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外面有人找你(無良王妃:妖孽別囂張204章節手打)。」紫雲有些猶豫,甚至有一絲同情。只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那麼他能做的就是讓外面的那一個人和姐姐見一面,僅此而已。不過如果現在的姐夫知道是誰找姐姐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暴走了。所以紫雲都沒說是誰找杜緋月。
如果說同情玉昭然的話,那麼紫雲更多的是羨慕軒轅辰風,或者更加貼切的說是嫉妒。甚至當他看見軒轅辰風和杜緋月站在一起恩愛的模樣,他嫉妒都快發狂了。只是每每當他看見杜緋月臉上幸福的笑顏的時候,一切的嫉妒和羨慕都又隨風消散了。其實,只要她幸福,那麼他也是幸福的。
「我找?誰啊?」杜緋月歪著腦袋,一臉的莫名其妙。說來也挺淒慘的,來古代也有好長一段時間,可她別說朋友了,連個談心的對象都沒有噠。那麼會是誰找她呢?
忽然,杜緋月站了起來。然後就往門外走去。
「月兒,要我去嗎?」軒轅辰風眼明手快的拉住了杜緋月。其實當杜緋月想到是誰的時候,他也想到了。他們之間是該說清楚了,只是他不放心杜緋月一個人去(無良王妃:妖孽別囂張204約定1內容)。而且玉昭然原來對杜緋月也不錯的,雖然杜緋月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可他還是會擔心。
不是軒轅辰風對自己沒信心,只是杜緋月的魅力太大。想來哪怕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的情敵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手的。而且他的情敵們都不是一些容易對付的角色。關鍵是他自己不太善於表達。
「不用,如果有需要我相信你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我身邊的。」杜緋月輕輕的拍了一下軒轅辰風的手,示意他放心。同時也給軒轅辰風吃了一顆定心丸,明確的告訴他她最終希望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
軒轅辰風嘴角一勾,心情極好。哪怕還是很擔心,但是有杜緋月的這句話就夠了。於是很乾脆的放開了手,「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在你的身邊,你只要想著你脖子上的戒指就可以了,明白嗎?」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也卻是欠他一個說法,雖然他也有不對的地方。」杜緋月的臉色不是太好看,畢竟那天玉昭然給她的心底多多少少還是留下了一些陰影。可是身為玉昭然的妻子卻和別的男人在本應該屬於他的床上滾床單,怎麼說也是杜緋月自己理虧的。唉!更何況軒轅辰風他們還把他狠狠的打了一頓呢。
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可杜緋月知道,玉昭然身上的傷其實還沒有完全好。哪怕就算他身體上的傷好了,那麼心上的傷呢?唉!
「小心一些。」軒轅辰風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可他知道,如果他阻止她出去的話,她會留下來,只是她會不高興。而他不希望她不高興,所以儘管不放心,他還是放開了她的手。
「瞧你,又不是生離死別,有必要弄得這麼戀戀不捨嗎?我一會就回來。」杜緋月走過去輕輕的抱了一下軒轅辰風,讓他放心。
被人關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被自己所愛的男人關心,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更何況軒轅辰風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了。
軒轅辰風輕輕的抱了一下杜緋月,然後輕輕的拉開彼此的距離,「去吧,別讓他久等了。但是我也不希望你讓我久等。會不高興的。」
哈哈,杜緋月開心一笑。心裡甜蜜到了極點。畢竟讓一個悶騷的男人承認他會吃醋,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看來,這個悶騷的帥哥是真的把她放到了他的心中。那麼一切都值得了。
杜緋月這所宅子本身並不大,所以從大廳到門口,也不過比眨眼的功夫長一些罷了。更何況她加快了行走的速度,所以一會的功夫就出現在了門口。
只是,剛杜緋月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身披斗篷的男子孤單的站在那裡。黑色的斗篷非常的大,整個把他掩蓋了裡面。根本就讓人無法知道斗篷下面的是誰。
只是,杜緋月知道,斗篷下面的男子是曾經那個絕色傾城的瘋王爺。那個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魅惑的男子,甚至出門的時候更是要好好的裝扮一般,恨不得他出門的時候是人都認識他。可是今天的他居然身披斗篷出門,唉!
