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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玉太普通 文 / 我是雲舒

    妙蘭見到兩個的人,起先有些錯愕,然後眼角露出了一抹憎恨【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92章節】。

    夏雲沂瞪了妙蘭一眼,「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去打些熱水過來,再找一身換洗的衣裳。」

    妙蘭有些不情願的轉身,與另外一個侍女抬著熱水進了房間,又將尋來的衣裳隨意的丟在了椅上便要離開。

    「等一下。」

    夏雲沂有些薄怒的大喝一聲,瞥了眼椅上的衣裳,冷聲道:「怎麼是婢女穿的衣裳。」

    「殿下,您要奴婢去找衣裳,奴婢可只能找到婢女的衣裳。」妙蘭有些不知死活的抬頭,而身旁另一個侍女嚇的瑟瑟發抖。

    「那就去將找一件慕容清的衣裳過來。」

    妙蘭脫口大叫,「不行——」

    夏雲沂的臉頓時冷了下去,見妙蘭漲紅著臉,眸子裡還有火焰在閃,知曉她是何意。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屋外,宴會早散去,白雪與夏暮羽兩人坐在院子裡。

    白雪不做聲,夏暮羽只是在一旁安靜的陪著她。他相信不是她推懷蝶下水,但卻弄不明白,為何白雪不解釋。

    良久,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怎麼不解釋?」

    「在我的家鄉有過這麼一句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既沒做,就無需對不信任我的人解釋,只會是費口舌而已。」

    院內,炭火烈烈。

    王喜小心的看著在一旁的濕衣,炭火熊熊燒著,一股白霧迷濛,熱氣盈然。

    「妙蘭,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跟殿下頂嘴。」王喜一邊看著衣裳,一邊低聲責罵著妙蘭。

    「我只是不想那狐狸精穿小姐的衣裳,就算殿下怪罪下來,我一樣還是不准她碰小姐的衣裳。」

    王喜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微歎了口氣,將冒著熱氣的衣裳換了一邊。

    深夜。

    白雪在房間裡坐立不安,只得又走出了房間,坐於院子裡,任夜裡的涼風吹打在臉上。

    才剛坐一會,就見到懷蝶從夏雲沂的房間裡走出來,咳嗽了幾聲便坐在了白雪的對面。白雪見到她,起身就要走。

    「白雪,等一下。」

    看到懷蝶似乎有話要對她說,白雪又坐了下去。她看著懷蝶,眸子裡暗含著一股子冷意。她倒想聽聽,懷蝶要如何解釋。

    「白雪,對不起。」懷蝶眼圈微紅,輕聲道,「其實我是故意走到你的身後,然後故意掉下水的。可是請你要相信我,我並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找個借口留下來,才會不得不利用你。」

    白雪未曾料到懷蝶會如此坦白,看著她眼圈發紅,倒是有些自責的模樣。但細細想來,她或許沒有惡意,但想要找個借口留下來就非得是造成是被人落下水嗎?或許可以借口人不舒服,或許……

    白雪挑了挑眉,淡漠地問道:「為何選擇跌落到湖裡?」

    她難道不知道夏雲沂剛成親的那天,慕容清也是跌到了這湖裡,然後昏睡了三天三夜的嗎?

    懷蝶淺淺一笑,「我這樣說,也許你會認為我很邪惡。七阿哥成親的那天,慕容清就是掉進了湖裡。當時七阿哥就在湖邊,如果夏雲沂當時能及時救慕容清,或許她就不會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我就是想試試,如果是我掉進了湖裡,七阿哥會不會及時救我。」

    白雪忽然冷冷笑了笑,如此說來,夏雲沂倒是對懷蝶動了情,見她落水,想也未想就跳下水去救人了。

    「懷蝶!」

    夏雲沂溫柔的聲音響在院內。

    白雪不想回頭見到他,起身要回房間。懷蝶伸出手拉住她被白雪用力一甩,整個人倒在了夏雲沂的懷裡。

    「白雪!」

    白雪冷笑了一聲,果不其然聽到夏雲沂惱怒的一聲喝道。她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既然懷蝶想要博得夏雲沂的憐惜,那自己就助她一臂之力。

    只是,白雪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絕的笑容,只是那笑容裡忽然有一股悲哀的味道。

    過了一夜,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懷蝶在御陽府宿了一夜。

    當白雪經過御陽府裡的一角時,忽然聽得兩位婢女神色驚訝,一陣唏噓。白雪駐足聽了幾句,但知她們是在對懷蝶昨晚上宿在御陽府一晚感到驚訝。白雪這也才知道,夏雲沂雖然花心,但從不會帶女人到府裡過夜。

    她微笑著聳了聳肩,對於夏雲沂的情史,她並不想知道【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92章節】。

