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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4章 皇上生辰宴 文 / 我是雲舒

    第154章皇上生辰宴

    「皇上駕到【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154章節】!」

    隨著太監尖細的高喊聲,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皇上緩步步入羽閣苑。

    苑中眾人急忙跪地接駕。

    白雪也隨著眾人跪地拜見,再次起身時,皇上已經端坐在玉椅上。柔和的光暈下,皇上面帶笑容看著苑中眾人。

    此刻,白雪才驚覺,已經是黃昏了。

    時間慢慢過去,夜色緩緩降臨。

    繁華的京城在夜色中安靜著,而奢華富麗的羽閣苑,酒香四溢,亮如如晝。

    羽閣苑內,花美,人更美。

    舞台上,一個美麗的女子正在舞台上撫琴,琴聲頓時在苑內悠悠響起。曲調歡快而熱鬧,一曲達到時,皇上神清氣爽地大笑。

    琴聲落罷後,不時有阿哥大臣上前賀壽,倒是一旁的夏雲沂幾人,只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幕,悠然的吃著點心喝著茶。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白雪只覺得肚子都快被點心填飽了。無奈不能提前離去,只能坐席間看著台上舞姬的表演,又不時打量著席間的人。倒是賞心悅目的一幕,個個穿的熠熠生輝,面目清俊。

    遙遙望去,白雪撞上了洛忱的目光。

    隔著眾人,白雪朝他輕輕勾了勾唇。洛忱看到,微微一驚,驀的揚唇,揚了揚手上的酒杯。一旁的洛靈見狀,順著他的視線撞上白雪的目光,嫣然一笑。視線微微一轉,落到了夏暮羽的身上。

    雖然隔得遠,但白雪卻看到洛靈眼中的黯然。

    忽然之間,天空中一聲聲炸響,響起的瞬間,只見夜空中綻放出一朵朵五光十色的煙花,在星辰間燃燒怒放,美麗之極。

    時而是一朵艷麗乍開的牡丹,時而是一朵怒放的金菊,時而又是怒放似星辰的煙花樹……

    夜空時,剎那的美麗接踵而來,一聲聲巨響劃破了天空的寧靜,又綻放出了明媚的光彩。煙花此起彼伏,映得夜色瑰麗絕美。

    皇帝的生辰宴果然是奢華,光煙花的燃放就足足放了一個時辰,整個天空充滿了絢麗的光彩,遮住了滿天的星辰。

    喧囂而絢爛煙花後,只見一打扮的華貴的女子上前,微微欠身,嬌聲嬌語說:「皇上,今兒是皇上的壽辰,讓臣妾為皇上舞一曲,讓皇上高興高興罷。」

    皇上高興著點頭,那女子輕輕退了一步,伴著琴聲,便舞了起來。果真是身姿纖細柔軟如柳枝,舞姿也是優雅有致,一雙美目顧盼流轉之間,嫵媚動人,時不時深深的凝望著皇上。伴隨著輕巧的舞步,當真是美輪美奐。

    「跳的好美……」白雪由衷的讚了一句。

    忽聞一聲輕哼聲,白雪扭頭看向夏雲沂。只見他臉上帶著一種不屑,看向那舞著的女子的眸光清冷若冰。

    白雪一驚,再次轉頭看向那跳舞的女子時,只見她的舞步忽然有些生硬,重心不穩讓她猛的一晃,直直往皇上的懷裡跌去。

    皇上伸手一攬,將她攬在懷裡,笑的大聲。

    停頓了有一個呼吸的間歇,苑中響起了一大片掌聲。而那女子由皇上攬在懷裡,坐靠在玉椅上。

    白雪掃了一眼苑中其他盛裝出席的妃子,她們臉上雖帶著笑意,但個個眸間泛冷,而那個跳舞的妃子卻笑的得意。

    空氣中還繚繞著煙火的氣息,此時,堂中眾妃子的醋意掩蓋了煙花留下的味道。

    酒喝了一會,不時有妃子上前藉著賀壽而極力表演,有撫琴的,有跳舞的,皆只為能夠讓皇上的目光注意到她閃。

    白雪起初覺得有趣,其實在現代,電視裡也看到過爭寵的情節,但如今活生生的演在面前,卻是令人覺得可笑,又覺得可歎。

    這些女子個個都有著嬌好的容顏,卻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一個比她們老了許多的男人,還要與宮裡三千的嬪妃去爭。有幸奪寵,或許能換來皇上的幾次寵幸,卻終究還是要淪為花中落瓣。有人終生不得寵,一生都換不來皇上的一個注意,直到死去,也換不來皇帝的一個注意。

    白雪默然歎了一口氣,這些女人皆可悲又可憐,一生都被囚禁在這宮裡,寂寞老去【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第154章皇上生辰宴章節】。