甚至那孤單的身影在斗篷的襯托下更加的孤單,讓杜緋月看得有那麼一絲心酸,鼻頭也有酸酸的感覺。所以杜緋月默默的走到玉昭然的身邊,然後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一個字也沒說。
「不請我進去嗎?」玉昭然從披風的縫隙中,仔仔細細的看著身邊的女子。他真的很想把她藏起來,那麼她就只會屬於他玉昭然一人。他可以把她藏起來,只是他不用永遠把她藏起來。就算能永遠把她藏起來,她的心也不在自己這裡,又有什麼用呢?
想到這裡,玉昭然自嘲一笑。只是,輕輕的一笑,牽動了受傷的嘴角。自嘲的笑又變成了苦笑。
只是,這一些杜緋月都看不見。而玉昭然也慶幸她看不見。他不想她看見他狼狽的樣子。那一天晚上,他不後悔,只是如果他的動作再快一些的話,那麼現在苦笑的就不會是他玉昭然了(無良王妃:妖孽別囂張204章節手打)。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站在門口卻是不方便。進去吧。」杜緋月聽著玉昭然有些低沉的嗓音,鼻頭更酸了。她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只是那一天的他太可怕了。而且她身中**,加上出現在她身邊的男子是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佔據她心房之人,於是就有了今天這個結果。
「我不會給你休書的。」剛才一坐定,玉昭然就無比堅決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知道,其實他給不給休書都改變不了她已經是別人女人的事實。只要他一天沒有給她休書,那麼她就還是他玉昭然的妻子。
無論別人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難聽的話語在很早已經就已經聽了很多,也不在乎現在這些了。他瘋王爺何時在乎過其他人的想法。
只是,他唯一在乎過想法的女子,已經是別人的女人。而這一切還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多麼的諷刺。
「王爺,皇上已經給了我休書了。」杜緋月歎了一口氣,甚至聲音都收斂了很多。她本不想說的,可是她已經是軒轅辰風的女人,那麼就不應該再和玉昭然糾纏不清。不然只會讓三人都痛苦。
「他是他,我是我,哪怕他是我的父皇,都不能代替我休妻。更何況我沒有想過要休妻。從來沒有想過,不然當初也不會和你有那個約定。」掩蓋在斗篷下面的桃花眼,哀傷中透露著一點絕望。縱然不想,可她還是遠離了他。
今天的結果,到底是因為他不夠努力,還是因為她從來不曾注意過他?或者是他沒有把握住她給他的機會?那麼現在的他,還有機會嗎?
「不要叫我王爺,我希望你能叫我昭然,哪怕一次也好。」言語當中有一絲期望,一絲請求。玉昭然一直都希望杜緋月能叫他的名字,可她似乎從來都不願意。時至今日,他還是不願意放棄。
甚至,他伸出手拉住了杜緋月是手。因為緊張的期待,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看來你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大力氣。瞧瞧,都紅了。」杜緋月瞧了一眼被拉得生痛的手,很是無奈。不是她不想收回來,而是根本比不過玉昭然的力氣。
此時,杜緋月才發現,玉昭然的手上過著一層布。她才意識到,她又說出話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林夕和薛義真的是把玉昭然給往死裡打了。不然也不至於大半個月了,玉昭然出門都還得裹得這麼嚴實。
玉昭然猛的收回了手,因為他看見了杜緋月眼中的憐憫。他不需要憐憫,更加不屑憐憫。尤其是來自杜緋月的憐憫,那會讓他感覺她離他更加的遠。
「你還好吧?既然傷還沒好,就不要到處跑,這樣你母妃會擔心的。」杜緋月看著玉昭然快速收回的手,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用這樣的表情。
「那麼,你會擔心我嗎?」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當然知道母妃會擔心,他也在乎母妃的擔心,但是他更希望杜緋月她來擔心他。只是,現在已經是奢望了。如果當初崔夫人轉速杜緋月的話的時候,他沒有估計、沒有陰謀的話,那麼現在的她是不是應該站在了他的身邊,然後憐憫的看著軒轅辰風呢?
一想到當初的自大,玉昭然猛的抓緊的雙手。甚至恨不得能抽自己一耳光。原來,她是真的給了他機會,只是他沒有抓住那個機會。
「王爺」
「叫我昭然,好嗎?」玉昭然聽見杜緋月再一次叫他王爺,毫不猶豫的就打斷了她的話。與其聽見這麼刺耳的稱呼,不如不聽的好。王爺,多麼見外的稱呼啊。為什麼以前他不堅持讓她改口呢?是太過自信?還是因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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