    才走出院子進到前廳,白雪就看到夏雲沂靠在一顆樹前,也不知道在把玩著什麼,看到她,他急忙將手中的東西放進了懷裡。

    白雪只是瞥了他一眼,似旁若無人的從他的面前經過。才沒走幾步,後面就傳來了他的叫聲。

    「喂——你沒看到我站在這裡嗎?」

    白雪頓了頓腳,心底似乎還有些氣,沒有理他。

    「喂——」夏雲沂衝上去拽住了她的手。

    白雪見他臉上有些自責之色,卻似乎又拉不下臉向她道歉。她低眸,目光落在了他抓住的地方,冷聲說:「大白天的,被府裡人看到我們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就不怕被人笑話?」

    他伸開她的手,「還在生昨天晚上的氣啊。」

    白雪白他一眼,「我這不是在生氣,我是在替七阿哥你著想呢。我倒是無所謂,你七阿哥的身份可不能因為我而有了污點。」、

    言罷,她抬腳要走。夏雲沂立刻擋在了她的面前,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到她的心裡。白雪垂眸,見一塊普通玉珮躺在手心。

    「這塊玉就當作是我賠罪了禮物吧。」

    白雪抬眸,打量了他好一會,看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她忽然輕輕笑出了聲,將玉塞回到他的手心,「玉你拿回去,我也不用你賠罪。」

    不知道是不是白雪的錯覺,在她將玉放回到他的手裡時,她似乎看到了他眼裡的一抹一閃即逝的失落。

    白雪仰頭看著他,「你拿這麼一塊普通的玉就想打發我,沒門。」

    夏雲沂瞇著眼,有些怔愣的看著她,眼眸幽深,好似蘊藏著無窮無盡的深邃。看不出,他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白雪驀的從他的手心搶過玉,「好了,這塊玉我就收下了。你要是再用這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怕會內傷。」

    夏雲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殿下,白雪,原來你們在這裡?」懷蝶朝他們盈盈走來,看到白雪手裡的玉,她忽然輕輕笑了起來,「白雪也喜歡玉嗎?」

    白雪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又娓娓道來,「殿下也很喜歡玉,懷蝶還記得,往年殿下也會送些玉給我。你手裡這塊玉太普通了,根本不值什麼錢。你要是喜歡玉,我那裡還有許多,可以挑些送給你。」

    白雪的手指一僵,險些有些握不住手裡的玉。

    「多謝了,其實我不喜歡玉的,所以才會對玉沒什麼研究。白雪還有事,先走了。」說罷,白雪匆匆離開。

    夏雲沂想上前追上他,手臂一沉,懷蝶的手已經挽在了他的手臂上。

    「夏大哥,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尚香樓的嗎?」懷蝶柔聲說。

    一路上,白雪揣著手裡的玉,鬱悶不已。不小心踩到了路邊的一顆石子,心裡一惱,抬腳就對著石子一踢。孰料那石子竟是固定的,她一腳踢過去,疼的她冷汗直冒。

    「真是倒霉,不僅夏雲沂那傢伙捉弄我,連這路邊的石頭也要欺負我。」白雪嘀咕著坐到了地上,腳尖還生疼的很。她偷偷的瞧著街上的人,見無人注意到她的糗樣,心下稍稍舒了口氣。暗自拍了拍胸口,幸好是沒有認識她的人,不然見到她這般模樣,還不嘲笑她一翻。

    正想著,就聽到一陣輕微的笑聲傳進耳朵。

    白雪臉一熱,驀的抬頭望去。街上的人只顧著走路,並沒有在看她。但她分明就聽到有人在輕笑的聲音,莫非是她的錯覺?

    腳尖已經不再痛的鑽心,她正準備起身,忽然聽到耳邊一陣溫熱的氣息襲到了臉上,「腳不疼了嗎?」

    白雪被嚇的一哆嗦,整個人從半空中又垂直的跌坐到了地上,痛的她緊咬著嘴唇,都快咬破嘴皮。

    「你……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白雪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顯然是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嚇到的。

    洛忱輕輕一笑,「我可沒有突然出現在這裡,我是一直都在這裡。」

    「你一直在這裡!」白雪脫口驚呼,腦中一熱,想到她踢石子撒氣結果疼的是自己的那一幕,她的臉驀的漲的通紅。

    見她緊張的模樣,洛忱哈哈笑了起來,手指忍不住伸手觸到了她臉上的那抹嫣紅。

    白雪起初是覺得尷尬,這會卻覺得背後一陣發涼。急忙從他的手指下跳開,臉色微微一變。

    他似乎也驚覺自己有些失態,立刻輕輕咳嗽了幾聲,「有什麼煩心的事,與我說說吧,或許我能幫幫忙。」

    白雪牽強的笑了笑,還在為他的手突然碰到她的臉而失神。

    洛忱沒有給他失神的機會,笑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以盡情的發洩心中的不快。」

    言罷,他轉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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