    夏雲沂修長的手指正把玩著手中盛滿了瓊漿玉液的酒杯,杯子玲瓏剔透,美酒在杯中有節奏的蕩漾。

    聽到白雪的一聲歎,他的手指一滯,一滴酒悄入從杯中濺到他的手指上。他輕輕的摩紗,輕聲問,「怎麼了?」

    白雪歎了口氣,淡淡地說:「夏雲沂,你也是個禍害。」

    夏雲沂一愣,「這話怎麼說?我今晚上我可一直在這裡喝著酒,什麼壞事也沒幹。」

    白雪輕輕笑了笑,其實,這就是現實罷?在這個朝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只不過因為她是來自現代,從小接受的觀念不同,她才會覺得有三妻四妾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順著白雪的目光,夏雲沂看到的是使出渾身解數在吸引皇上的妃子們,她們皆嫵媚而柔情的凝視著坐在祥龍玉椅上的男人。他似乎明白了白雪話中那個也字的意思。

    夏雲沂將灑杯放在案上,附在了白雪的耳邊輕聲說:「白雪,你怎可以我父皇的行為來看待我,我若喜歡上一個人,心中便只放著那個人,就再也別有其他地方可以容得下其他女人。」

    白雪微微一愣,這夏雲沂果然是個情場高手,居然能猜中她如何想。只是,他說他若喜歡一個人,心中便只放著那個人,這話的可信度如何,她還真猜不准。

    京城誰不知道七阿哥是個放蕩不羈、頑劣不堪的花花公子。

    只是,他若真心如此頑劣多情,卻又不見他將那些他喜歡的女人娶回府,而她更是險少見到他身邊的女人。

    尚香樓的懷蝶姑娘倒是個例外。

    莫不是夏雲沂他心裡喜歡的是懷蝶?

    心裡忽然咯登了一下,胸口像是堵了一團棉絮般,覺得煩亂。

    「怎麼了?」夏雲沂凝眉看著白雪,她眸中的情緒複雜多變,讓他有些猜不透。

    「沒事。」白雪沉聲吐出,抬眸看著妃子們的表演。

    然而,眼前的景像一片模糊。腦海裡如一片漿糊般,是他的那句話將她的思緒炸開。她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夏雲沂嘴角含著笑,目光變的溫暖而悠遠。

    他,是在想他心裡的那個她嗎?是在想懷蝶嗎?

    心中竟然隱約有些痛,白雪立刻移開了目光,落到了桌上的灑杯上。想也未想,白雪執起桌上的酒杯就喝了一口酒,想讓酒的辛辣壓抑住心中的酸脹。

    「白雪,這酒你就這麼一口喝下去了?」夏暮羽微蹙著眉頭看著她,心中一陣心疼。白雪似乎有心事?

    白雪將灑杯放下,笑道:「喝酒不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喝嗎?」

    夏暮羽僵硬地彎了彎唇。

    宴席進行到一半,慕容宛忽然從她的位子離開,朝白雪走了過來。

    白雪抬眸淺笑,看著慕容宛走近。身邊的夏雲沂和夏暮羽上前去向皇上賀壽了,慕容宛徑直走至白雪的身旁坐下。

    「白雪,你應該是第一次參加如此盛大奢華的御宴吧?」語氣裡明顯帶著嘲弄。

    白雪微微揚了揚眉,點頭,「倒還真是第一次。」

    慕容宛勾唇冷笑了一聲,「你看我這記性,居然問如此愚蠢的問題。你從小就只能呆在後院,甚至連府裡的宴席都不能露面,怎麼可能會參加過御宴。」

    白雪聞言,心不由地一跳。慕容宛話裡有話,她說府裡?莫非她是知道了什麼?

    白雪的神色始終保持著悠然,將內心的驚訝和懷疑掩飾的不著痕跡。可是,一雙美目卻緩緩的瞇了瞇,淡淡問,「哦?慕容宛,你何時對我的情況這麼清楚了?」

    慕容的模樣忽然變的冷然,眉梢隱隱一股怒氣,冷「哼」了一聲,「不但清楚,更是瞭如指掌。」

    瞭如指掌?慕容宛何以這樣說?

    白雪忽然想到這段時間慕容宛的變化,難不成她真的是知道了什麼?或者說是知道了她就是慕容清?

    白雪被這個認知震了一下,胸部好似被慕容宛的話擊了一錘,一顆心,忽然跳快了幾拍。良久。白雪才壓下心頭的混亂,目光落在慕容宛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淡挑眉,道:「慕容宛,好歹我們曾經也相識一場,感情的事,一直就是你情我願的。如今,既然沒了感情,那就好聚好散,你說是不是?」

    話音方落,白雪不意外的看到慕容宛的臉色變的蒼白,臉上的怒意也更加的明顯。

    白雪笑著執著兩杯酒,遞過一杯給她,道:「感情的事不能強求,我知道,你一直都不能接受我棄你而選代雲……」

    「住嘴。」慕容宛驀然打斷了白雪的講話,「別裝了,慕容清!」語罷,她伸手一拂,將白雪的酒杯打落在地上,頓時發出了清脆的一聲。

    苑中眾人聽到這突然的酒杯碎裂聲,齊齊的往她們的方向看來。眾人心中皆在猜測,是發生了何事?

    慕容宛臉色蒼白,飽含著怒氣,而她面前俊雅的男子臉上一片驚愕,手指還僵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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