地上,不同的是,娃娃的衣服已經髒的不堪入目了。

    榮兆佳蹲下來撿起娃娃,極力的回憶著曾經在哪裡見過它。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時候,一個小女孩向他跑了過來。

    「叔叔,這個芭比是我的,能不能還給我?」小女孩非常禮貌的對他說。

    榮兆佳聽見女孩的聲音,抬起來頭。就在看到小女孩的那一霎那,他呆住了。這不是海洋公園裡見過的孩子嗎?她怎麼會在這?

    「你還記得叔叔嗎?」榮兆佳把娃娃舉到小女孩面前問她。

    「嗯——」女孩撅著小嘴,抓了抓頭髮,忽然想起來了,「哦,我記得。在海洋公園裡,叔叔也撿到了我的芭比。還有那個姐姐。」

    「呵呵,對,還有姐姐。你為什麼在這呢?」榮兆佳眼裡閃過了和我在海洋公園裡的那一幕,忽然有些內疚。但這種想法轉瞬而過,又繼續問小女孩。

    「因為我住在這裡呀?和媽媽。」女孩指著樓道盡頭的房間,天真的回答。

    「你住在這?」榮兆佳特意將重音放在了「這」上,一種不好的感覺在他大腦裡晃蕩起來。

    「榮sir,問到了。那對母女就住在那。」組員指著與小女孩相同的方向說。

    榮兆佳緩緩的站起來,心裡忽然很矛盾,他真希望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實事。

    「你媽媽在裡面嗎?」榮兆佳覺得自己這句話很無情,因為他不知道他將給這個可愛的孩子帶來什麼。

    「在,還有一個叔叔。」小女孩稚嫩的回答,讓榮兆佳的心疼了一下。

    他將女孩交給組員,自己信步走向了那個房間。好像能預感到,這個房間裡正上演著怎樣的畫面。

    「咚咚咚」幾聲響亮的敲門聲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打開了房門。榮兆佳向裡面瞄了一眼,一個**著上身的肥胖男人正坐在床上。

    「你找誰?」女人有些奇怪的輕省問。

    「我是重案組督察榮兆佳,讓裡面那個快點出去。」榮兆佳舉著證件,面無表情的對她說。

    床上那個肥碩的男人剛還因為有人打攪了自己的好事要發脾氣時,忽一聽是警察,立刻慌張的將衣服套在身上。從床上翻身下地,帶著一身肥肉忽上忽下的顫動著,看了都會覺得噁心。

    「阿sir,對不起,我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是她,是她非要把我拉進來的。」胖男人指著女孩的媽媽,好像全部責任都是她的,和自己毫無關係一樣。

    女人既生氣又怨恨的盯著這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在她心裡,自尊早已破碎,剩下的,只有委屈和無奈。

    「滾!快滾!」榮兆佳怒斥著胖男人。

    「我滾,馬上滾。」胖男人點頭哈腰的迅速逃離的房間。

    「這位sir,找我有什麼事嗎?」女人收起了剛剛的表情,疑惑的問。

    「進去再說吧。」說著,榮兆佳不客氣的走進了房間,環視著這間只有十幾平方大的房間。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課桌,擠滿了整個房間。「你認識葉忠良吧?」榮兆佳突然問。

    「葉忠良?他不是死了嗎?」女人愣了一下,躲閃著眼神說,好像有害怕,也好像有心虛。

    「怎麼?對這個問題很意外是嗎?」榮兆佳猜想著女人的眼神問道。

    「不,我不認識他。」女人沉了口氣,正視著榮兆佳回答。

    「不認識怎麼知道他死了?」榮兆佳用敏銳的目光盯著女人,發覺她心裡一定藏著什麼事。

    「因為我有看新聞。」女人轉過身,背對著榮兆佳回答。聲音顯得那麼緊張,而撲朔的眼神想要掩蓋一切曾經的記憶。

    「怎麼我聽到的不是這樣?以前你住在深水埠的一個單位裡,房東叫全禕,你丈夫死後欠下了巨額高利貸,你因為無力償還才做了這種職業。而葉忠良,就是你以前的鄰居。」榮兆佳將調查到的信息一口氣說了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女人忽然情緒激動了起來,眼眶裡充滿了淚水。

    「你在撒謊。你在遮掩什麼?難道你想用謊言來證實你是兇手嗎?」榮兆佳突然放大了聲音,對女人喊叫起來。但在他心裡,並不認為這個女人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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